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負二代 第二十六章 規矩
辦公室里的氣氛,壓抑的能夠令人窒息。
眼睜睜的看著大老闆臉上的血色全部消失了、秘書小劉不由得驚叫了起來。「曹總?您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
曹燁煜搖了搖頭,將紙條塞進了口袋便讓秘書去取車,等到了灣槐大酒店、見鄭光威就坐在大堂在看報紙,按捺著內心的驚悚便沖了過去。
察覺到有人來到了附近、鄭光威抬起頭見是曹燁煜,唇角便揚了起來。「曹總,人無信而不立,商無信而不成!你呀,不誠實!」
曹燁煜滿心的恐慌,趕忙拱手道歉。「鄭大師,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實在是……」
「算了,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的。僅此一次,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鄭光威語氣很平淡,可曹燁煜卻是越發的恓惶了,見鄭光威拿起報紙繼續看,他不敢出聲打擾、急的可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很快就滿身大汗了。
一份報紙即便是版面再多、內容再豐富,但還是會有看完的時候。
何況把曹燁煜晾了足足二十分鐘,鄭光威發現他腿酸了、身體的重心也換了好幾次了,覺得晾的也差不多了、這才把報紙放了下來、抬起了臉。「信了嗎?」
曹燁煜愣了下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在問自己什麼事兒,老臉一紅但還是趕緊點頭。「信!信!信了!」
「那曹總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曹燁煜在被晾著的時候腿想了很多,卻惟獨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問,愣了一下才苦笑著說。「煩請鄭大師能夠指點迷津,以予援手啊……」
「我不是什麼大師,只不過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一些而已。」鄭光威擺了擺手,板起了臉。
曹燁煜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叫只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一些,還而已?
就連阿珍改過姓、墜過胎、懷孕三周的肚子裡是個男孩都曉得,常言說的肚子裡的蛔蟲、也不能知道這麼多的吧?
「之前我說過曹總的情人為你老婆所知曉,但如果換了醫院、自然一場禍端也就消弭於無形。不過破財這一劫、卻不是那麼好化解的,有個問題還需要先搞清楚,那用來鎮邪的狻猊,曹總的預算是多少?」
曹燁煜駭然瞪大了雙眼、腿一軟跌坐在沙發上。
昨天韓大師是親臨現場提出要自己請一尊狻猊回來鎮邪,除了韓禮明師徒、這事兒就只有他曉得,尤記得韓禮明當時說『法不傳六耳』,滿心的猜疑此時也就徹底消散,雙手抱拳過頂、心悅誠服的拜了下去。「鄭先生,請務必幫我脫此劫難,但凡是我能做到的、萬無推辭之理……」
鄭光威點了點頭,掐著手指沉吟了片刻,抬起眼皮說。「一尊鎮邪的狻猊、三五十萬算是便宜,百多萬也純屬正常,曹總之前所預備的酬勞算是省下來了,灣槐花園的這個局、我倒是也能破,不過……」
曹燁煜等了半天、見鄭光威沒了下文,只好硬著頭皮道。「還請鄭先生明示!」
「曹總可知為何批命、堪輿、看相,無論關係多好都必須收取費用的原因嗎?」
話題的突然轉換、讓曹燁煜有些不解,見鄭光威盯著自己等著回答,思索了片刻才不太確定的道。「在港城我聽人說,相師也好、風水師也罷,都是能勘破天機之奧秘的大能之士,為了避免損福、折壽就立有規矩,只要出手、必須收取酬勞以示公允,這也是提醒那些想要算命的,有些事情絕非是空穴來風,老祖宗傳下來的玄學還是有道理的……」
鄭光威笑著點了點頭。「如此理解雖有些偏頗、但也相差不多了。有句話叫做信則靈、不信則不靈。雖然我是看不慣以風水為幌子、行欺詐之術者們的醜態,但既然出了手、代價總歸是已經付出去了,所以……」
曹燁煜聽出了弦外音、毫不猶豫的便道。「若是問題能夠得到解決,兩百萬的酬勞自當拱手奉上!懇請鄭先生施以援手,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吶……」
鄭光威婉拒,但曹燁煜的態度卻是堅決的,所以鄭光威也就『勉為其難』的應允了下來,問清楚目前都有些哪些異常、便隨著曹燁煜來到了灣槐花園,下了車指著那棵枝葉繁茂的大槐樹說:「留」。
曹燁煜愣住了。「鄭先生,槐樹聚陰,而且……」
「聚陰還是招財,其實也只是一念之差。等破了此處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