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萌寶撲男神 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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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內傳來兩閨蜜的調笑聲,室內熱氣瀰漫,冷空氣蒸出淡淡的水氣,透過門縫飄出來。
站在浴室門外,陳勝強甚至能想像得到內里的光景:熱氣氤氳,美人出浴,凝脂雪膚、光滑玉臂……
「人不色狼枉少年!」這是陳勝強成長的座右銘,他呵呵的笑著,靠著浴室的門,腦勺貼著濕暖的木門:「我說,兩位絕世大美女共浴這種好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哈哈,陳四爺我可提供全方面服wù 呵!」
「呸,色狼。」云云在門內凶他,從門縫處沷出幾星熱水,水珠濺到臉上,熱烈伴著沐浴液的清香,竟讓他喉嚨不由得發緊:「呂云云,你這是在挑引我嗎?」
「對啊,就是挑引你啊。」呂云云得yì 的嚷嚷:「朋友妻不可欺,你敢進來嗎?你敢嗎?」
「靠……」陳勝強心中暗罵,但聽得浴室里鄭柔兒的嬌笑,只好毫無脾氣的搖頭。雖然不能為「鴛鴦共浴」提供服wù ,但在外閉著眼睛聽著水聲聞著清香,倒也有些別樣滋味。
他閉眼養神,神思漸jiàn 的飄遠,突然聽得浴室內鄭柔兒一聲驚呼,伴著呂云云恐慌的呼吸:「豬油,豬油……救命啊,來人啊!」
陳勝強幾乎在一瞬間腦里便有了判斷,條件反射一般迅速的打開浴室的門,就往裡撲。呂云云又哭又叫:「豬油摔了,暈倒了。」
「不怕。」陳勝強話未完,撲面而來的除了溫暖的氣體就是刺瞎眼的女兒色。又急又慌的云云,被熱水蒸得白而暈紅的臉讓他動作凝滯,她急急的又嚷:「豬油沒穿衣服……」
「啊……」他本能的閉上眼睛,久歷情場的男人臉色也翻紅,憑感覺移步進浴室內,雙手向前摸索:「你先幫她穿好衣服,我叫老三和救護車。」
「嗯。」呂云云輕聲喚,語氣中帶著少有的嬌媚,陳勝強在濕滑的地板上腳步不穩,向前傾了傾,懷中便有軟玉溫香盈滿胸懷。
懷中的呂云云聲聲細喘:「強哥,我好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他不由自主的向前傾身,尚留一絲神智氣息不穩的問:「小鄭……」
「她沒事,跌的是我,啊,強哥,我腳好痛啊……」他不敢睜眼,腦里卻能浮現出美人不著寸縷的旖旎,因而身上和手心的觸感便更惑人心。
暈眩欲醉的時刻,云云的身軀像蛇一樣纏繞著他,嬌嫩唇瓣從頸間蜿蜒向上。
這女人,是個尤物。他此前並未看錯。心迷意亂之間,卻在朦朧中感覺到這是一個套:「呂云云,鄭柔兒呢?」
「你還管得著嗎?」云云的笑聲漸狂,伸手卻更緊的摟抱著他:「見色起意,這就是傳說中第一保鏢的丰姿?」
糟糕,中了美人計。
陳勝強急怒,張開眼睛,想要把身上的呂云云推開,哪知這映入眼帘的女兒色,讓他又愣住了。
呂云云順勢又把他抱緊,一腳踢上門:「豬油早跑遠了,你想追?沒門!」
千年道行一朝喪啊!
陳勝強不怒,身體升起真火,也順勢把云云抱緊,一起纏著倒在浴缸。缸中熱水飛濺,他撩起濕透的衣:「既然人都走了,那我怎麼也得在你身上討點便宜。」
「你要幹什麼?」這下輪到呂云云慌張失措,她是不惜犧牲色相讓豬油逃走,但只是演戲的啊,她可不想真的就這麼被人吃掉。
她飛快的爬起,想要逃避魔掌,一轉眼間,濕透的陳勝強卻趁機鬆脫,男人已疾步奔出屋外:「雷咖,通知各人守住前後門,鄭柔兒跑了……」
呂云云嚇出一身冷汗:幸好這男人做保鏢還算盡職盡責,不然她可能就變作盤中餐了。
犧牲美色之後,云云裹著浴巾在房間裡吹暖氣。一會兒之後,陳勝強怒氣沖沖的進來,那眼神兒就像想拔槍斃了她似的:「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鄭柔兒要是再也回不來了,你就等著被我老三分屍吧。」
「你嚇鬼啊。」云云瞟他:「豬油會有什麼事?而且,我是她的好閨蜜,趙恆遠能對付我?」
「如果鄭柔兒這次被凌波母女害死了,別說閨蜜,你是鄭柔兒的媽,老三也照樣把你宰了。」
「哪有那麼嚴重。」呂云云嘴巴硬,但心卻還是慌了,從床上跳起來奔的陳勝強,很可憐的語氣:「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呵!」
「救你?我也自身難保。看個女人也沒看住,老大和老三會把我吊起來打。」
「你們做兄弟,做得這麼暴力的啊。」呂云云扁嘴,不敢再任性:「豬油說,她要去萬靜雯被推下去的那個山谷看看。說什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群山環繞,山谷上的懸崖處,萬靜雯當日墜谷的地方。枯紅楓葉片片落下,鄭柔兒單薄的身子站在凜冽風中,凝視著深谷的身影顯得蕭索而悲傷。
樹後,凌波扶著萬家褀咬牙道:「等了這麼多天,鄭柔兒終於上鉤了。」
萬家祺扶著樹幹的手微抖:「媽媽,真的要這樣做嗎?我不要。」
「什麼不要?你肚裡的孩子絕不能要,但是即使是不要,也要鄭柔兒和你的孩子陪葬。」
「媽媽,雖然恆遠悔婚,但這是他的孩子,長大終究還是恆和集團的繼承人,我怎麼能不要他?」
凌波被哭哭啼啼的萬家祺鬧得心煩。事情走到這一步,已沒有再向她隱瞞的必要。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家祺,你看著媽媽的眼睛。答應我: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激動。」凌波扶穩萬家祺:「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趙恆遠的。」
「不可能!」萬家祺失聲叫嚷,卻被凌波捂住了嘴巴。
不遠處的鄭柔兒迷糊的向後看,但見風聲過處,只有樹影婆娑,她呆呆的佇立,喃喃低語:「媽媽,是不是你死不瞑目?是不是你怪女兒這麼久才來看你?」
她跌坐在泥地上,枯葉成堆的山崖上,低頭山谷深不見底,可見薄薄淡煙繚繞。從這裡急墜向下,她再如何自欺,也不敢妄想母親能逃過此劫。
好久之後,她站起來,試探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