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京圈權臣都是我的學生! 190你急,我不急
認出她是誰的陳伯爺看見安歆這樣,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這副囂張的坐姿,祭酒大人你是認真的嗎?
陳伯爺站起來對著安歆拱手,「安大人怎麼有空來我伯府,也沒事先派人送帖子來,本伯也好掃徑以待。」
安歆當然聽出陳伯爺話的意思。
不過對於視情況而定規矩的安歆來說,陳伯爺的暗諷等於放屁。
「掃徑以待就不必了。」安歆看了一眼,被幾個家丁圍在中間的朱時景。
眼睛眯了眯,語氣肅然道:「只要你們給我一個圍困本山長學生不讓離開的理由,不為過吧?」
「這…這個」陳伯爺一時間囧的老臉通紅,難以啟口,理由他有,可卻不能對人言。
實在頂不住安歆似笑非笑,好像能看透一切的眼神,轉頭狠狠瞪了自己夫人和女兒一眼。
暗恨嫡女不檢點,跟妻子投靠來府上的外甥私會,失了清白。
雖然自己夫人及時發現把那個從外地來投靠伯府,家族已經敗落的外甥趕出去了,可自己女兒也算毀了。
這樣的女兒他們怎麼再敢把她嫁給京城裡的世家貴族,那就不是結親,而是與人家結仇。
篩選了一圈伯夫人這才把目光盯上了,因為有姻親關係,最容易接近,當年考上二榜頭名傳臚,才華和長相同樣不凡的朱時景。
此時伯夫人終於知道安歆是誰了,詫異的看向她,驚呼:「你…你是哪位先前傳說皇上親封的國子監女祭酒?!」
伯夫人說完有些不敢相信,轉頭看著自家老爺。
陳伯爺點了點頭,神情間帶著一絲懊悔。
原本得知自己女兒做出那件事,他就想把這個敗壞門風的女兒,送去家族供奉的庵堂里看起來。
可是拗不過自己疼愛女兒的妻子,硬是做出這種栽贓陷害要把失了清白的女兒,強塞給弟妹家頗有前途的侄子。
現在惹了小的,來了老的。
看見安歆臉上露出不給她一個說法決不罷休的表情,陳伯爺有些頭疼,他都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收場。
能讓當今下特旨的人可沒有幾個,一般都是皇上的親信和身份特殊的人,陳伯府的地位在京城只能算三流,他還真不一定能得罪的起這位新貴。
陳家的下人也看出自家老爺對安歆的顧忌。
有安歆這個混不吝的坐鎮,朱時景輕鬆的脫離家丁的圍困,走到安歆身旁的椅子坐下,還順手拿起茶桌上的糕點慢慢吃了起來。
安歆嘴角抽了抽,這個死摳門,到哪都不忘一個原則。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被人污衊的差點取回一個青青牧場,他現在還能淡然的面不改色想著吃窮人家,這也沒誰了。
最後吃噎住了,還能不要臉的,吩咐陳家下人俸茶上來的人,恐怕也只有她這位偉大的老師才能教出來的學生。
看見這師徒倆的作派。
「??!」陳伯府的小朋友已經被驚呆了。
安歆假裝低頭捋袖子時,聲音極輕的問:「你想讓自己姑母一家分出伯府嗎?」
低頭喝茶的朱時景手頓了一下,眼神亮了,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想!」
他也看出自己姑母一家在陳伯府極沒有地位,就連圍困他的家丁也把自己姑母,這個伯府二夫人的話當耳旁風。
這樣的伯府,朱時景是希望疼愛自己的姑母離開的,自己家不差錢。
就算姑母不能從伯府分到多少產業,最多他寫信回家,讓父母送來一筆錢。
在京城給姑母一家多置辦些店鋪和莊子,這樣他們也不用受委屈和為生活操心。
離他們不遠的陳伯府嫡次子朱時景那個說是純善,實則性子有些懦弱的姑父也隱隱聽到兩人的對話,眼睛也亮了起來。
他是純善懦弱,又不是傻,大房壓制他們二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陳天佑看了一眼大哥陳天佐眼神閃了閃,到底眼中對分家,也帶上幾分希望。
安歆得到朱時景給出的答案後,就開始思索接下來要怎麼幫陳家二房,脫離大房對其打壓分出去過。
看出陳伯爺夫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