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呂布傳 192 新郎官遇長安急報
何太后這話一出,不光是呂布一愣,就連嚴氏,臉上也是有些不太自然,紅紅的,低著頭,扭捏著,頗有些不安。
呂布今天很難得地大發脾氣,很是整治了一番後宅的規矩,連帶著,也將嚴氏的貼身婢女小桃,收入房中。只是因為小桃是早就被此世這個「呂布」給開苞了,所以呂布這個時候,鬧不清楚他是心裡早有此意,一直掛念著小桃的偉岸波濤呢,還是半推半就的無奈之舉。
這個事,還是何太后方才向嚴氏問起呂布時,嚴氏才順口說出來的,這個時候,聽到何太后以此來打趣呂布,嚴氏的確是有些不太自然。
何太后明面上的身份,是劉夫人,暗地裡的身份,嚴氏是知曉的,就是因此,她才對何太后如此說話,感覺挺怪怪的。
不過還好,嚴氏心裡再如何感到奇怪,也斷然不敢將夫君呂布與何太后擺放在一起,想到他們兩個已有姦情上來,因為在她的潛意識裡,早就覺得,這事是絕不可能的,如若何太后的身份,只是某位宗親王爺的遺孀,是正兒八經的劉夫人,那她倒是認為有那麼一線嫌疑。
不過呂布到底是久經美色考驗,臉皮早已厚得與千年古樹的樹皮有得一比,哈哈一笑,答道:「就是一小妾而已,算起來,這也只是在下收的第二房小妾,見笑,見笑。」
呂布這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家中只有一妻兩妾,的確是並不算多,在他帳下,妻妾成群的部屬,可並不在少數。
嚴氏一聽,臉上更是有些訕訕的,其他人。則都對此露出笑意,只有弘農王在那裡哈哈大笑,何太后則是伸手捂著嘴,笑得甚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看向呂布,道:「你呀,既然來了,來,來上兩圈。」
何太后的侍女琴兒正要起身。嚴氏已經搶先一步起身讓座,呂布瞥了琴兒一眼,坦然在嚴氏讓出來的座位上就座,對正在洗牌的婢女笑道:「去吧,自己來。」
旋即,呂布轉向弘農王,笑道:「小王爺,來,何不我們洗牌,活動活動手腳。」
很奇怪的是。弘農王對呂布的提議毫無牴觸之意,相反,還是欣然同意,伸出手,學著呂布的樣子,將麻將牌洗得噼里啪啦直響。
呂布可是深諳此道,後世打麻將時,最為享受的時光,其實是一局打完,四個人。八隻手,在牌桌上洗牌,在噼里啪啦聲響中,四人隨意說著話。話題一般都不離剛才的那一局牌局,誰誰誰打了好一首爛牌,導致自己不小心點炮了,而自己又是如何打了一手好牌,等等諸如此類的。
後來,自動麻將機興起。雖然省去了很多功夫,對那些急於在牌局上一較高低多贏點錢的賭徒來說,自動麻將機可是個好東西,大幅度縮減洗牌碼牌的時間,可呂布卻不這麼認為,總覺得在自動麻將機上打牌,失去了很多打麻將的樂趣,最為主要的,就是洗牌的樂趣了。
故而他邀請弘農王一起洗牌,倒真不是有意為之,或是要磨鍊一下弘農王,而是他依舊覺得,洗牌,可是一件很有趣的事,錯過了,實在可惜。
何太后甚是有些奇怪,看看兒子弘農王劉辯,如今也就不過十五歲,仍然顯得有些稚嫩,再看看呂布,笑容可掬的背後,則是沉穩,淡然。
而如果再想到呂布身後的那些傳言,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事跡,那些勇武不凡的傳聞,何太后就更是感覺到,自家這個含著金勺子出生的兒子,比起呂布來,肯真的是差得太遠了。
這個時候,她豁然明白過來,為何呂布一直堅持要讓弘農王換個名字身份,去七里溝的工坊,去太原下面的郡縣,到處去歷練。
這分明就是一片好心,不要讓弘農王成為籠子裡的金絲雀,而是要他走出去,去接觸各行各業,了解各行各業。
而她也結合自己去過一趟雁門關外的經歷,明白過來,為何每次兒子劉辯出去一趟,雖然回來後都是曬黑了,瘦了,可是心情,卻是很舒暢,人也非常高興。
不由自主間,她投向呂布的眼神里,就暗自多了幾分感激之情。
屋外,大雪紛飛,屋內,溫暖如春,歡聲笑語,呂布陪著何太后還有弘農王,很是玩了幾把麻將,也算是給自己放鬆放鬆。
到了夜間,呂布則在嚴氏的安排下,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了頓熱熱鬧鬧的家宴,算是給小桃一個慶賀。
夜間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