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的人看她四處張望，趕緊上前問：「兩位需要什麼幫助嗎？」

    「我想問問，這個小孩的衣服是多大的孩子穿的？」褚悅扯著衣服問。「孩子多大呢？」店員打量這兩個人，一點也不像新手爸媽。不過，男的挺帥，女的也很漂亮。

    「呃......我看看。」周行之翻起微信，點開老趙的頭像，又翻開他的朋友圈，找到那條報喜的日子，說：「7月12號晚上出生的。」

    「5個月，是吧？」店員又跟他們確認一遍。周行之點點頭，褚悅踮著腳湊上前，架著他的手臂，看他的手機，點開朋友圈的那張照片看，媽媽的手托著孩子小小的手。

    小孩子的手紅彤彤的，小小的，粉粉嫩嫩。「怎麼沒拍臉呢？是女兒嗎？」

    見她好奇，他把手機往低處伸。「他那個職業，不好暴露太多。是女兒，我也想要個女兒。」褚悅作勢拍一下他的手臂，難為情地說：「又瞎說！」

    店員拿來一件新的嬰兒服，拆開包裝說：「這個比較好，五個月的孩子穿這個尺碼的合適。」

    「行，那就這個吧。尿不濕有嗎？拿幾包尿不濕。」周行之收回手機，準備付錢。

    「夠嗎？」褚悅看衣服只那那一套，怕不夠，又選了一套。

    「奶粉要嗎？我們現在有活動。」店員跟他們推銷起來。

    「奶粉……以後再給他送吧。」周行之想想，也不知道他女兒喝的什麼奶粉，萬一買錯了，豈不是白買。

    「你們兩位也可以看看呢，或者加我們店的公眾號，偶爾會分享一些育兒知識，很適合新手爸媽。」店員把東西裝好，讓收銀的掃描結賬。

    「好。」周行之聽到新手爸媽幾個字，想也沒想就要掃收銀台上的二維碼。

    「好什麼好啊！都不知道多久以後的事，結賬就行！」褚悅趕緊攔著他。

    「哦。」自己老婆沒同意，他又收回手機，打開支付頁面。

    三包尿不濕，兩盒嬰兒服，還有買的菜，電動車差點放不下。「早知道開車來了。」周行之把東西放在前面，還有買的菜，只能讓褚悅拎著。

    「走吧，不是沒多遠嗎？」褚悅坐在後面，一隻手拎著菜，一隻手抓著他的大衣。

    兩人晃悠悠地到老趙家，家裡只有他老婆孩子，還有丈母娘。

    嫂子抱著孩子等在門口，老太太開的門。褚悅開心得很，跑去看孩子。周行之拿著菜到廚房做飯，老太太客氣，說他是客人，不好讓他做。

    「媽，您就別管了，一會兒老趙回來，他們倆做就行。」嫂子發話，老太太就拿著青菜在院子裡摘，說自己打下手。

    孩子睡著了，臉蛋粉嫩嫩的。褚悅掏出兩個紅包給孩子，嫂子說什麼也不要。褚悅說：「這是給孩子的，可不是給你們夫妻倆的。你替她保管好，將來長大上學也是要用的。」

    「好，那我替她先收著。」嫂子也不好再推脫，收下紅包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生孩子？」

    「我們……還早呢。」褚悅坐在房間的一張小凳子上，看著在床上睡得正熟的孩子，小小的，她也不敢抱，摸摸她的臉，還怕把她弄醒。

    「小周總年紀可不小了吧？」嫂子意味深長地笑笑。

    「他……也不著急。」褚悅有些心虛，趕緊轉移話題：「孩子取名字了嗎？叫什麼？」

    老趙下班回來，把電動車停在院子裡就喊：「老婆，小周他們來了？孩子呢？」還沒跟周行之打招呼就鑽到房間裡看孩子，看見孩子在睡覺，又壓低聲音跟褚悅打招呼。

    又指指廚房，想著去幫忙。周行之在鍋里蒸著魚，也跑到房間裡看孩子。「孩子叫什麼名字？」他捏捏孩子的臉，開心地讓褚悅也跟著逗孩子。

    「哎哎哎，你別把我寶貝女兒弄醒了，想要啊，自己生一個去。」老趙嫌棄他粗手粗腳，再把自己女兒弄醒了。

    「切，誰沒有似的。」周行之擠擠褚悅的凳子，要跟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