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直視著藥菀的眸子，便讓藥菀默默地挪開了自己的視線，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而蕭炎則越發地不滿足於如今乖乖在他掌心之中任由他如何褻玩的白皙蓮足了，指尖也不見得如何安分，原本僅僅只是捏著藥菀蓮足的指尖開始不安分地爬上了藥菀的腳腕。

    蕭炎又忍不住低頭看她。

    可這次不是看她那雙淡金色的，總是顯得狂傲放肆，輕鬆灑脫，又時而和熙如風，溫柔如水一般的眸子還有眉眼。

    大概是就是那種所謂的看待女人的眼神吧。

    藥菀沒有那種有事沒事就換衣服的習慣，恰恰相反，因為修煉之後不染塵垢的便利，她反而極少換衣服，不修邊幅，只有下意識覺得衣服髒了才會換。

    因此蕭炎大部分時候都是瞧見她穿著那一身天青色的長裙，頂多偶爾換一兩個樣式。

    儘管這樣也很美，但是蕭炎也多少可以感覺得到，菀兒大概是那種不是那麼擅長大打扮自己的類型。

    他可以理解。

    女為悅己者容。

    她這般性子的人，在徹底被自己給套住之前，她便是這樣了。

    因為壓根沒人有這資格讓她會考慮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哪怕是他們確認關係之後，蕭炎不說，藥菀自然也還就是跟當初一樣的德行。

    因為蕭炎只會說穿什麼都好看。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蕭炎倒是也沒覺得自己這有什麼做錯了，說到底其實就是情趣二字。

    這些日子裡連個休息都不曾有，講究什麼情趣啊，便是蕭炎真有這心思，看著藥菀那總是隨他四處奔波的模樣，也不會再說些什麼了。

    可蕭炎也的確沒怎麼見過藥菀如今這副僅僅只是穿著襯衣的模樣。

    與肌膚不盡相同的白色泛著一絲淡淡的冷色，在燭光與鬥氣螢石的光芒映襯之下通過反光還能看到上面很淡很淡的細密花紋，與她小腿、雙足上的白形成鮮明對比，燭光的橘紅色色彩的光線聚攏，她像在這束光里靜靜生長，並不熱烈，卻就是如火一般靜靜燒灼著什麼。

    或許是欲望，或許是他的感情。

    也或者是兩者都有。

    這倒是很像她的火焰。

    藥菀的身子坐在圓椅上，雪臀不禁下意識地往前挪了挪，面朝著蕭炎，自然也感覺到了他如今越發放肆起來的動作。

    她的身子輕輕一顫，而在蕭炎眼中，那雙直晃人眼睛的白花花的修長雪腿下意識地緩緩抬起，連帶著原本齊膝蓋的襯衣裙擺也跟著不受控制地在重力作用下緩緩地滑落了。

    蕭炎看得腦袋暈暈乎乎的，見她似乎被自己那滿是小心思的小動作給撓癢了，雪膩一般的小腿在半空中輕輕擺弄了下意識，如同魚兒躍出水面，差點就掙開了蕭炎的手。

    蕭炎手干，卻感覺自己的手心裡好像快要出汗了。

    可當蕭炎又因為藥菀無端的掙扎而莫名心虛起來之時，已然在他掌心之中，身前之人忽又宛若狐狸似的稍稍挺起，拂柳一般的腰肢與雪臀擰成誇張的弧線。

    蕭炎有些目瞪口呆，似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菀兒居然也會有這樣千嬌百媚的一面。

    但是他也很清楚，她僅僅只是被自己弄得有些癢了，才會下意識地這樣掙扎一下，只是這樣的她，從未被人看到而已。

    所謂的千嬌百媚，也不過僅僅只是她的舉手投足而已。

    蕭炎悟了。

    他倒是沒有著急著更進一步，而是不禁輕輕捏了捏她的蓮足，引得藥菀不自覺地輕哼了一聲，慵懶又魅惑，卻又毫無自覺。

    「菀兒要是沒有做好準備的話，我倒是可以一直等的。」

    「嗯」

    藥菀稍稍墊著雪臀，裝作不在意地點了點頭，儘管面上依舊看不出什麼，可心底里卻依舊滿是遲疑。

    她當然知道蕭炎會這麼說了，畢竟他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終究不會做什麼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正因為這樣，她才會乖乖上了蕭炎的套。

    當初關係未曾確立，尚且模糊不清之時，蕭炎也說，自己可以等。

    然後等著等著就等上床了。

    哪怕是現在回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