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清是個難得品質端正，作風直率的君子，和五長老的性格是不同的。可惜，命運多舛，唉……趙五長老於他有恩，曾救過他一命，今天他這般也是可以理解的。」御鳳楚滿是嘆惜。

    墨連城嘴角輕嚼笑，不接話。

    御鳳楚是在收拾殘局，純屬正常。

    再接著，喝酒，聊天，暢言天下各事。

    曲檀兒當著陪襯，偶爾聽到有趣才會搭上一兩句。

    虛無鄉的宗派，御鳳楚聊了不少，墨連城也認真聽著。

    「墨兄，上次在漠陽你賣出不少人情，這一次來虛無鄉，就算再像上一回那般搜刮一遍，也是可以的。哈哈！」御鳳楚喝過頭了，等笑起時無意中碰上曲檀兒微眯又帶著危險的目光掃來，他是徹底酒醒，訕笑，「我醉了，嘿嘿。」

    再過一會，御鳳楚尋個理由離開。

    剩下二人。

    曲檀兒望著御鳳楚消失的背影，「真是一頭狐狸吶，城城，你說他會不會就是一頭狐狸妖獸變化的？」

    墨連城失笑搖頭，「別亂猜。」

    二人在水榭樓閣，再沒出去。

    墨連城也將自己關在寢室，說要煉丹，任何人不得打擾。

    兩天後，整個水榭樓閣瀰漫著淡淡的，久久都不散的藥香。聞之一下，都全身舒暢提神。修煉者再呆一會，都會感覺自己體|內的玄氣稍變得活躍。而時刻關注著這裡的御鳳楚是眸華灼灼盯著，心情激動也期盼。

    傳說中都不曾有過的逆天丹藥，他有很大的用途。

    第三天清早。

    用過早餐後。

    墨連城將一個描梅的小瓷瓶交給御鳳楚，惋惜說，「三顆，浪費了不少。狀態不佳。」

    「夠了，夠多了。」

    御鳳楚毫不客氣收起，速度快得像有誰跟他搶一般，俊臉上的笑是漾得無邊了，「墨兄，辛苦你了，多謝，真的，多謝。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吩咐便是，只要我能幫得上的，絕不會推辭。」

    「不客氣。就是希望有一天，你們不要站在我對立上才好。」

    「放心，絕不會。」

    「記住你今天說的，哈哈。」

    「……」御鳳楚見到墨連城的笑，心底划過一絲不妙，但很快又被他否定了。

    曲檀兒斜靠在椅子上，抬眸掃了御鳳楚樂得就差沒告訴天下人他很高興的臉，暗暗好笑。十份靈藥，城城煉了九顆凝玄丹，一次失敗。像城城那麼黑，一下子扣了六顆，只給人家三顆，對方還得感激涕零。

    再見城城的神情，真像煉出三顆，還無比安然地接受別人的感謝。

    這時，只聽御鳳楚道：「對了，丹藥我是收了，墨兄說的問題，是什麼？」

    「我想打聽一下聖地的事。」墨連城直言。

    御鳳楚聽到這個問題，微微愣住，臉色露出了異色，想了想再說，「墨兄，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致？」

    「聽說聖地中有不少靈藥，還有人見過萬年的塑元草。」那見過的人就是五長老，曲檀兒搜出來的，可惜，五長老死得快，沒搜出多少。

    「這個……」御鳳楚沒直接拒絕，像在猶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