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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當看了眼走遠的人群，再看看包廂里的男人，冷臉浮現複雜的情緒。

    吃飯的時候，歐陽清瑞仿佛沒有發生那件意外似的，臉上漾起玩世不恭的笑意，見她愁眉不展，「羽揚，那小子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本王已經幫你教訓他一頓。」

    南庭羽揚恢復血色的臉看向對面的男人，「多謝王爺解圍。」

    「羽揚，你知道你為何抓不住歐陽伏農的心嗎？直到今天我終於發現了原因。」歐陽伏農雙手抱著後腦勺，仰著身體瞅著面前的女人。

    南庭羽揚聞言拿著筷子的手一抖，臉色變了下，她小心翼翼的問，「什麼原因？」

    男人笑了笑，「你呀，就是太膽小了。這樣令男人一點征服欲都沒有！雖然你生的美麗，可是卻少了那麼一點魄力，若是你在強硬那麼一點點……」他伸手比了一個很小的手勢，「那就完美了！」

    「性格是天生的，不是我想改就能改的。」她掩下臉頰，小聲說。

    那是南庭羽揚心底的痛，被揭開傷疤，她還是疼得渾身一震。

    「這個想法你錯了！」男人不贊同的搖了搖頭，臉上漾起一抹狡黠的精光，「你看你前一秒還愛歐陽伏農愛得那麼痛不欲生，這不，轉眼就與本王結成同盟，這不就是改變了嗎？」

    南庭羽揚緊攥著小手，鼓起勇氣抬起眼睛與男人對視，「這不一樣。瑞王爺我想您是搞錯了，我只是不想節外生枝才會交給您的，並不是您所想的那樣。」她嚴肅的解釋。

    「羽揚，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只有你自己才清楚。」

    南庭羽揚臉色一陣尷尬，微微不悅的收回視線，被猜中心事，她頓時難堪起來，咬著牙沒有說話。

    歐陽清瑞也不想將氣氛搞得僵硬，拿起筷子說，「本王只是開玩笑而已，你看把你嚇得。羽揚妹妹，快吃吧！」

    「好。」南庭羽揚極力扯出敷衍的笑容，雖然他那麼說，那是卻說中了事實。

    她掩去心底的難堪，夾了一顆青菜餵進嘴裡，嚼之無味。

    吃完飯以後她不想再與他逗留，歐陽清瑞也不好挽留，於是親自送她回丞相府。

    南庭羽揚臨走時回頭看向馬車裡的男人，「瑞王爺，這件事情還希望您不要再提起。」

    男人掀開帘子，清爽的俊臉漾著笑意，「怎麼，你怕歐陽伏農知道？」

    南庭羽揚攥緊小手，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您只需要記得您答應我的話就好了。」她垂下眼帘，「羽揚先行告退，王爺您快回去吧。」

    歐陽清瑞笑了笑，漆黑的視線緊鎖著已經離開的女人。

    答應她？他可沒有答應。

    「林當，走。」他收起臉上的笑意，放下帘子。

    「是。」林當一臉嚴肅的點頭，指揮車夫驅車離開。

    南庭羽揚剛回到院子裡遇到了板著臉的南庭丞相，「父親，您怎麼在這裡？」

    南庭丞相眯起眼睛審視她一眼，眸光一閃，「你去哪裡了？」

    「與瑞王爺出去用餐。」

    「你怎麼跟他扯上關係了？」南庭丞相微微不悅的倪她一眼。

    「……」南庭羽揚下意識的收緊五指，「因為……」

    「瑞王爺那個人陰陽怪氣的，你以後少跟他聯繫。你必須時刻謹記五王爺才是你的夫君，別讓人落了閒話。」

    「是，女兒以後會小心的。」

    「記得就好！」南庭丞相收回視線，語重心長的提醒她，「過些日子王爺就回來了，你好好表現。凌楚楚那個女人死了，現在正是你上位的好時機。」

    南庭羽揚咬住下唇點點頭，「這次羽揚一定不會再失誤了。」

    也許瑞王爺說的對，歐陽伏農喜歡的並不是賢惠的女子，她若是改變些也許更好。

    「羽揚啊，為父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來之不易的機會。為父不能陪你一輩子，現在唯一能為你做的就是替你鋪好以後高枕無憂的道路。」說話間，南庭丞相沉重的嘆息，抬起手拍了下她的肩。

    南庭羽揚呼吸一滯，心底蔓延著酸楚的感覺，「女兒都知道的。父親，你做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