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科思維絕對不會輸 第一番楠富仁不喜歡和無意義的東西打交道
當人們都走在校園的大道上的時候,我選擇走小路,太吵了,沒意思。
大概饒了幾個彎路,就到了學校教學樓的腳下。
作為班級裡面最不受歡迎的人之一(除去老師可就只有我了)我是該說榮幸嗎?
鬼知道呢?
自己只是喜歡在自己喜歡的領域跨出與常人更強力的一步而已——理科不錯。
還有一點,就是不太喜歡和其他人講話,從這一個情況來說,自己背上了一個他們所謂的「怪人」的稱號,其實我只是因為不喜歡和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打交道而已,朋友什麼的,只是一個工具而已,對自己有利的時候,就去利用。
班級里的人們遇到我都是視而不見,即使擦肩而過,也不會說對不起。對啊,這群人怎麼可能會與這樣一個人來打交道呢?他們只需要朋友。
即使他們似乎也要求過要不要讓我加入他們嘴中的朋友這兩個名詞當中。
我才不要。
但是還是有一個女生——
「早上好啊!」那個短黑髮女生叫做堯嫣,作為我隔壁班的人,只是因為同一個科學老師,在一次簡單的【但是他們似乎是覺得挺難的】科學考試中,我的成績脫穎而出。接著,我就被科學老師當成正面教材在那一個班級大說特說,似乎是受到了崇拜(當然我不需要),「怪人君~恩不,富仁君~」
別那麼叫,好噁心的。
我苦笑了一番,畢竟我也只能苦笑,其他的笑容,真心表現不出來。
「早……早上好。」我根本不會打招呼,但是也只能那麼羞澀地應了一句。
我走過她,走進了1a班。
她的臉上似乎有一點無奈,鼓起了臉頰,轉身走向了1b班。
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老師還沒有來,這個學校沒有早讀,現在可以算是休息時間。我仰起頭,從包里拿出皺巴巴的語文書——我從來不對語文書做好保養,誰會在自己不太喜歡的課程上保養呢??
仰起頭,側過臉看著窗外。
楠富仁,我的名字。
突然,齊井老師(我們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出現在了門口,頭上大肆地流汗,用一個渾厚的男人的聲音叫著我:「呵乎呵乎……楠富仁,你……出來一下。」
我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站起身子,在一片班級同學的異常的眼神之下,走到了門口。
齊井老師擦了擦頭上的汗液,手裡拿著我的一張語文試卷——咦,74分,好低。看著齊井老師的臉,看起來似乎是很生氣的。
當我還在想著,齊井老師的滿臉都是汗的臉是挺可愛的時候,他終於恢復了元氣,像是教育不聽話的孩子一樣:「怎麼搞得,楠富仁,要知道,你的文學水平是有能力提升的,只是你不願意了而已,如果你用一點心思,加上你原本就有的理科實力,是可以進入學校的前十的!」
「老師,我覺得,如果我在這一種自己不太喜歡的課程上,花了太多的心思的話,也是沒有用的,反正也考不起來。」我唯一自豪的,就是可以和老師像是朋友一樣地對話。即使,這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似乎都要一腳踹過來了,不過作為一個老師,也是有自制能力的,苦笑……苦笑……苦笑!!
他的臉上已經承受不住怒火了,但是又不好在我身上發泄,把試卷扔給我。
「老師慢走!」
切,我才不會再這種沒有意義的文科上進行更多的花費——因為那只會把我的腦子拖入疲勞狀態,接著,我就睡了。
展開我的試卷——紅色的覆蓋,基礎題全對——到了古代文言文與作文部分,幾乎完美地快要都錯了。
真狠啊!
我摺疊好試卷,走到垃圾桶前面,嘆息的說了一句:「抱歉。」
扔了進去——不可回收。班級里隱隱約約有一點笑聲。
這就是初一的第一個學期的第一次月考,試捲髮下來了,數學科學全都一百,英語剛好卡在九十上面,社會嘛,也就85,語文——不說了,都快怒了。
我雙手插在衣兜里,回到教室,班級里的人們大肆地笑著我:「快說啊!哈哈,怪人,語文老師跟你說了什麼啊!哇嘎嘎嘎……」
找到了自己討厭的人一點把柄,就大誇其詞笑成這個樣子,所以,我才找不到一點可以讓我感覺到有意義的東西。
所以,朋友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麼?到底我是他們的敵人還是嘲笑的對象?
不想了,多思這種無意義的東西無益。
上午的語文課可是有夠煎熬的,看著齊井老師一節課不知道瞪了我幾眼,我自己都害怕了。
下午還有一節班會課。
也是齊井老師的課。
當我在課間正在完成我的語文作業的時候——為了回家可以只做理科的作業,先把這些讓我看也看不懂的東西,先瞎矇幾個——我的肩膀上被某人按壓了一下。
又是那群沒有意義的人要來和我交朋友了麼。
調整一下,我準備露出厭惡的眼神來看他。
轉過頭——「喔喔,哇……」我幾乎整個人連著凳子一起摔在了地上,那張眼神猙獰的面目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齊井老師正在盯著我。
果然,那群人把我把紙卷扔進垃圾桶的事情供出來了嗎,不管怎樣:「老師,我錯了,我不該把月考的試卷扔進垃圾桶,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扶起凳子,避開了他的眼睛,那是什麼,好恐怖的!!
他把我的隨筆本扔在了我的桌子上,走到了講台。
我已經倍受打擊了,不翻了,看了也只是一個b(齊井老師在平時是用a、b、c三個等級來評分的)。
齊井老師走上了講台,清了清嗓子,整了整他的西裝,不管怎樣,他的啤酒肚還是很突出。
「同學們,第一次月考過後,學校里的社團活動,終於要開始了。」齊井老師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個——
「yeah!」全班大呼著。唯獨我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