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剛才冷時也不說，一直忍著。

    而能細心發現這一點的，也只有墨連城而已。

    零感激地看了墨連城一眼，「謝謝，好很多了。」

    「不用這般客氣，是你跟著我們受苦了。」墨連城愧疚道。再怎麼說是自己的女人一不小心將零帶了過來，而且，還吃了不少苦頭。

    不明真|相的莫小凡，在一旁疑惑地看向二人。

    覺得像墨連城這種大人物，是莫小凡的認知和世界觀中，是不應該和零這樣連修煉都還不懂的小人物交情深厚的，畢竟在不同的層次，很難有什麼接觸。可是，他們就是熟悉，而且不是一般的熟悉。

    真是奇怪的……

    不過，莫小凡很慶幸。

    幸好有個零，不然，他都沒人交流了，沒了個正常的人說話聊天。因為他們三人一獸中，唯一會認真搭理他這個「外人」的只有零而已。曲檀兒不會多甩他，墨連城更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那一隻古怪的妖獸，更是沒正眼甩過他一回。

    於是，莫小凡聰明決定，他若想繼續攀上墨連城這棵大樹，得努力攀好零這一棵小樹。

    墨連城和零聊了幾句，便說要回城。

    他先出去了。

    有個人出去，守在外面的人也就要進來。

    這時，莫小凡悄悄來到零身邊，別有目的地先來個開場白，笑眯眯地討好道：「零大哥，一看你就是個有故事的人。」

    零平靜的目光移到莫小凡身上，還沒說話。

    有一個人也神神秘秘潛過來，接過話說，「小凡，我看你就像一個故事。」

    誰？什麼話？！

    莫小凡微窘，往身邊說話的人看去，正看到一個黑眸灼灼淺笑盈盈的女子。

    來者，正是曲檀兒是也。

    莫小凡一陣頹敗。

    有她出現，他想從零身上挖出什麼，也是沒戲了。

    ……

    墨連城離開一個月，再度進入聖城。

    在街道上，沒走多久他便感覺一些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異樣。新人中，風頭無人比起得他，剛進來就將一班君山會的人劫了，還將君小霸道都打敗了，所以，聖城認識他的人還是有的。

    墨連城走過。

    他沒多大留意，先是找一間客棧，上次那間客棧實在太爛了，只是，他轉了好一圈，最終還是找到了一間不錯的，開起來像外界。他進去直接要了一間上房，再吩咐店小二準備熱水沐浴，和一桌酒菜，還說自己還有三個客人，準備四副碗筷。

    沐浴的是曲檀兒。

    墨連城是隨意的，也跟著沾了沾光。

    兩個人換上乾淨衣服後，飯菜也準備好。

    等房間無人了，也確定周圍沒人監視。甚至，墨連城再在窗戶和門口打上數道禁制，防止有人突然進來或者偷聽等。一切都做好了後，他才將莫小凡和零帶出來，總得好好吃一頓，這個月在城外，雖然能弄到吃的，可也不算是正常的一頓。

    修煉者，一般長時間不吃東西也沒關係。

    只有，零不行。

    這一段時間下來，零也清楚了，自己沒有修煉玄氣的天賦。

    所以，零已經打算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