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韓瘋子 646 破廟
更新:09-15 03:57 作者:深思文學 分類:軍事小說
「好了,和尚,別吹牛了,一會兒牛皮該吹破了。」
「這和尚雖然有些吹牛,但意思他卻說的沒錯。」
韓烽的聲音變得誠懇,「老戴,怎麼跟你說呢,我準備在這中條山停留的時間並不長,還有一項很重要的任務在等著我。
所以我不想在這裡耽擱太多時間,你是搞地下情報的,講究的就是謹慎和周全,有的時候你們為了滲透進敵占區,得到一些情報,甚至能夠潛伏數年之久,可我沒有這個時間,也等不起。
所以我不想耍這些手段了,我只想用絕對的武力直接摧毀敵人的情報系統,然後剩下的再交給你們。
這其中最難辦的就是找到特務組織的老巢,我相信不止是在這兒陽城,在這兒中條山的許多縣城裡都有這樣的特務組織,且都不止一處。
這樣的組織人數並不算多,戰鬥力也不算強,可他們的存在對你們來說是很大的威脅。
第一步,我準備借著敵人在明我們在暗的優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這陽城乃至其他縣城的日軍、果頑特務組織連根拔起。
本來想從你這兒搞點兒情報的,否則時間線拉得太長容易打草驚蛇,可現在看來你這單線也斷了,也只好再花費點兒功夫,讓老黑他們協助你,重新打探情報了。」
戴行卻突然笑了起來,這老傢伙也足夠謹慎的,即使是在韓烽一行的面前,方才也沒有完全吐露實情,他就怕韓烽一行再冒冒失失,把自己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地下情報組織給搭進去了。
「除了這條明線,我手上還有四五條暗線,直接控制整個陽城的地下情報系統,只是不遇到特殊情況,我一般是不會動用的。」
眾人:……
和尚調侃道:「老同志,你可真行,這是信不過俺們嗎?」
戴行賤賤地笑了笑,「小心為上嘛,若不是韓團長說得這麼信誓旦旦,我也不準備把這幾條暗線說出來。」
韓烽:……
「老戴,那麼這一次我請你儘管放開手,大膽出擊,有些情況你可能不知道,岳南根據地已經開闢,經過上次的順利反掃蕩之後,根據地越發的穩固了,現在總部讓我們進一步在這中條山開闢根據地,我方的幾路人馬已經進入中條山區,目前正與日軍周旋,打游擊。
這個時候正是最需要咱們的時候,咱們若是可以從內部擾亂敵人,對於咱們的根據地開闢將有大作用。」
戴行應道:「好,老韓,你就說怎麼做吧,我全力配合你。」
……
……
共產人的意志力是頑強的,特別是像方文富這樣,能夠被組織信任,從事地下工作的人員的意志力更是絕對頑強的。
審訊室里的酷刑不復贅述。
任何活人進來,不死也得脫層皮。
負責審訊的日軍特務有些為之震撼,他甚至在這一瞬間就理解自己為什麼是人人唾罵的漢奸,而眼前這個被綁在釘子柱上的傢伙能夠被稱之為英雄了。
承受了這麼多才稱得上一聲英雄,這是英雄們應得的,而這樣的英雄即使是送給自己,日軍特務嚇的倒吸了口涼氣,連忙搖了搖頭,自己也絕不會要,因為這樣的刑罰,哪怕是最輕度的,他也絕對堅持不了片刻。
起初,方文富堅持,「你們抓錯人了我,我不是什麼共黨,我只是個老百姓而已。」
可畢竟是血肉之軀,意志力再堅強也有崩潰的那一刻。
殘酷的審訊手段就是因為此發明的,無數血淋淋的例子證明,再堅強的意志力在面對絕對酷刑的時候,能夠真正堅持下去的,幾乎稱得上罕見。
方文富開始改口,「你們這些漢奸,畜牲。」
他大罵,妄圖用這種方式來宣洩自己身體上的劇痛。
被殘忍的折磨了數天時間,無數次瀕臨死亡,又被鬼子給治好,潑醒,方文富終於崩潰了,就連最後咬舌自盡的勇氣也喪盡了,更何況日軍有特別的手段防止他這麼做。
方文富開始交待,「我只是負責下線,至於上線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在北城集市破廟聯繫,破廟的正門門口左下角是一處死角,我們彼此之間聯繫就是通過書信往來,把寫了情報的書信塞在破廟的門檻下方的凹槽里,然後在死角處放上三塊石頭,擺成三角形,作為信號的傳遞。」
特務們自然是照做了,這就是為什麼兩天前戴行突然又看到破廟的死角處擺放了三顆石頭的緣由。
好在方文富施了個小計耍了特務們,他並沒有告訴特務們那三顆石頭也是有講究的,大小必須與從前的差不多,且彼此大小相近。
戴行因為此並沒有上當,反而是察覺到了異樣。
特務們開始逼問方文富。
方文富用漏風的牙齒鄙夷道:「我的上線聯繫我是隨機的,並不是我傳遞消息,他就會第一時間看到。」
特務們姑且相信,繼續派人在破廟的隱蔽處把守著,其間有些壓根兒不知情的普通百姓經過破廟都被他們當成嫌疑犯給抓了起來,可惜,嚴刑拷打過後一問三不知,只好暫時守押。
時間一晃到眼前,這天清晨,天剛剛亮。
韓烽一行化裝成百姓,先後出現了。
負責去破廟死角的門檻下方取信的是段鵬,韓烽幾人則是悄悄地在周圍偵查敵方人員。
「三哥,因為還是一大早,人數不多,很好排查,一直有意無意的盯著破廟方向的有四個人,估計就是特務了。」
韓烽點了點頭,「段鵬,行動。」
「是。」
段鵬裝起百姓來有模有樣,穿身兒打著補丁的破爛兒衣服,佝僂著腰,若無其事地就朝著破廟門檻的方向去了。
到了門檻處,左手邊的門墩兒上果然有處死角,上面擺著三顆大小並不相近的石頭。
段鵬四處瞅了瞅,扭過頭來,用手在門檻底下摸了摸,什麼也沒有。
與此同時,在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