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失眠了舵主加更）

    「誰啊？」沈賦聽得莫名其妙。

    龍舞激動地打開筆記本，把圖片傳過去，「我好像看到未知人格了，就在這張照片裡！」

    「什麼鬼？」沈賦仔細看過照片啊，就曉蝶她們八個，再加上音容宛在的自己啊。

    「確實有點鬼，」龍舞道，「我先問你，這些照片都是你拍的，你選的嗎？」

    「都是我拍的，不過有幾張不是我選的，可能是她覺得我選的不合適吧。」

    龍舞在電腦上點開照片，「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八個人格，除了曉蝶，其餘七個都沒有直視鏡頭。」

    「好像還真是啊！」沈賦道，「被換掉的那幾張好像是直視鏡頭的正面照。」

    「這樣的搭配其實更符合P圖原則，可以突出曉蝶這個重點，一眼就能看出她是C位，」龍舞先是說一下P圖理論，又道，「你再看曉蝶的眼睛裡有什麼，放大看！」

    沈賦把照片放大放大再放大，猛地，他的瞳孔微微收縮，雞皮疙瘩冒了出來，「曉蝶的眼睛裡，還有一個『曉蝶』！」

    「就是她！但她沒有露臉，她背對著畫面！」

    僅僅是一個背影，沈賦就能清楚判斷，這是曉蝶的身體，他太熟悉了。

    只是可惜沒有正臉，沒能捕捉到她的表情。

    龍舞鬆開鼠標，「背對我們，只留下一個馬尾辮，但她是正對著曉蝶的，似乎蘊含著『白曉蝶，我盯著你呢』這層意思。」

    「就很不公平，她盯著曉蝶呢，卻不讓曉蝶知道她的存在！」沈賦鬱悶道。

    「誰讓人家有實力呢~」

    「她把我P成黑白照片掛在牆上，又在曉蝶眼睛裡把自己P上，我可以把這視作一種示威吧？」沈賦問。

    龍舞深思熟慮後，「但也可能只是惡作劇。」

    「不管示威還是惡作劇吧，那她為什麼把可可愛愛P沒了？」沈賦問，「難道熊孩子沒人權？」

    龍舞心想，說不定熊孩子就是她，她就是熊孩子。

    不過這種猜測毫無根據，龍舞搖搖頭，「此中必有深意，只是我們還不清楚，對了，曉蝶眼睛裡的這張照片是不是你拍的，原圖在哪兒？」

    「我怎麼會閒著沒事拍曉蝶的後腦勺呢，」沈賦搖搖頭，盯著曉蝶眼睛裡那個模糊的背影，「這張照片我沒什麼印象，不過從這髮型和氣質來看，我感覺像是大學時候的照片，要不我問問芊芊？」

    「好，對了，把你P的那張圖也發給我，我對比著看看，」龍舞期待道，「說不定還能有更多發現呢。」

    她決定再把照片放大一些，一寸一寸地找，就當是找彩蛋了。

    收到沈賦的P圖處女作後，龍舞頓時打了個哆嗦，「什麼鬼！」

    他就是直接把另外幾個人形框出來，然後放到了曉蝶所在的圖層上，比例失調就不說了，而且各個都沒有跟光影產生反應，突兀地出現在底圖上，有的就像是飄在空中，那叫一個驚悚。

    「國產恐怖片要是有這照片的一半功力，也不至於頹廢到這種地步~」龍舞苦笑搖搖頭。

    ~

    沈賦下樓後直接破門而入，把還沒醒的萬紫芊揪起來，讓她看圖片。

    「臥槽！」

    看到八個白曉蝶同時出現在一張照片，萬紫芊驚呆了，完全忽略了牆上那個音容宛在的親人，「其實曉蝶不是多重人格，是多胞胎對不對！」

    「嚴肅點，你一個女生不知道P圖嗎，這是P的~」

    「哦，我親愛的舅舅，你P圖這麼厲害，之前幹嘛不說，我在三亞的照片特別黑，你幫我P白一下唄~」

    「去去去，不是我P的，」沈賦把事情經過簡單講了一下，然後放大照片，「這個，你見過沒有。」

    「眼睛裡的，那肯定是拍照的人啊~」萬紫芊揉揉眼。

    「拍照的是我，眼睛裡這是曉蝶，也是P的，」沈賦問，「你對曉蝶這張背影照片有沒有印象？」

    「這麼神奇嗎！」萬紫芊看了好一會兒，「似曾相識，但想不起來了，不過這種感覺很像是大學時期青澀的曉蝶。」

    「我也是這麼覺的，」沈賦道，「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