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妻之當婚不讓 64我好想你!
陽光熙暖,公園裡春花爛漫,夏雪坐在一棵迎春樹下的實木排椅里,托著腮,愁眉不展。
聯繫不上吳天佑,她厚著臉皮去他工作的公司里找他,結果被告知說他早兩天之前就請假回老家去了!
吳天佑父母早亡,這突然間跑回遙遠的老家去做什麼?顯然這是個很爛的藉口!她給他發的短息猶如石沉大海,毫無回音。難道說,他是在故意躲著她嗎?
假如他對陸莎莎余情未了,為何不明說呢?就這樣讓她在煎熬中肝腸寸斷。
夏雪挫敗地嘆氣,渾身懶洋洋地沒有任何力氣。
可坐了許久,她手指微動,慢慢拉開了包包的拉鏈,從裡面拿出一把沉香木口琴。
口琴湊到鼻端,輕輕嗅聞著沉香木不絕於縷的清香,有些如煙似霧般的溫馨似乎氤氳在周圍,令她暫時忘掉了眼前的煩惱。
嘴唇輕撮,吹奏口琴,是一首輕快的小調《只記今朝笑》:
滄海一聲笑
白雲飄呀綠水搖,世界多逍遙
今朝多歡笑
多麼地快樂,多麼地美妙
多麼地不得了
唱你的歌呀唱我的調,唱起世界逍遙
是你,是你,今朝多歡笑
心在飄呀身在搖,唱我逍遙調
快樂的人唱快樂的謠
聲聲都是歡笑
快樂得不得了!
快樂得不得了!
……
一曲奏畢,夏雪不由滴下淚水來。她喜歡快樂的歌曲,心情卻無法同樣快樂起來。有時候,真希望自己能像歌里唱得那麼逍遙自在,而現實卻是如此令人悲傷而無奈。
怔怔地出了好久的神,她把口琴塞回包里,拿出手機。咬了咬嫣紅的唇瓣,鼓起勇氣撥通了厲振宇號碼。
幾天沒有聯繫,恍若隔世,一顆心竟然懸起來,緊張中隱隱有些期待。
「喂,哪位?」電話那端傳來男子云淡風輕的動聽嗓音,熟悉而遙遠。他顯然已經刪除了夏雪的號碼,並不知道這是她打來的!
哪位?夏雪因為他的開場白心口猛然一窒,幾乎透不過氣來。不過,她仍然保持鎮定,開口道:「是我,夏雪!」
電話那端沉默片刻,男子再開口,淡漠的聲音有些疏冷:「有事嗎?」
一句話,就已拒人於千里之外!顯然,他的意思很明白——閒人勿擾!
她打擾到他了!畢竟,他那麼忙!
夏雪不自覺地咬唇,鼻子酸澀,臉頰熱燙,難堪之極。猶豫著要不要立即掛斷電話,可是想到自己打這個電話的意願,便強忍著難過,輕聲說:「我……我們能見一面嗎?」
「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在電話裡面說!」厲振宇的聲音並不嚴厲,卻有種令人不容置質的威儀,這是習慣掌控一切的上位者多年養成的優越感。
「我……」夏雪痛恨自己的不爭氣,素日裡的乾脆都到哪裡去了!她這個樣子豈不是惹厲振宇的嘲笑嗎?頓了頓,只好如實道:「我這裡有兩樣東西,一件是方姨送我的翡翠鐲子,一件是你送給我的沉香木口琴!我覺得這兩樣東西都有它的紀念意義,既然我們都分手了,還是還給你比較好!」
厲振宇考慮了一下,說:「這樣吧,我讓田亮和你聯繫,他有時間會過去取口琴!至於那隻鐲子……你親自還給方若蘭吧,我跟她不熟!」
「……」夏雪一句話都再也說不出來,使勁咬唇,以防發出厚重的鼻音被他聽到。她哭了,無聲地落淚。
「怎麼了?你還有事?」厲振宇沒再聽到她的聲音,便問了一句。
夏雪沒有回答,在嗚咽沖喉而出之前連忙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扔回包里,她雙手捂臉,失聲痛哭。
*
掛了電話,厲振宇有片刻的怔忡。儘管在電話里看不到她的樣子,為何他感覺她哭了呢!
點燃一支煙,抽了兩口,仍然煩躁。便撥通了田亮了手機,吩咐道:「你去夏雪那裡取樣東西,順便看看她怎麼回事!」
*
直到日上三竿,陸莎莎才從床上爬起來。身體深處仍然是撕裂般的疼痛,提醒著她昨夜承受的屈辱,脖頸上的草莓吻痕觸目驚心,她只能用高領衣服掩蓋。
摔了女傭送進臥室的早餐,她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