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算的太准,被全球首富盯上了 第433章 環保保衛者
白蕎無奈嘆氣道:「我對你們只是有興趣而已,並無惡意。」
程君澤十五歲家道中落,淨身入襄王府時還帶了我這個拖油瓶。
待他成為襄王心腹,宏圖大業時,打算將我獻給王爺做側妃。
那年我已及笄,當晚去了他房間,低聲喚他:「哥哥......」
他眸光隱晦,啞聲道:「枝枝,你可想清楚了,我是個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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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天生是個喪門星。
五歲喪父,七歲喪母,繼而投奔了爹爹在世時為我定下婚約的程家。
這樁婚事說起來屬實可笑。
我家祖輩都是殺豬賣肉的屠戶,到了阿爺這輩,家境不錯,就想改善一下門風,送我爹爹去了私塾讀書。
可惜我爹實在沒有文人的風雅,舉止粗鄙,學問不佳,讀了幾年的書,最後還是回家賣肉了。
但他當時早已娶妻生女,並且結識了程伯伯。
爹爹性格爽快仗義,自己雖然不是讀書的料,卻與學問甚好的程伯伯成了至交。
於是定下了我與程家哥哥的婚約。
五歲時我爹酒後失足掉進河裡。
前腳剛走,後腳肉鋪的夥計卷了錢財跑路了。
阿娘自此一病不起,家底耗盡,撐了兩年,撒手人寰。
我爹是家中獨子,他在世時,我外祖娘舅家沒少過來借錢討便宜。
可是當我成了孤兒,舅母說:「天見憐的,咱們家徒四壁,多一張吃飯的嘴可怎麼了得,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後來她又說:「夏枝意,你爹在世時不是給你許了個好人家嗎,聽說那程家的科考中了進士,如今在永州當官,妗子想辦法送你去享福,等你長大了可不能忘了妗子。」
我孝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被塞到了程家。
那時程伯伯任職永安散州同知,是個五品官。
地方的五品官,是個不小的官職,永安府除了知州王大人,屬他官職最大。
我初到程家,才七歲,一身孝衣,頭上簪著白花,畏畏縮縮。
人稱「程老爺」的程伯伯,拉著我的手進了門。
他說:「枝枝,不必拘謹,以後這兒就是你的家。」
程家人口簡單,府里管事僕役加在一起總共十個人。
程伯母一開始並不喜歡我,還有十一歲的程君澤,一聽說我是與他定下婚約的夏家女兒,氣的一腳踢在了板凳上。
「誰要娶這個醜八怪!趕緊攆她滾!」
我幼時的確長得不好看,骨瘦如柴,面黃肌瘦,呆頭呆腦。
程君澤就不一樣了,少年得意,英姿煥發,朝氣蓬勃。
程伯母也不喜歡我,埋怨程伯伯當初不該意氣用事定下婚約。
但她是個很好的女人,出身文人清流之家,教養使她縱然心有埋怨,也沒有說出太過分的話。
程伯伯說:「你不是一直很羨慕王知州家有女兒嗎,只當枝枝是上天送來給夫人圓夢的吧。」
說罷,又摸摸我的頭:「枝枝放心,伯母心腸最軟了,你乖乖的,她一定喜歡你的。」
我住在了程家,忐忑不安,處處謹慎討好。
後來程伯母嘆氣:「罷了,夏枝意,你既來到我身邊,也是緣分一場,我自會盡我所能好好教養你。」
「但有一點你要牢記,阿澤性情乖張,執拗起來連我這個做母親的也無可奈何,他向來是個有主意的,將來婚事不成,我便做主為你挑個好人家,也算對得起你死去的父母,不可心生怨懟。」
因她這番話,我誠惶誠恐的點頭,不敢對程君澤生出半點想法。
自此,程伯母教我識文寫字、琴棋書畫,也教我刺繡縫補。
有時是她親自教,有時是她身邊的劉媽媽教。
劉媽媽說我是個老實本分的孩子,老實的幾近木訥和蠢笨。
每每這時,程伯母總是皺眉,失望的搖頭:「確實沒見過這麼蠢的,腦子半點不靈光。」
我的眼淚在打轉,低著頭悶悶的想,我家祖輩粗鄙,本來就不是讀書的好料子。
程伯母想要將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