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京圈權臣都是我的學生! 94要臉的,與不要臉的
皇覺寺,一間廂房裡,檀香裊裊。
蒲團上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口中說著陣陣梵音,仿佛能洗滌人的心靈。
直到大師佛法講完,停頓許久,對面同樣盤腿坐在蒲團上的中年男人,才睜開一雙帶著威嚴的眼眸。
「尊上,您該回了。」蒼老的聲音,滿是平和。
「大師,十七年前,皇兒出生。
當晚朕夢到王朝陷入戰火紛飛。」
「欽天監解夢,說皇兒是災星轉世。」
「可皇兒,是朕和皇后多年所救之子,怎麼會是災星。」
男人深吸一口氣,「當年朕不信,特來找大師為皇兒測算命格,你說皇兒乃是繼承朕的帝王星,理應會是下一代明主。」
「不過不易養在深宮,否則有早夭之危,經大師指點,我把皇兒暗暗送到剛失幼子的太傅府。」
「大師,你還不願說出,造成朕夢中那樣災難的禍星是誰。」
「還有你當年口中所說,能保護輔助皇兒,避免大乾陷入戰火的福星是誰嗎?」
已經一百零幾歲的無妄大師,雪白的眉毛長出長長的須,眼神中依然閃著精銳的光芒。
好像這雙眼睛能看透古今一般,透明而又神秘。
無妄大師淡然一笑,「尊上何必再問老衲,司燁殿下前不久中的毒,不是,不治自愈了嗎?」
「冥冥中保護殿下的人,出沒出現,尊上不是比老衲更早知道。」
「難道這麼多年尊上遵守當年的顧忌,沒有插手司燁殿下的成長,你就真的沒有派人暗中看著他。」
「哈哈哈」穿著一身暗色,也難掩華貴的中年男人,尷尬的大笑。
「哪個會用火炮之物,造成萬千生靈陷入苦難的災星又是誰?」
作為一個還算稱職的帝王,司夜霄對於這樣讓國家陷入戰火的人,那是絕對的憎恨無比。
「不可說,不可說。」大師賣起關子,「那人有天運之氣,輕易死不了。」
「如果一旦尊上對她發難,被她逃離,那這個世界的戰爭就會提前。」
「尊上還想知道嗎?就算尊上想知道,也無用,因為此人,此時還沒有入這個世界。」
無妄大師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明顯已經入定。
也許也是年齡大了,話說多,累了。
大乾皇帝,緊蹙眉頭,「難道還是一個沒有出生的胎兒。」
看了一眼,已經不搭理他的老和尚,司夜霄起身走出廂房。
在外守著的黑衣人,把門輕輕關上,默默跟在他的身後。
「長街縱馬的那幾個少年,交給哪個女娃處理了嗎?」
「剛剛傳回信來,那位女郎已經在幾家找來前,把人強行帶去了郊外靜水莊園了。」
司夜霄奇怪,安歆怎麼就那麼聽話,接下這個燙手的處罰任務。
他猜到以安歆的聰慧,知道會這麼吩咐她的人,身份定然不凡。
至少是他們這幾個剛來京城的人,現在無法反抗的存在。
但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聽話。
安歆要是知道老皇帝的想法,一定會送給他一句麼麼的。
老子都猜到這是皇帝的惡趣味了,又不是嫌自己小命活的太長,能不照辦麼。
司夜霄挑了挑濃眉,越發好奇安歆會怎麼處罰,那幾個仗著家裡權勢無法無天的小子了。
他們老子不來求情還好,要是不懂五六撞上來,司夜霄眯了眯龍目,冷哼一聲。
表現出了帝王的無情。
*
京城郊外,一座特別大的莊園裡。
跑馬場旁邊的涼亭四周,被厚厚的粘布圍的密不透風,從裡面傳出陣陣悅耳動聽的琴音。
而五個正在跑馬場上策馬奔騰的少年,完全感受不到這份美好。
他們已經從被帶到這裡的次日清晨,迎著風雪騎馬跑到午後雪停。
幾個少年也反抗過,威脅過,叫罵過,撒潑打滾過。
可是脫褲子用戒尺打屁果什麼的,哪個女子是認真的。
她一個無名無姓的女子能丟的起人,關鍵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