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錯惹豪門繼承人 強勢擄愛1
強勢擄愛1
「葉子墨,你不能這樣!我會恨你!」她的聲音也在顫,恐慌中夾雜著失望。
她的威脅,他置若罔聞,巨大的痛楚讓夏一涵幾近昏厥,可身上再痛,都沒有心更痛。
在他強占她的瞬間,她的心徹底碎了。
他帶著王者的威嚴睥睨著她,聲音清冷地開口:「夏一涵,記著是誰占有了你!記著誰是你的男人!」
她一張臉已經痛的泛白,雙眼淒涼地看著他,卻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步伐。
她不再反抗,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她本都不該對他動心,不該在接近他的時候時而忘記小軍,所以現在再大的疼痛都是她應得的,她為自己感到悲哀。
她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要讓自己記住,他是怎麼傷害她的,從此以後就再不會動心了。
他的心變得無比冷硬,他再不會對這個女人心軟了,以後都不會再有溫柔。
他知道她痛,他就是要她痛,痛才能記住。
過了也許有一個世紀那麼久,懲罰才終於結束。
夏一涵全身酸痛地躺在床上,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氣,像生命已經不存在。她閉上眼,再不看他一眼。
鮮紅的血液,是她純潔的象徵,她的反應一直都很生澀,所以他並不懷疑她是第一次。能夠把她的第一次奪走,他很解氣。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褲,冷淡地掃了她一眼。
「沒有我的同意,你休想走出這棟房子半步!」他冷冷甩下這句話,大步朝門口走去。
夏一涵硬撐著睜開眼,皺著眉質問:「你說過,要走可以,身體留下。現在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我也應該行動自由了吧?」
他停了步,回過頭,輕蔑地彎起嘴角:「等我膩了,你就有自由了!」
說完,他再不理她,摔門而去。
「管家!」他在走廊上揚聲叫了一句。
被葉子墨罵了的管家沒敢走遠,就站在夏一涵住的客房外不遠處,聽到他叫,立即小跑著過來。
「葉先生,有什麼吩咐?」
「去把海志軒給我叫進來!我在會客室等他!」
「是,葉先生!」
葉子墨回到臥室,快速沖了個冷水澡,才去了會客室,坐在沙發上冷著臉等海志軒。
別墅外面停著的確實是海志軒的車,夏一涵今天把他的眼線給打發了,所以他是故意在葉家大門外轉悠的。
管家派人去請他進來,海志軒絲毫不意外。
「海先生,裡面請!」管家畢恭畢敬地對海志軒說道。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進門,葉子墨則冷淡地注視著他,帶著幾分諷刺的語氣說道:「海先生大晚上的散步散到我門外來了?真是好興致!」
海志軒輕輕一笑:「我也覺得我興致不錯。」
葉子墨的臉色更冷。
「可惜,你在外面像個傻子似的等著的時候,她卻在我身底下享受著。」葉子墨的話讓海志軒的眉頭微微動了一下,隨即又淡然一笑,反問他一句:「你確定是享受?不是被迫的承受嗎?」
葉子墨的表情紋絲未動,只掀了掀嘴角,慢條斯理地說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我可以碰她,旁人連她的面都休想見到。」
假如海志軒可以在葉家公然搶人,他是不會猶豫的。可他和葉子墨心裡都清楚,他根本不可能那麼做。
「我願意等她,並且我願意放棄所有其他的女人,娶她做我妻子。我相信,最終的勝利者,一定會是我!」海志軒鏗鏘有力地說完,連坐都沒坐,就直接轉身離開。
好個海志軒,公開宣戰了,倒是那個女人還嘴硬的很,一直都不承認她是要跟他走。
葉子墨一臉嚴肅地坐在會客室里,面色越來越凝重。
莫小濃洗了澡回房時,房間裡一片狼藉,夏一涵閉目躺在那兒,身上只蓋了撕破了的裙子,身底下有刺目的血跡。這麼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可她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關切地叫了一句:「天吶,姐,你來大姨媽都不知道嗎?」
夏一涵這才睜開眼,死死瞪著這個她愛護了將近二十年的妹妹。
「你說的,對嗎?」她語氣有些凌厲,聲音卻不大,她被蹂躪的根本沒有大聲說話的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