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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偉說：「主要就是一個態度，到是沒想那麼多。」

    徐主任說：「關鍵是錢花了得有效果呀，對不對？你給他們撒錢沒有意義，還不如我們這頭多點呢，真能幫一些學生。」

    小偉說：「那你幫我弄弄吧，我接觸的少，實際情況了解的不多，那會兒還是聽你們學校楊明偉說的不少學生飯都吃不飽才有的這麼個想法。」

    徐主任說：「你是個有心的呀。我這會兒在想，是不是以後在學校里做買賣的我都收一筆助學金，到時候由學校給那些窮學生發點兒補貼或者獎學金什麼的。」

    小偉說：「行到是行，關鍵是你怎麼收，收多少。人家小店一年掙個一萬兩萬的，你收三千他都疼。」

    徐處長說：「說的也是，我好好琢磨琢磨。行，先這樣吧，我弄出來了給你信兒，現在馬上進冬了啥也幹不了，別著急。」

    小偉說：「行，我等你電話。其實你幫我整理一份你感覺合適開店的學校名單就行，我這邊安排人去談，我們主要是對這塊不熟悉，我連奉天有多少學校都不知道。」

    徐處長說：「那可多了，中專往上，五六十所是有了，不過有一部分學校太小，你開個店也沒什麼意思。其實你整這個幫助金哪，不如你自己搞。

    以你公司的名義，就叫兄弟集團助學金，一年一次，學校提供名單你們自己審查，合格的就簽協議按月發錢。這樣也省的你挨個學校談，也不用考慮每個學校的具體情況，反正符合條件就行，對不對？

    比如你定一個農村戶口，或者是家庭收入低於哪個線的，不管哪所學校，只要符合就可以申請，到時候你面對的是整個奉天的學校而不是哪一個，明白吧？錢也不能白花，到時候你公司的名氣就起來了。」

    小偉說：「我不是怕花錢啊，但是，不做個限額的話，要是報上來幾萬人我怎麼辦？」

    徐處長笑起來，說：「所以得定條件哪，條件可以仔細研究一下定謹慎點兒，這事兒你可以參考民政方面的一些條款，然後你在民政備個案，到時候只有和你簽了協議保證申報學生資格合格的學校你才發，這不就行了。」

    小偉說：「那我還得成立個部門專門管這個？這麼麻煩。」

    徐處長說：「肯定得成立，做好事沒那麼容易的，一不小心就好心成壞事了，現在人心多複雜呀，你錢花了再落一身埋怨不屈呀？

    錢你自己管著，資格審查交給學校，然後你這邊再抽查一下，雖然不能保證百分百的正確，但起碼可以降到一個容忍線上。

    除非你無所謂，反正就是按年拿筆錢出來，這筆錢到底用在哪了你也不在意，那你就直接按你現在想法直接給學校，我和你說，到時候這錢變成老師的福利都不奇怪。」

    小偉問：「能嗎？」

    徐處長說：「肯定能，真的。我跟你說這麼個事兒。希望工程你知道吧？那還是國家行為呢，你知道有多少地方那錢變成了領導的汽車，或者建成的學校成了當地政府辦公用樓？」

    小偉說：「真的呀？徐哥你這，說的我心裡發冷啊。」

    徐處長說：「比這更冷的事兒多了，所以做啥事都得長個心眼兒，要不好事變了壞事多窩心哪。我原來資助過幾個學生，現在畢業了，有的還時不時來封信，有的就消失了，我到不是圖他們什麼，可你說心涼不？

    有個哥們，我就不說誰了，前幾年發了，資助了不少學生，還上了報紙，這下行了，全國各地的求助信源源不斷。有一次，他去關里出差，正好離一個他資助的殘疾人學生家不遠，他就去了一趟，還準備了五千塊錢，準備看望那家人一下。

    結果怎麼樣你猜？

    到了地兒和村民打聽，人家喊了一嗓子，沒兩分鐘跑過來一個大漢哪，長的比他都壯。哪是什麼學生，地不種班不上，就靠他給錢活著，天天打牌喝酒，說是外地有親戚，特有錢。

    所以呀小偉，我交淺言深說一句，咱有這善心幫別人是好事，可也不能讓人哄了，起碼錢花出去得值，不能打了水漂，對吧？」

    小偉說：「是，我懂了，我再和小輝他們商量商量，謝了啊哥。」

    徐處長說：「謝啥呀，我仗著你狐假虎威的弄不少好處呢，哈哈，行了，不說了，有空過來呆會兒。」

    小偉說：「行，有空我就過來。學校的事你多操心。」

    放下電話，小偉在本子上記下助學金，劃了個重點號。這事是得好好琢磨琢磨。

    下午四點半多，快要五點了，陳輝回來了。

    往沙發一歪說：「部隊幹活真特麼撒冷，我以為不得半個月才弄完哪，結果，估計最多一禮拜，按這速度，一個禮拜妥妥的。以前我們裝台油罐磨磨蹭蹭小一個月，真是不能比呀。」

    小偉說：「油罐就埋好了？那東西不得焊完了做防腐嗎？」

    陳輝說：「胡師長給弄了個現貨過來，不知道從哪弄的。今天沒埋，後院得清呢，今天把後院清出來了，原來的鍋爐房什麼的都扒了，就煙囪留著呢，也清出來了。

    那後院不小，他們說得有四畝地，以後鍋爐，洗衣房都放院裡，還能帶一個員工浴池，再修幾個暖庫，地方足夠用了。」

    小偉點頭說：「你看著弄吧，別弄的擠擠巴巴的就行。」把剛才和徐處長的電話和陳輝講了一遍，問：「你說咱們怎麼辦？我一開始沒想那麼多，就想著和學校好辦事了。」

    陳輝說：「學校才不會因為這個和你好辦事呢，還不是得講利益。不過這事，揚揚名到是有用，報紙是肯定能上，電視估計也沒問題，對咱們還是好處不少。

    那就弄唄，張羅一個助學金辦公室，讓耿惠兼著管理，反正咱這樓上這麼多層閒著。」

    小偉說：「設不設上限？徐處長說得到民政備案，資金怎麼說？一年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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