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聯繫你做什麼？」

    「沒什麼，」換了個姿勢，沈夢溪把腦袋放在波上，想著頂峰再做一次案…

    「不要…咱倆聊天吧！」

    「行！」沈夢溪起身，晃著擺鐘從臥室的冰箱拿了一瓶冰水，才灌了一口，想起來她也應該缺水，於是又拿了一瓶。

    「…前兩天，哈維來找我了！」

    「誰？」

    「哈維…就那個韋恩斯坦電影公司的老闆…」

    「那是個老色批，好萊塢有名的紅沙發代表者，這個人你不要跟他接觸了！」

    沈夢溪很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他盯著我看，感覺很不舒服！」

    「你經紀人沒跟著你？」

    「我經紀人是媽媽…她還要在家裡做飯…」

    沈夢溪翻了翻白眼：「我說的是威廉莫里斯經紀公司沒跟你安排經紀人？」

    柳亦非撓頭：「不怎麼聯繫，事實上，我簽約的是上海的分公司…」

    「所以，人家一開始就沒想過把你推進好萊塢…這樣吧，我讓大衛給你介紹一個靠譜的助理，至少得保證你在美國是安全的！我公司的南茜就不錯，她具體負責版權談判，跟六大都有交集，認識的人也多，我明天帶你去見見她…」

    「不至於吧，我覺得我挺安全…」

    「…名利場這個詞就源於好萊塢，這地方潛規則很盛行的，有一大堆空有一副標誌漂亮的好皮囊，沒文化，上大學沒出路，整天做明星夢的少男少女！這幫人怎麼才能出現在銀幕里？潛規則上位！」

    「我這麼跟你說吧，《人類清除計劃》這個片子裡面出現的漂亮一點的女孩基本上都跟大衛滾過床單！」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我又不需要這些…」

    「就怕別人對你圖謀不軌！」

    柳亦非對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主動跳過：「你之前說《春麗傳》是b級片？什麼叫b級片？」

    「就是相對a級製作…製作較為粗糙，也沒有一線大明星，一般來說，b級片往往走比較色情、暴力的路線，《春麗傳》投資沒到三千萬美元…街頭霸王ip在美國也不算流行…你不要演b級片，b級片演員處在一個很尷尬的位置，經常要為了向上努力，而不得不對大公司的製片人做出某種妥協和屈從…還有好多b級片演員乾脆就轉行到porn  film…」

    老柳嘆了口氣：「哪有那麼多a級製作需要亞裔女演員！」

    「…所以，演個一兩部，鍍完金了，趕緊回國發展，我們畢竟是外人，擱好萊塢待著，沒啥前途。」

    「我再考慮考慮吧…」

    ……

    次日，清早，沈夢溪從大床上醒過來，隨手摸了把旁邊位置，嗯，空了…

    也不容易，辦完事，還得躡手躡腳回自己房間。

    免得柳媽媽妒忌…

    不對，我踏馬今天得去洛杉磯…

    至少日程安排是這樣的。

    唉，自找的！

    臥室隔壁就是淋浴間，花了二十分鐘洗漱結束，換好乾淨的衣服，他下樓。

    「早！」

    「阿姨早，芊芊早！」

    坐下，安靜地吃完早餐，沈夢溪拿上背包，跟老柳一起出門…

    柳媽媽忽然問了一句：「下次過來是什麼時候？」

    沈夢溪還沒說話，柳亦非不滿道：「這是他的家！」

    「我是問他下次來紐約是什麼時候…」

    「應該月底吧…到時候我會提前跟芊芊聯繫的。」

    「嗯，」柳媽媽又叮囑了一句：「你要是常住美國，最好考個駕照，這樣來回也方便一點…」

    「之前我沒考慮周到，昨天安排了一個司機還有兩個家政傭人，應該下午就到了…以後亦非去哪都有專車接送！」

    「…行吧。」

    柳媽媽放行…

    兩人在小區門口等了半天，來了一輛出租車，坐在後排，柳亦非小聲道：「我每天搭車去，很方便的！」

    「…我都辦好了。」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