替嫁醫妃撩夫到手後,她拐崽跑路了 337:得來全不費功夫
馮毓然被抓後,一直在喊冤,鬧著要見景烜,景烜自然不會見她,只讓人關著她,過後再處置。
以鶯歌的供詞,搜了馮毓然的地方,果然找到了裝毒藥的藥瓶,裡面還剩小半毒粉,經過對比驗毒,確實是醉骨生。
褚歡拿著那毒藥瓶子如獲重寶,忍不住感慨一句:「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景烜問她:「如今有了毒藥,可以直接研製解藥了?」
褚歡道:「倒也還不行,得從毒藥中分析出裡面的成分以及煉製過程步驟,才能對症下藥的研製解藥,不過,也算是十步中走了五步了,省事不少。」
因為這個毒藥本身煉製出來,是沒有配備解藥的,所以想要煉製解藥,只能以最原始的法子,一對一解毒。
很麻煩,也很難,這很考驗醫術和毒術,非醫毒之術高絕之人,難以鑽研得出。
她有把握,但是需要不少時間和精力。
景烜道:「能省事就好,只是還是要勞煩你和穆先生繼續為我的事情耗神費心,尤其是你,懷著孩子呢,辛苦了。」
褚歡斜眼覷他:「怎麼突然那麼客氣?竟然知道說我辛苦了,人品開竅了?」
景烜:「」
他扶額無奈道:「一直都知道你很辛苦,也一直想說的,只是算了,總之,我很感激你為我這般費心的,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褚歡不甚在意道:「不必你報答什麼,我也不過是想要挑戰一下,你知道對於我們這些痴迷於醫術毒術的人來說,能給你解開這等無解之毒,該是多有誘惑力的事情。」
他知道她其實是真的不想要他的感激,可他還是很感激她的。
不管如何,他記得的。
永遠會記得,她為他做的。
褚歡問起另一件她比較感興趣的事情:「馮毓然你打算怎麼處置?就這麼關著不管了?」
提及馮毓然,景烜臉色頓時沉了幾分,道:「自然是要先好好審問她的,她手上不可能平白無故就能有醉骨生的毒藥,這東西中原幾乎不曾聽說過流傳,當年也就是北翟那邊用在我身上,穆先生又知道這個毒,我也才知道,」
他想不通的事:「看來北翟人未曾真的離開,這也不出預料,只是我想不通,馮毓然為何會幫北翟人給我們下毒,她是活膩了?」
褚歡道:「或許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毒吧,她的婢女不是說,馮毓然告訴她,那是慢性duyao?興許北翟人也是這麼跟她說的,若是慢性duyao,不會立刻死,自然以為查不到她身上。」
那個鶯歌奉命下毒,行事卻這般隱秘,借著熬湯的由頭去膳房,而她熬湯必定要放鹽,自然就要接觸到鹽罐,所以也就能借著這個接觸的機會,在鹽罐里下毒。
倒也不必擔心下了毒,會留下什麼痕跡,因為鹽罐的鹽是從鹽缸一天拿一次出來的,用了後,就要洗乾淨鹽罐,次日再盛,所以,過去了,便不會留下痕跡。
很高明的手段。
只是沒想到,會被褚歡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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