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小淘妻:大少情謀已久 第六百七十章 堅持不了多久了
id="con3363387">
!
她還是擔心,不能徹底的讓於生強放棄,那這個辦法也只是緩兵之計,最後於生強再回來,肯定就非常的難對付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安君乙眼神堅定道:「就算只能讓於生強暫時離開,也必須要做,日後我們再想別的辦法,不然我擔心最近他就會做出什麼傷害我們的事情。」
邢柏舟眼睛眯出一道冷芒,神情凝重,難道於邵涇身上發生的事,還沒有讓於生強得到教訓,他還想鋌而走險?
安其姝不由得嘆了口氣,越想也覺得可怕,總是有人尋找機會要傷害自己的家人,整天生活在提心弔膽當中,這樣的生活究竟什麼時候能結束?
「別想那麼多了,眼下先讓於生強離開,其餘的事還會有辦法的。」
邢柏舟抓著安其姝的手,輕聲安慰道。
安君乙重重點頭:「好,那我們商量一下,具體應該怎麼做吧。」
幾個人都調節了心情,把注意力轉移到當前應該做的事情上面。
邢柏舟先說了自己初步的想法:「現在於生強一定以為於邵涇的身體還沒有到最嚴重的時候……」
另一邊,於生強待在一個安靜的房間內,手指間夾著的雪茄兀自冒著煙。
他沉了口氣,拿起手機,撥出了於邵涇的電話。
很快,電話便被接聽,傳來了於邵涇平靜的聲音。
「爸,事情怎麼樣了?」每次通電話,於邵涇第一句話問的永遠都是這句,他關心的重點,永遠都是在安其姝的身上。
而他的身體,如果不是因為於生強追問,他隻字不提。
「安氏集團的生意已經被我搶過來一個了,今天安君乙還找我見了面。」於生強語氣沉穩回答。
電話那邊傳來了於邵涇開心的聲音:「真的?那他和你說什麼了?」
於生強不禁嘆氣,聲音低沉回答:「還是那些話,勸我不要繼續和安家為敵,讓我們都好好的生活。」
「呵,安君乙和安其姝不愧是父女,連說話的語氣都這麼像。」於邵涇的言語間滿是諷刺。
「邵涇,不是他們父女像嗎,而是現在所有人都這麼想,就連我……」於生強的聲音中充滿了疲憊感。
「你也想放棄?」於邵涇立刻打斷了他的話,音調不由得提高。
「你想一直這麼糾纏下去到什麼時候?你的身體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於生強語重心長的勸說。
「我說了我的身體沒事,你不是也看見了嗎?我和正常人沒有什麼不同。」於邵涇語氣十分絕對。
「可是你的腦袋裡有東西,它每天都在長大,你知道嗎?」聽見於邵涇還是這麼固執的堅持,於生強真的有些崩潰。
「我說了,只要你幫我把心裡的不滿都宣洩完了,我自然會去醫院接受治療。」
「好,那你告訴我,要做到什麼程度,才算是讓你發泄完了?」
於生強平靜的語氣,凝聲問道。
電話里陷入了一陣沉默,於邵涇腦海中想的,是安其姝放棄了邢柏舟,回到他身邊,這樣他所有的不滿和怨恨就都會消失不見了,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現在能讓他覺得心裡痛快一點的,就是讓安其姝知道後悔,為了她的選擇感覺後悔!
「至少要讓安其姝也體會到我的感覺,什麼都沒有的感覺。」
「不行,你說的我做不到,如果真的做到你說的那樣,是要犯法的,難道你想讓我們全家都進監獄嗎?」於生強當即拒絕,不管做什麼,他絕對不會讓整個於家都出事,不能讓他辛苦經營的公司出問題,這是他唯一的寄託了。
「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帶著這麼多怨恨走上手術台,然後忘記了一切?」於邵涇知道於生強最聽不得什麼,他一定會幫他實現願望的。
於生強濃重的呼吸聲傳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不想看著你這樣,但是不能沒有底線,我和你說一個提議。」
「什麼提議?」於邵涇疑惑不已,詢問道。
「安其姝的母親醒了,現在對整個安家來說,這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但是如果讓她母親消失,又讓安其姝知道是因為她的原因,她一定會非常難過,這樣你的怨恨可以減少了?」
「她母親醒了?」於邵涇不禁吃驚,在她的印象中,安其姝的母親一直沉睡著,居然醒了?
「沒錯,你考慮考慮我說的,如果你只是想讓安其姝得到教訓,這已經足夠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於邵涇沉聲詢問。
「總之我不會讓我們付出任何代價,但是一定會讓安家受到應有的折磨,為你報仇!」
於生強的聲音中滿是銀色的氣息,毫不留情道。
「好,那就這麼做吧。」於邵涇答應下來。
小安,你一定要知道,放棄我,給你的生活帶去了多少痛苦,一定要永遠記得。
澳門的夜色漸漸降臨,繁華的都市亮起了無數盞璀璨的霓虹燈。
安家別墅里也開了燈,幾個人商量了好久,終於想出了一個不錯的辦法。
「去找於生強這件事,就交給我,小安帶著小小舟照顧伯母,您負責公司的事情。」邢柏舟聲音沉穩的分配著幾個人的任務。
安其姝不放心的囑咐:「於生強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他不敢把我怎麼樣。」邢柏舟沉聲回答,不管於生強怎麼無所顧忌,但是他還是不會做危險的事情。
安君乙的神情十分沉重道:「能不能成功,就看這次了,柏舟,小安,你們要堅持住。」
三個人眼神交匯,互相點了點頭,便各自回了房間,休息了。
躺在床上,安其姝始終睜著眼睛,完全沒有睡意,雖然身心疲憊,但是心裡擔心的事還是讓她無法安心的閉上眼睛。
邢柏舟躺在她身邊,聽見她輕微的嘆息聲,輕聲詢問:「還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