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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職員們：來了來了，果然來了，我就知道！

    越有錢的人越摳門。

    老蘇總覺得，職員們看他的表情有點兒不對。

    「有關慶功宴嘛……」

    經營部部長微笑著接了下半句。

    頂頭大boss說了上半句，不管怎麼心不甘情不願累恨不得把他塞進臭馬桶里轉1萬次，也得貼心的跟：「其實，大家也知道，拉單是我們的本分。」

    「慶功宴就不用了。」

    經營部部長內心在淌淚。

    尼瑪！

    大boss不花錢，就得他花！

    摳門兒的老頭兒！

    虧他以前還以為，這老闆挺大方。

    經營部部長痛心疾首：我真是看錯你了。

    「不辦了？」

    「對呀對呀，其實，我們工作也很忙的。」

    「就是就是，慶功宴這種事情，有沒有都一樣的。」

    老叔總腦袋暈乎得踏出了經營部大門。

    他也沒多想。

    努力重新聚起怒氣，橫衝直撞向安全部。

    負責系統安全的部長和職員們已經被連環奪命扣全叫了回去。

    老蘇總大發雷霆。

    徹查花商銀行運行系統。

    至於，查出流失了100萬人民幣，莫名其妙會進希望工程成善款……最後老蘇總肉痛掏了自己腰包，險些哭暈在廁所，以及被鐵公雞的事情，就不說了。

    ＊

    方靜跟月巫九保證，改天給她重新打零花錢，就匆匆領著助理離開，去公司處理事情了。

    白玖捏著銀行卡，細聲細語：「月巫九，我看，你到現在拿的還是老式手機。」

    「你不知道，在大城市，拿那種手機會被旁人笑話。」

    「就連老人都用智能機。」

    「不如，我帶你出去買個新手機？」

    「你現在手裡沒錢，可以刷我卡上的錢。」

    「我不介意的，畢竟，我們能聚在一起也是緣分。」

    月巫九剛剛掏出一款黑色手機。

    手機殼的材質像是金屬又像瓷。

    順滑流暢，比一般觸屏手機小許多。

    手機下半部分，黑色按鍵鑲著淡藍色水鑽，水鑽流光瑩瑩。

    顆粒很小，鑲嵌在鍵盤邊緣，折射著七彩流光。

    手機並不難看，安靜躺在月巫九手裡，邊緣光滑，版型設計極其完美。

    水鑽鑲嵌得恰到好處，只是那麼多顆，沒有人會相信是真的。

    而是會下意識認為，這是塑料地攤貨。

    加上按鍵款式，還是年輕人嗤之以鼻的老款。

    手機殼上，也沒有明顯的logo標誌。

    只有非常仔細地尋找，才能在手機右下角的邊緣處，看到刻印不明顯的花體英文——Nightmare。

    手機是靳南封的。

    臨走時，靳南封被她壓著，眼角還帶著薄紅。

    男人目光仿佛墜著碎冰，聲音清寒，質問她。

    為什麼三年不見蹤影。

    被月巫九插科打諢糊弄了過去，靳南封又冷臉問她，不見蹤影就算了，連打電話都不會？

    月巫九立刻放棄了多占便宜的想法。

    心虛地捏了他手機跑路。

    白玖神情略帶矜持，掃了一眼那手機。

    嘴角往下撇：連牌子都沒有，估計地攤買來的，幾百塊的貨。

    也好意思拿出來給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