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武俠時代 23、似是故人來2
更新:10-21 13:26 作者:過河卒1975 分類:仙俠小說
陸正清與張柱的努力並沒有立刻改變戰場上的頹局,武器落後,彈藥不足是義勇軍的致命傷,日軍漸漸攻破義勇軍的防線。
背後就是自家的茅草屋,在那裡有自己的爹娘姐弟,義勇軍的子弟兵們退無可退,寸步不讓,敵我雙方進行著最殘酷的白刃戰。
基於武士道精神,日本步兵在白刃戰中一般會先退出槍中子彈。他們拼刺技術相當高明,而且三八式步槍加三零軍刀全長近一百七十厘米,比中正式長出近二十厘米,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所以與國民黨正規軍的戰損比例據統計能達到一比三,這種局面直到中國軍人大量在肉搏中使用大刀片才有所改變。義勇軍子弟們拳打足踹,頭撞牙咬,挺槍刺砸,血勇可嘉,奈何訓練不足,紛紛倒在日軍刺刀之下。民兵終歸不是國家專職殺人機器的對手。
白刃霍霍寒光四射中,義勇軍子弟熱血噴涌,轉眼或死或傷了十餘人。勝利的天平開始向日軍傾斜。
雖然在熱武器時代,武術強國並不一定就是軍事強國,武術價值不等同於軍事價值。但在這小規模白刃戰中,一兩名武術高手往往能迅速扭轉戰局。
陸正清與那女子加入了戰埸。那女子劍法犀利,見一名日軍刺倒敵手正欲補刀,長劍直刺便將他一劍封喉,劍鋒轉處順勢斜撩,身側另一日軍雙腕齊斷,兩隻手仍抓在槍上,連著三八步槍一起墜地,那曰軍看著光禿禿的小臂,慘號一聲暈倒在地。這時四名曰軍看她兇猛,便聯手圍攻。那女子以一敵四仍然遊刃有餘,她將身子裹在一團劍幕里,疾風般卷著那四名日軍不住遊走,時不時劍幕中爆出一道劍光將附近日軍刺倒,卻並不急著對那四人痛下殺手,她戰鬥經驗豐富,利用這四人組成肉盾有效預防了冷槍偷襲。她那金錢鏢也是一件傷人利器,目光所經之處只要哪名義勇軍戰士遇險,腕力所及,一鏢飛去立即化險為夷。慢慢在她身周一丈之內,日軍歪歪扭扭倒下了一圈。
陸正清身法輕靈飄逸,左掌右刀絕不與曰軍糾纏,日軍挺槍捅刺,往往槍才遞出一半,眼前卻消失了他的蹤影,兩人擦肩而過日軍便已丟了性命。
至此日軍兩個小隊近一百二十人己被打殘了二分之一,其中就有一大半是死在陸正清與那女子刀劍之下。白刃戰不過打了十分鐘,日軍再經不起兵員損失,從義勇軍陣地上退了出去。
稍微得以喘息,陸正清四處尋找張柱,遍尋不著,心中便浮出一絲不祥。
那女子看出陸正清的不安,上前道「慕容鳳裙,滄州支隊,共產黨的隊伍。」她言語簡潔,沒有任何兒女作態,甚至都不行武林中人的禮節,而是用新派的握手禮,將一隻右手伸到陸正清面前,她的手白皙細嫩,並未留下長年握劍的磨礪痕跡。
一隻纖纖玉手伸來,陸正清有些不自然。他娶妻生子數年,早已不是什麼青皮後生,但自幼以來的儒家教育讓他信奉一點:男女援受不親。慕容鳳裙這英姿颯爽磊落無忌的舉動,讓他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僅就這一點而言,陸正清不是很「男子漢」。
這新派握手禮,陸正清多少也知道一些,但看著面前這與亡妻只是依稀相似的女子,他卻不願去握一下,哪怕只是出於禮節。他雙拳一抱,剛說出「在下」兩字卻被慕容鳳裙打斷,慕容鳳裙很自然的收回手,道「你不用自我介紹,你與張柱二人的大名,我早已耳聞。你不用擔心那張柱,他現在肯定在持行另一項任務。」
對於這慕容鳳裙的強勢,陸正清很不以為然,他道「既素不相識,又哪來久仰大名?張柱與你並沒有統屬關係,又怎麼會去持行什麼任務?」慕容鳳裙道「你我是素不相識,但有一個人卻是我們共同的好友。他是我們滄州支隊與馬本齋回民支隊的聯絡員。你與馬司令聯繫贈槍事宜,他因此得到你的消息。不然我們怎麼會趕上這場戰鬥?天下真有那麼巧的事?」
陸正清奇道「共同好友?哪人是誰?」慕容鳳裙並不回答,卻忽然「哎呀」一聲,將左手長劍塞入陸正清手裡「幫我拿一下。」她雙手攏發將一頭黑髮理到腦後。一場激戰,她的頭髮亂了。女人天生愛美,英爽如慕容鳳裙,似乎亦不可免俗。慕容鳳裙將頭繩解下咬在嘴裡,雙手將齊肩烏髮梳理整齊,又用那頭繩紮成一個爽利的馬尾。夕陽之下,她甩一甩頭髮,微風將她劉海揚起,一時之間顯得英挺無比,秀美不可方物。陸正清滿腹疑問被憋在了肚子裡,悶哼一聲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