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讓陳墨搞的無語了。

    陳墨笑著，道：「別一天天的雄心壯志了，顧好眼前，先賺一些錢。你這個車子去年買的，車貸都還欠著十幾萬，現在出去創業，你不管你老婆和孩子了？」

    「我也就是說說。」張成訕訕道。

    「買這個車你咋想的？欠那麼多錢。」

    「我以前那個車子開著不舒服。」張成聳聳肩，說：「腦子一熱，就以舊換新……」

    以舊換新，原來的車子做二手車賣了，當首付。然後新車只除了購置稅，剩下的全部按揭。

    去年年底換的新車，貸款了16萬。

    「這幾年經濟不好，你都賺不到錢了，還換新車。」陳墨說著，也羨慕張成的瀟灑。

    這台車還是很安逸的，車長5米，空間特別大。

    回到果園下午兩點過了，陳墨叫上小黑，拿上柴刀，帶著張成去了果園大門口右手邊的山林：「這邊的林子，雞樅菌也聽到過的，有不少的雞樅窩。」

    剛進去林子，小黑就幫陳墨找到了一朵雞樅，開傘了，個頭還不錯。

    張成看著小黑，眼睛發亮：「小黑會找菌子？」

    陳墨『嗯』了一聲，揉了揉小黑的腦袋：「這幾天一直帶著小黑撿菌子，它都認識了，會幫忙找菌子。」

    「這也太爽了。」

    陳墨正在挖的這朵雞樅，他和張成都沒有看到，而小黑卻將菌子找了出來，還『汪汪』叫喚了兩聲。

    「你早撿到那麼多菌子，都小黑幫忙找的？」

    「大半是。」

    「這也太爽了，怎麼訓練出來的？」

    「就帶著它撿菌子，它自己就學會了。」陳墨挖出了菌子，給菌坑填好，接著道：「明天早上，喊你爸和你一起過來找菌子。一個人進山要是跑遠了，多少還是有些危險。」

    張成『嗯』了一聲。

    陳墨帶著走了附近的幾個雞樅窩，在雞樅窩撿到兩朵菌子，小黑幫忙找到了三朵。

    出去山裡，張成看了看時間：「我回去了，明天早上我過來幫你賣黃鱔不？」

    陳墨擺擺手：「撿了菌子一起去城裡，順便將黃鱔送過去就行了。」

    張成離開後出，陳墨去果園裡看了一下，臍橙膨大速度明顯，已經快有桌球那麼大了。

    回到家，給老爸打個電話，陳墨煮了晚飯，跟著出去放地籠……

    後面的時間，菌子會越來越多。

    第二天，陳墨一大早出門，依舊是找了果園的雞樅窩，然後去山裡。昨天去的沃柑林左邊山坡，今天去右邊的山坡……

    這是大暴雨過後的第三天了，山裡的菌子更多了些，一個早上，有小黑幫著找菌子，陳墨也多跑了一些路，總共撿了13斤雞樅菌，4斤的牛肝菌，裝備大半背篼。

    昨晚抓的黃鱔，陳墨儘量挑大一些的，有四十幾斤，120元1斤，就賣了5200元。

    賣完黃鱔，陳墨出去賣菌子。

    今天賣菌子的多了。

    東臨這個地方本來就多山，菌子多。今天，菌子價格一下子大跳水。

    昨天，見手青還賣85元，今天就只賣70元了。

    雞樅菌，開傘的190元1斤，菇朵300元1斤。

    菇朵便宜了一百元。開傘菌子也便宜了幾十塊……

    張成的菌子少，他也先過來，先賣完，就過來找到陳墨幫忙，幫著吆喝：「賣菌子了，新鮮的鬥雞菇。」

    陳墨笑著瞥了他一眼：「你賣了多少？」

    「1900元。」張成道：「山裡面的路不好走，沒撿到太多。等下午回去的時候，我再去山裡面轉一下，在山裡面修一條道路出來，方便以後找菌子。」

    陳墨豎起大拇指：「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