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奶嗝吐心聲,全家炸了全京城 第286章 你在朝廷的職位是擺件嘛?
於夢萍擺出一副林黛玉的嬌柔樣子。
用手撫著心口,悲天憫人的口吻:「祖父尋你們回來是為了家庭團圓的,不是為了讓你們攪家的。」
那叫英姑的下人也啜泣:「奴才在蘇家做了幾十年,誰人不夸,還是第一次有人這般說我呢。」
「奴才是死契,怎敢亂來。」
「不然放奴才走吧。」她聳動著肩膀。
於夢萍拉住英姑:「你不能走,我們家都習慣你的服侍了。」
蘇州南看向孟家人:「即使是親戚,也不能胡說八道,希望你們能管」
還沒說完,行之言之就跟左右護法似的站在奶豆子兩邊:「管什麼?我妹妹說什麼就是什麼!」
愚蠢的人類。
不知我妹妹的神通廣大!
奶豆子鼓著圓滾滾的肉腮:「窩,證明給泥們康。」
暖房宴不歡而散。
一行人來到蘇家。
鬧出的動靜讓蘇家都圍在了院子裡。
「在鬧騰什麼!」像破了的拉風箱般的嗓子破門而出。
於夢萍小跑上前,接過奴才手中的輪椅:「太祖母,您精神頭總算好些了,哎,這不新找回來的宵宵說英姑是邪祟,哎許是想引起我們注意吧,也能理解。」
蘇老太婆握著於夢萍的手,嗔道:「理解什麼!就你傻呵呵的最善良。」
她瘦的凹陷的眼睛,摳嘍著宵宵:「邪祟?在我們蘇家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
奶豆子也不廢話,她招呼來肉包,來到院子的一處槐樹下。
小腳丫踩了踩地,頂著小揪揪:「大哥哥,幫窩挖開。」
英姑的臉肉眼可見的白了,捏緊了手指。
她,這黃毛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行之言之家倆人回去拿了個鐵鍬,吭哧挖開。
挖到個牛皮紙袋,紙袋上浸著黑紅的血,發出了陣陣惡臭味,周遭還冒著涼絲絲的氣。
「妹,我幫你拿出」
「不要動。」小奶豆急的連哥都忘叫了。
她從兜兜里掏出一沓符,圈在小手裡。
跟點鈔票似的,點點點,隨即驚喜道:「啊,找到啦!」
她抽出一張符籙,貼在牛皮紙袋上。
「這什麼?那麼臭?」蘇家人交頭接耳的。
小奶豆尋了處空地,才要動手,行之緊張的不得了:「妹妹,危險。」
「窩對它來說是挺危險的,就是要危險。」奶凶奶凶的。
行之:他不是這意思啊。
奶豆子跟扒叫花雞似的,把牛皮紙袋扒了下來,露出裡面的東西。
「啊!那是什麼!」於夢萍嚇得低叫一聲。
紙袋裡,有一顆黑褐色的貓頭,它的眼珠子瞪的大大的,滿眼的怨。
「黑色的貓頭!」蘇元盛掩著鼻子,下意識擋在他的孩子們面前。
「不是黑色。」奶豆子擺擺手,為了讓他們看的清楚,還把那顆貓頭捧了起來:「明明是白色的哇,只是用血染了色,血乾涸後就變成黑色了。」
「啊啊啊!拿走拿走!」
「瘋子啊!」蘇家人嚇得咆哮了。
蘇州南十四歲的兒子蘇遠從門外進來。
蘇遠扎著高髮髻,大眼睛雙眼皮,有點俊俏小生的味道,還背著個樸素的兜子,兜子上繡了個符字。
他定定看著那隻貓:「這隻貓是大白,從小就在咱們家蹭飯,我如果沒記錯這隻貓一直是英姑餵的。」
他看向英姑。
被點了名的英姑打了個哆嗦,她害怕又故作勇敢的探頭去看貓,露出恍然的神色,還虛情假意的抹了抹眼淚:「我就說這段日子一直找這貓找不到呢,誰這麼殘忍,嗚嗚」
「是泥哇,泥這麼殘忍啊,忘了嗎?」奶豆子覺得大人真有趣,撒起謊來連眼睛都不眨。
「你先冤枉我是邪祟,又冤枉我殺貓,我圖什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要是不說清楚,哪怕你是大人的親戚,我也不會罷休的。」英姑一副很有骨氣的樣子。
小奶豆就喜歡拔掉匹諾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