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知道，今天簡音不願出動，我便想到了上次憐歌的事，還有些生氣。未想林清楚此刻提及，我便也說了：「她其實說的也不錯，只是大家出發點不同吧。」

    「嗯。」林清玄不否認，「等她以後有了孩子，她會懂。人是會變的。一個人時，心繫天下。一家人時，即便是只螞蟻咬了她親人一口，她也會將對方大卸八塊。」

    這形容

    我抬眸看他：「你有為白無做過什麼可怕的事嗎？」

    林清玄笑了笑，偏眸看我，四目相對，目光情深如水：「都為你做了，暫時考慮不到別人。不過有需要，以後倒是可以，比如，給白無添個弟弟或妹妹？」

    他又提起這件事，讓我有些無可奈何。

    隨後，林清玄便偏眸看向身後：「你表哥好像走了。」

    「雲凡也走了嗎？」

    「你關心他做什麼？」林清玄又不高興起來，「擔心我和沈毅在此，也不足以引起山鬼的注意？」

    「不是」我猶豫了一下，「其實一直挺好奇的，表哥從沒有以真面目示人，我很想知道他和雲凡長相是否相似，畢竟兩兄弟嘛。」

    「不像。」林清玄果斷否定，「不是同一個父親，兩人的長相偏差到了極致。你表哥」

    他想了想，試圖找到合適的形容詞：「算是特別陰戾的人吧。」

    「」

    是吧，反正其他男性在他眼裡，都落不到一個好詞。

    在他心裡，自然是他最好了。

    後來，我又被林清玄弄得一頭霧水。

    明明和沈毅不對盤，現身後，林清玄卻又和沈毅去商量事情去了，獨留我和顧夢留守小木屋中。

    我看著她沾染可樂味的頭髮，忍不住想笑，看了好幾次，終於忍不住問她：「我在樹林中看到一片溪水還算乾淨，要不帶你過去洗洗吧？」

    顧夢猶豫：「清水洗，能洗乾淨嗎？」

    「嗯大概不能，不過，會比現在好吧。」

    帶顧夢離開的時候，林清玄和沈毅已經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我和顧夢在溪邊蹲下，之前才幫林清玄束髮，現在又幫顧夢洗頭髮。

    好像天生比較擅長做這些事，一邊解開她的髮絲鋪展在掌心，我一邊問她：「對了，你有沒有聽你爸爸媽媽說起我們家的事？」

    顧夢依舊疑惑：「是以前石陵考古的事嗎？那件事不是我爸爸告訴我的，是木頭說的。」

    「嗯，除了這件事，還有別的事。」深吸一口氣後，我將簡音告訴我的事，轉告顧夢，「我媽媽那邊好像有些情況，不知道他們上次吃飯時有沒有提到。」

    顧夢回眸看我，在我將水淋澆在她髮絲上輕輕揉搓時，她淡淡說道：「如果是心理診所的事，季阿姨好像有提到。」

    她說上次聚餐時我們都沒去，但她哥哥顧衍去了。

    之後顧衍便告訴她，我們雙方家長在吃飯時談到的話題都和神鬼話題有關。我爸居然毫不隱瞞的告訴了顧叔叔，這些日子我的經歷而顧叔叔也沒有隱瞞的說了顧夢和顧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