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現在可以肯定，岡村寧次改變戰術想圍困我們。從吉林調來一個師團，而且是丙種師團，說明岡村寧次的應變能力。空軍偵查日軍正在四周構築工事，更說明了崗村寧次的企圖。」「反擊，我們的兵力不夠，繼續增加兵力，後勤壓力又無法承受，你有什麼想法。」「目前空運是我們的瓶頸，因此我們必須尋找第2座機場。」

    參謀長彭雪嵐聞聽眼睛一亮道：「你想突襲牡丹江！」「幾天前我就有這個想法，既然崗村寧次想圍困我們，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利用我們的空中優勢，粉碎岡村寧次的企圖。如果我們占領牡丹江，不僅掐斷了東線日軍的補給線，還能形成東西呼應之勢。我們必須擴大占領區域，儘快控制中東鐵路沿線，形成南北夾攻之勢。」

    「我認為可行，根據暗箭反饋回來的情報，牡丹江只有日軍一支憲兵中隊，一支偽軍保安團和少量警察，空襲牡丹江我沒有意見。」參謀長彭雪嵐贊同。「羅兄，北平機場的運輸機，主要擔任兵員空運，我們沒有權利調動。天津機場的運輸機，正全力以赴運送軍用物資，10架大型運輸機要把遲留在天津機場的坦克、炮兵及武器彈藥運過來。空降作戰沒有飛機，怎麼辦？」

    粟裕似乎胸有成竹道：「我們手裡不是有10架轟炸機嗎，可以臨時充當運輸機使用！」「可是轟炸機最多能搭載50人，一次只能空投500人。」「羅兄，500人夠了。駐守牡丹江機場的日軍憲兵隊，兵力大約150人。偽軍保安團兵力大約500人，警察可以忽略不計。偽軍就是烏合之眾，日本人已經氣息奄奄，他們不會拼死抵抗。」

    「空降部隊主要對付日軍憲兵隊和機場裡的地勤人員，根據暗箭傳回來的情報，日軍人數不會超過300人。」「既然如此，我沒有意見。」「隔日不如撞日，立即命令空降第一旅旅長孟飛前來報到。」「粟兄，孟飛所部連續征戰，傷亡慘重，戰鬥減員達三分之二，我看還是從空降第3旅出兵吧！」

    「政委，突襲牡丹江關乎全局，孟飛空降經驗十分豐富，而且頭腦清晰，對於突發情況應對自如。所部的官兵同樣積累了豐富的實戰經驗，這個任務必須孟飛親自指揮我才放心。參謀長，你讓作戰參謀擬定一份完整的作戰計劃。」「粟兄，如果孟飛今天夜裡拿下牡丹江，乾脆安排明天的部分運輸機直飛牡丹江？」「同意，你去安排吧！」

    夜幕降臨，10架轟炸機在漆黑的夜空飛行。一架轟炸機機艙內，密密麻麻擠滿了人。孟飛和程皓擠在一起，依然感覺寒冷。「你的傷沒有問題吧！」孟飛低聲詢問。「還說我那，你的傷如何呀！」「行了，矯情什麼。哈爾濱距離牡丹江大約300多公里，一個小時就能到達。」「我們降落地點是什麼位置？」

    「機場南部，牡丹江南岸，下面有暗箭人員接應，屆時地面上會出現三堆篝火。」二人陷入沉默，不在說話。一個小時感覺過的非常緩慢，由於機艙里十分寒冷，大家相互擠得更緊。突然機艙壁上紅色燈光發出閃亮。「到達目標上空！到達目標上空！」領航員通過麥克風呼叫。孟飛擠到機艙門。明顯感覺飛機在盤旋下降。

    「發現地面篝火，高度1500米，準備跳傘！」領航員的呼叫又響起，孟飛用力拉開機艙門，一股強冷空氣吹進來，刺得面頰生疼。「記住要領跳傘，起跳！」一名士兵飛身躍出去。「旅長，地面見！」程皓第2個飛身躍出去。不久，孟飛操縱降落傘平穩的落在雪地上。地面積雪足有半米厚，感覺非常鬆軟。孟飛躺在鬆軟的雪地里，舒服了一會兒。

    由於是集中跳傘，夜間的氣流很平穩，因此不半個小時，士兵陸續圍攏在3堆篝火旁。地面接應的暗箭人員有3人，其中一位戴狗皮帽子的大漢於孟飛熱情握手。「大軍同志，終於把你們盼來了！」「老哥！怎麼稱呼！」「叫俺老張就行！」「我是空降第1旅旅長孟飛，時間急迫，請介紹情況！」|

    「孟旅長，此地距離日軍機場大約10公里！日軍機場位於市區南部邊緣。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日軍大部隊走後，城區一支日軍憲兵隊，進駐機場擔任守備任務。日軍憲兵隊人數大約150人。機場裡有3架老式運輸機停在機庫里，日軍地勤人員大約200人。偽軍保安團住紮在市區繁華地段東側，靠近火車站。」

    「偽軍保安團人數大約500人，絕大多數都是鬍子出身！」「鬍子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