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皇后 169章女人什麼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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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甜真想摔門而去,可是看他那臉怨夫的模樣,突然忍不住撲哧聲笑出來:「你弟弟很能幹嘛,這麼快就在你的那裡說我壞話?好了,你們都能幹,我個小女子是不是就該躲在深宮之中,隨時等候著你來寵幸啊?」
這話基本上是在服軟,其實李甜是真看出朱由校生氣了。
男人有時候還是順毛捋好。她想起母親的交待,說自己不比從前了,不是個女孩,而是人家的媳婦了,定要認清現在的身份。
原本全身炸毛的朱由校,突然聽到妻子這麼說,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他原本以為李甜定會任性而去。
因為那才像李甜的風格,男人有時很奇怪,等女人真在他面前服軟,他又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巴巴地追在往回走的李甜身後問:「甜甜,你真不準備出去啦,你肯坐下來聽我說話了?」
李甜沒好氣瞪了丈夫眼:「我要出去了,你不許,我留下來了,你又懷疑,你到底要怎麼樣嘛?」
朱由校嘴裡哦了聲,他倒突然不知道要怎麼說。走來走去,終於想到個很嚴肅的話題:「當時,你真的準備放棄我五弟的性命嗎?
雖然我知道你對他沒有好感,可是他畢竟是我唯的弟弟了,只要你對他好點,他定會對你這個皇嫂感恩戴德的,畢竟他從小沒有母親。」
李甜真不知道朱由校自從當上皇帝以後,以前的危機感都沒有了,好像在他眼中所有人都是好人,沒有人對他的皇位虎視眈眈,真是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就你看他可憐別人,從來沒有人認為他可憐吧?我要是不留著他的命,他還能活到現在?全看在你面上,我才次兩次的原諒他冒犯我的舉動,可是你看看我才救了他的命,他卻立刻到你面前講了我的壞話,這是個正常小叔子該應有的行為嗎?
我看你是忘記了句話,皇家無父子。每次都是看在你的面上才饒過那個小子,可是現在呀,我改變主意了,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如果下次他再犯在我手裡,絕對不會再原諒他。」李甜開始脫夜行衣。
如果朱由校直守著她不走,那老天真有可能要放過大玉兒馬,因為她目前真的不可能跟朱由校撕破臉,就為了去殺個大玉兒。
朱由校心裏面突然覺得李甜的心有時候很硬,可有時候又很軟,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樣來判斷這個人,還有他覺得自己腦袋裡有點怪怪的感覺,總是有個討厭的聲音,讓他遠離坤寧宮。
朱由校使勁搖了搖頭,他的舉動讓旁邊的李甜奇怪問:「怎麼啦?看起來你的頭疼嗎?好了,我已經答應你了,不出門,天天都在宮裡,你放心了吧?」
如果李甜直是原來的性格,他會覺得很無奈,可是李甜現在突然乖順下來,朱由校又覺得很違和。
他伸手摸摸李甜的額頭,沒發燒呀,怎麼突然不倔強的要自行其事了呢?
「你做什麼呀?好像是你在頭疼,你怎麼往我的頭上摸呢?」李甜打開他的手,歪歪地躺在床上。
朱由校有點尷尬的笑笑:「只是奇怪,你突然變化很大,看你有沒有發燒而已。」
李甜心想著你才發燒呢,當然嘴裡不能這麼說了。她假裝要睡,閉上眼睛就等朱由校會不會走,她可是知道今晚上他的事情有很多的,魏忠賢就等在門外有事要報他。
如果朱由校離開,那別怪她李甜出宮殺人去了。
可是朱由校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居然脫下衣服,想跟她擠在塊。李甜忍不下去說:「我真不出去了,外面還有人等的回你的事情,你還是去處理正事吧。」
朱由校轉頭大聲朝門喊:「有事明天再奏,今晚所有人都不許來打擾朕和你們的娘娘。」
話音還沒落,他已經開始脫衣服,準備好好馴服馴服某個女人。
李甜的眼晴微微打開條縫,看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眼中的亮光,她嚇了跳。這是要做什麼?按照明朝這裡的女人身體情況,大概身上還不很乾淨吧?雖然她在空間裡早就調養好了自己的身體,可不代表她現在有心情做那種事。
伸出只腳抵住要上床的某人:「注意要忌諱,現在可不是鬧著玩的時候?」
朱由校哪裡管她講什麼,不如分說迅速上來抱住她,小聲在她耳邊說:「我知道你在空間裡調養好了,難道你就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