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先知 第244章 宋飛鳶、徐萍萍
更新:03-13 08:43 作者:觀水不語 分類:軍事小說
陳觀水站在一個佛塔的尖頂上,俯視著腳下這個已經被他徹底摧毀的城市。從印度加爾各答向東,一路打穿孟加拉國和緬甸,鎮壓了南方雲南和廣西兩省的國境線,殺死了很多人,砸爛了很多城市,直到站在越南的城市上空。
浩浩蕩蕩,從北韓開始,陳觀水在過去的十幾個小時裡一路橫掃,畫了一個標準的c型,恰好在中國的國境線上畫了一個圈。徹底拋棄了一切的拘束,乾脆的只是在殺人,殺人到最痛快。
這個世界有太多拘束,我也何必管那麼多。
就像現在,這個城市裡的黑液之子剛剛被自己殺掉,但是城市裡的越南人卻不會認為我是他們的救世主,反而舉起槍在拼命在攻擊著自己。漫天火箭襲來,如此壯觀,過去三十年人生在今天就像是夢幻。所以我不需要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只需要去把所有反對我的人全部鎮壓下去就好了。
轟然一聲巨響,是城市北方一個火箭炮陣地發生了爆炸。然後連綿掃蕩,這個城市周圍所有接到命令攻擊自己的陣地全部都砸成粉碎。然後陳觀水一個縱身就飛向了南方。
可能越南人認為自己的戰時指揮部很隱蔽,也很安全,也可能是他們認為陳觀水也是一個可以消滅的侵略者,所以他們發動了進攻。然後陳觀水在一分鐘之後出現在了基地的上空。沒有任何的停留,也不去做什麼宣告,陳觀水直接就掄起拳頭,一拳砸在下面的小山上。
真的以為躲在五十米深之下的指揮室里,隔著三十米深的水泥,你們就自認為安全了?
可笑!
陳觀水的拳頭下,是巨大到已經沒有聲音的震動,是漫天爆炸開來的山體,是徹底崩塌直到山體最深處的震撼。根本就看不到什麼人體,也根本就看不到什麼水泥,所有的所有全部都在陳觀水的拳頭下徹底變成了最細微的粉塵。
但是這還不夠。如果僅僅只是這樣,怎麼讓腳下的這個國家記得自己的力量,又怎麼能夠讓這附近的那麼多國家裡潛藏的黑液之子們知道對自己的畏懼。所以陳觀水這一次很難得的,雙拳連續擊出,傾盡所有的力量,不管不顧,一路的砸下去。
從西邊的高山,一直砸到三十多公里外的海邊,一路把這個國家最狹窄的地方徹底砸斷,把腳下的土地硬砸出一個峽灣,讓這個國家公然分成南北斷裂的兩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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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
一艘緊急離開東海市港口的輪船上,一個穿著一身紅衣的女人坐在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年輕男人的身邊,一起聽著廣播裡面通報的新聞。
輪船上面全部都是血腥,到處都是屍體。這艘客輪裝著四百多想逃往東南亞避難的旅客,在黑色手錶之亂爆發前正好離開了港口。航行在海上,很多旅客都在為自己的英明之舉而舉杯慶祝。但是危險卻在潛伏。
沒有黑色手錶暴徒是客輪上四百名旅客的幸運,但是一個黑液之子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存在卻又是他們的悲哀。一個一直在這條客輪上以彈奏鋼琴為生的盲人鋼琴師,有了一個拋棄他的妻子,有了一個可以公然帶著他前妻在他身邊出現的大副,有了一個只有三歲卻得了重病就被母親拋棄的孩子。更多不可描述之哀傷,只在不言不語中。每一次那個女人的浪-叫從隔壁船艙傳過來的時候,他總是默默坐著,手指划過盲文的《神曲》。
我願降落在地獄。
在我知道女兒終於死在醫院病床上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她又拒絕去看望之後,我願意付出我所有的一切。
所以一滴黑色的雨水從虛空中來,落在他的靈魂上,接受了他的請求。
然後,客輪還在長江口,鋼琴師就在自己往常的位置坐下來。酒吧裡面沒有人,只有兩個自己很熟悉的男女旁若無人的在發出抽水和貓叫的聲音。靈魂如此哀傷,我將救贖哪一個?鋼琴師帶著這樣的疑問,手指落在了琴鍵上。
如同黑夜降臨人間,如同冷風吹過心頭,就像悲傷流淌成河,命運的慘痛讓所有的人心臟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琴聲哀怨,手指輕輕的彈在每一個人的心上,如同小刀,刻下輕輕的痕跡。血,在慢慢的流,生命之花在凋零。等到所有旅客死去的時候,這艘船就會變成只屬於我的幽靈船,前往大洋,前往更廣闊的狩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