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於是我壓抑住內心和身體的雙重衝動。

    平復片刻，我沉沉頭，道：「牡丹姐，當然只是睡覺了，你以為呢？」

    見我一臉正色，潘牡丹才慢慢把被子拿開，嚇唬我道：「沒有動歪腦筋就好，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我咬牙切齒地想，看待會兒熄了燈、睡了覺，到底是誰饒不了誰！

    現在時間尚早，就是躺在床上也睡不著。

    無聊之下，我隨口問道：「對了牡丹姐，你現在找到我了，咱們接下來呢，該做什麼？」

    潘牡丹茫然搖頭，道：「我也不清楚！」

    我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哪一位神仙轉世下凡，厲不厲害？」

    潘牡丹依然搖頭。

    我就無語了，道：「這些事情，土地爺爺都沒跟你過嗎？」

    潘牡丹認真想了好久，忽然眉色一動，道：「對了，土地爺爺好像過，關於你的身世問題，得去問城隍爺才成！」

    「城隍爺？」

    「嗯！」

    西郊的城隍廟我倒是知道，當初我還花三百塊錢，在附近把柔給買了。

    但那座城隍廟，早已破敗許多年，城隍爺受不到人間供奉的香火，他還會住在那裡嗎？

    頓了頓，我又問道：「土地爺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你，而是要去找城隍爺？」

    潘牡丹道：「土地爺到處都有，大到一個村落，到一座荒山，可能都住著一位土地爺。但城隍爺呢，一般只有縣或市以上的地方才會有一位，權利也比土地爺大得多！」

    我若有所思道：「所以，可能連土地爺也不知道我姓甚名誰，因為他還沒接觸到那一層次的機密？」

    潘牡丹道：「或許吧！明天我們抽空去一趟城隍廟，如果能找到城隍爺那就好辦了！」

    ……

    我和潘牡丹正聊得火熱，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停車聲響，應該是柳漪回來了。

    我趕緊把外套披上，正襟危坐。

    當初離開市區的時候，我和柳漪、吳茜她們喝多了酒，後來在床上打牌，莫名其妙和她倆光著身子睡了一覺，把兩人氣得差沒當場殺了我！

    雖然事情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但我心裡還是有些忐忑，怕她們不會放過我！

    還好，貌似是我自己多慮了。

    看到我房間亮著燈光，柳漪有些欣喜地沖裡面喊道：「天寶，你從京州回來了？」

    「啊？」當時我就是一愣，道，「你怎麼知道我去了京州？」

    「你呢？」柳漪笑道，「你的好兄弟告訴我的唄！」

    「你表弟蠶豆？」

    「嗯呢！」頓了頓，柳漪道，「今天不早了，你早休息吧，周末找個時間，大家一起吃個飯！」

    聽到柳漪上了樓梯，潘牡丹才輕聲問道：「這是你們的租客？對你好像蠻不錯嘛！」

    我生怕潘牡丹會把話題轉移到我和柳漪的關係上，忙解釋道：「這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著，我看了看時間，道：「牡丹姐，明天一早我們還得去城隍廟，要不現在……睡覺吧？」

    潘牡丹登時臉又紅了起來，道：「你先睡！」

    先睡就先睡！

    當下，我二話不又脫起了衣服，這次不僅脫外套，連褲子也給脫了！

    等我穿著褲衩鑽進被子裡，潘牡丹才把燈關上，摸索著開始脫衣服。

    毛衣摩擦，在黑暗中碰撞出一絲絲火花。

    我的心，也跟著冒起了火花。

    黑暗中，我看不到潘牡丹的樣子，只覺一個溫熱的身體，在我的身邊慢慢躺了下去，心翼翼。

    我一個翻身，隨即就把潘牡丹給抱了個結實，故意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感受著她兩座山峰之間的心跳。

    感覺到潘牡丹心跳明顯加快，我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有意無意地觸碰在那些比較敏感的位置，每次都惹得她一陣輕顫。

    「別鬧，快睡！」

    黑暗中，潘牡丹也翻了個身，背對著我，不讓我有機可乘。

    我急得咬牙切齒，但又不敢來真格的，尋思只能等到她睡著，再慢慢試探她的底線了……

    如此過了有半個時，我心想潘牡丹應該睡著了吧？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