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 220 下藥
更新:06-19 13:09 作者:玉枕書眠 分類:玄幻小說
「對不起……」紀舒捏著祁野的衣擺,乖乖認了錯,都是因為她害得祁野難受了這麼多天,怪不得昨晚上他那麼瘋。
祁野能說什麼呢,自己的媳婦自己疼,就算她犯了錯也是自己的鍋,祁野自我反省,如果不是他以前那麼頻繁的勾著紀舒翻雲覆雨,她就不會愁到去買清心降火的藥,自己當然就不會遭罪了。
所以他遭罪的原因還是因為他自己。
祁野道:「歲歲,這件事到底還是怪我,我以後再也不會逼著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了。」
紀舒一懵,趕緊說道:「沒有不喜歡啊!」
她眼角泛起桃色,勾著祁野的脖頸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就是,以後不能做的太頻繁,而且……最好每次就做一回,要控制在兩刻鐘之內結束。」
紀舒期待的看著祁野,這是她反覆翻閱典籍,得出來的最健康的時間,也是她最不費力的時間。
祁野看著紀舒的眼睛,實在沒辦法答應她如此『無理』的請求,頻率他可以自己忍,但次數和時間忍不了,隔靴搔癢比得不到還讓人心煩意亂。
祁野輕咳了兩聲,「歲歲,要不然一旬做五天,旁的都不要求好不好?」
一天隔一天,這和以前有什麼差別,紀舒癟了癟嘴,討價還價,「兩天。」
祁野:「四天。」
紀舒:「三天!」
「成交!」
祁野同意的這樣爽快,搞得紀舒有種踏進陷阱的感覺,祁野慢條斯理的說道:「一旬三天,旁的都不做限制,清心降火的藥我一直喝,這樣好不好?」
紀舒想了想,清心降火的藥喝了肯定會有效果,這樣一來就算不做限制,祁野也肯定不會比以前折騰的久。
她笑吟吟道:「好,就這麼辦。」
「那這件事聊完了,咱們再來聊喝藥的事。」
紀舒肩一塌,討好的撓了撓祁野的手心,「這件事不是都過去了嗎?」
「……」
見他不說話,紀舒乾脆挺起了胸脯,眼一閉,心一橫,「那你說怎麼辦!」
祁野笑了笑,意味深長的摩挲了一下她的腰肢。
幾日後的一天,紀舒睡到晌午才醒,拖著一個大箱子出來,面紅耳赤的吩咐喜桃:
「把這箱子的東西全都給常妙送回去!」
喜桃沒管箱子,先去扶她,「夫人,您這昨天晚上剛……馬上就拖這麼沉的箱子,腰不疼嗎?」
疼倒是不疼,就是酸,但這些比起昨晚上的羞恥,都算不得什麼。
紀舒又氣又羞,眼睛都紅了,她就不該相信祁野那個牲口,做一天休兩天簡直是完美的卡在她恢復的時間裡,祁野喝的那個狗屁藥也看不出有什麼效果,該折騰還是翻來覆去的折騰,該多久還是多久。
紀舒憤然嬌罵:「把東西都丟出去!再告訴祁野,今晚上讓他滾去書房睡!」
喜桃無奈,正想將箱子拖出去,卻發現重量不大對,打開一看,箱子裡頭早就空了。
紀舒當場呆住,還是祁野足夠了解她,恐怕今早就已經把裡面的東西轉移了藏起來了。
紀舒氣得整整幾日沒理會祁野。
小小的插曲很快進入尾聲,祁野為著自己白白喝了好幾天壯x藥的事兒,好好『教訓』了紀舒一番,但答應了紀舒的他後頭還是乖乖的照辦了,畢竟為一時之快惹惱了紀舒,不利於長期發展。
祁野是個有勇有謀的將軍,深通其道。
侯府里夫妻倆恩愛纏綿,殊不知隔壁已經鬧翻天了,祁承序現在都不想回家裡休息,對紀霏霏和謝溶月煩到了極點。
自從紀霏霏被抬為平妻,在府上便和謝溶月分庭抗禮。
謝溶月因為之前鋪子的事虧了一大筆錢,連嫁妝都賠了進去,還被李氏嫌棄,伯府上拜高踩低的下人都對其輕視了起來。
與之相反的,紀霏霏得了伯府的補償,兜里殷實,時常打賞下人,靠錢籠絡了許多『心腹』,不斷打壓謝溶月。
看起來好像是紀霏霏更勝一籌,謝溶月並不搭理她,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這日,紀霏霏被吳媽媽叫起來喝藥,她臉色紅潤,看著十分精神,但眼神卻很虛弱。
喝完了藥,紀霏霏問道:「二爺今晚回來了沒?」
「老奴剛去打聽過,沒回來。聽說二爺這些日子都住在紅袖招,伯爺派人去請他都不肯回來……」
紀霏霏躺倒在床上,喘息有些困難,但她並未在意,她當吳媽媽是心腹,便跟她商量:
「我以後不能再有孩子,身體更是不便再和二爺同房,一定要找其他出路才行。我若能效仿紀舒,找人幫二爺生了孩子,再把孩子從小抱到膝下撫養,那就和有親子無異。而且若能趕在謝溶月前面,我就更有可能出頭。」
吳媽媽:「那夫人是想……」
「你去打聽打聽,二爺在紅袖招常找那個姑娘陪著,去拿些銀子把人贖回來。」
吳媽媽低下頭,目光晦澀,「好,老奴馬上就去。」
「咳咳咳!」紀霏霏說的話太多,忍不住咳嗽起來,仰著身子太難受,她翻身伏在床榻邊,好半晌才咳得舒服了些。
她有些迷茫的直起身,「我最近怎麼感覺越來越不舒服?府醫不是說給我開的都是最好的藥嗎?」
「當然是最好的藥了!夫人現在就是伯府上說一不二的少夫人,下頭人哪裡敢敷衍您啊……是您自己身子骨太弱了,估計再喝幾天,就會有效果了。」
紀霏霏倒回了床榻上,擰著眉道:「明日讓府醫來一趟。」
吳媽媽沉默了好半晌,才道了聲是。
當晚,一個身影從長樂院後門溜走,直奔謝溶月的院子。
夜半,謝溶月房裡只點了一根蠟燭,幽幽的亮光照著她的側臉映在牆上,有幾分詭異和陰冷。
謝溶月:「你說她可能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