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小號【虞美人】旗下的歌，依舊不溫不火。

    但是【虞美人】的個人主頁，卻已經慢慢聚集了一批相當死忠的粉絲。

    這些粉絲共同的特點是都比較文青，偏愛小眾文藝且有逼格的歌。

    比起歌曲的旋律來說，他們更看重歌詞。

    【虞美人】的這些歌中，像《借我》、《我從崖邊跌落》、《奇妙能力歌》的歌詞，都相當符合他們的口味。

    這些死忠粉們認為【虞美人】的文學素養特高，她不僅僅是一位音樂人，還是個詩人。

    她還為民謠注入了新的活力。

    每個音悅網賬號下都有個人主頁，它有點類似貼吧那種論壇社區。

    像【憶江南】賬號下的個人主頁，就很烏煙瘴氣，有人夸有人罵，亂得一批。

    而顧清歌本尊賬號下的個人主頁，則突出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發帖都要搞個固定的格式，幾乎沒有任何黑評。

    「歌迷」們的戰鬥力相當強大，不過這造成的後果就是，很多路人用戶對其主頁避而遠之，那反正是「歌迷」們圈地自萌的地方。

    【虞美人】賬號下的個人主頁，當然很自由，沒那麼多條條框框，並且因為小眾，所以也沒什麼差評，反而把她夸上天的比較多。

    有些粉絲就在這裡發帖表達自己對【虞美人】這個神秘獨立音樂人的看法——

    「偶然間發現了這個寶藏歌手，進來聽了她的民謠後，我已經出不去啦，所有歌全部下載，然後循環起來。」

    「為【虞美人】感到不值，她的歌起碼比顧清歌好個一百倍吧，單論意境和藝術價值，絕對吊打顧清歌！」

    「就是！論才華，【虞美人】絕對比顧清歌強，就是運氣差了點，沒火而已。」

    「吊打顧清歌可還行，我也喜歡【虞美人】的歌，但卻不喜歡某些腦殘粉的引戰言論。

    才華超過顧清歌？我看也不見得。

    人家顧清歌也不只是音樂人，還是江南省高考文學狀元，古文學達人，現代詩人，【虞美人】怎麼和顧清歌比？」

    「不會吧，不會吧，我們【虞美人】的地盤，也有顧清歌的惡臭飯圈粉潛伏著？滾回你們歌迷的地盤聽小白歌去！」

    「我懶得和腦殘粉扯淡，你們有時間在這閒扯，不如去給更多的人推薦【虞美人】的歌，讓她人氣高一點，要不然她還會不會繼續創作下去都難說。」

    「確實，我聽了【虞美人】的所有歌，發現它們的製作質量參差不齊，懷疑是不是【虞美人】太窮了，錄音棚都租不起了。」

    「小眾民謠歌手實在太難了啊，我反正把所有的歌都花錢付費下載了，還打賞了她一百塊，【虞美人】請一直創作下去吧！」

    「請問你們知道【虞美人】的聯繫方式麼，這獨立音樂人總歸不是長久之路，正好本人開了家小唱片公司，【虞美人】的創作才華太棒了，我想簽下她。」

    「【虞美人】太神秘了，她沒有任何聯繫方式，或許你可以給她發私信。」

    「感覺【虞美人】應該不會簽唱片公司，從她那發表的評論來看，她的個人風格太濃郁了，一般的公司根本駕馭不了她。」

    「【虞美人】就當獨立音樂人挺好的，很多獨立音樂人簽約唱片公司後，寫出來的歌就沒內味了。」

    ……

    顧清歌偶然也會使用【虞美人】的賬號，現身個人主頁，和這些小眾用戶交流交流。

    她卻沒想到，自己本尊大號的歌，這些小眾用戶都嗤之以鼻。

    他們還各種安慰【虞美人】，說她根本不需要去羨慕顧清歌，顧清歌的那純粹就是網紅歌，也就紅個把月的事兒。

    而像你【虞美人】的民謠，那可都是值得反覆細品的好歌，所以只要你堅持創作下去，以後論口碑，絕對吊打顧清歌！

    「音悅網」還有一個歌曲評分系統，它基本上被那些頗有音樂素養、願意去打分評論的用戶占領了。

    顧清歌本尊大號下的歌，評分就不怎麼高，而【虞美人】旗下的歌，評分就沒有掉下過8分的。

    顧清歌被這些熱情的小眾用戶都安慰得不好意思了。

    明明【虞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