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殭屍那些年 第七章·;妖物惑人只因懼
「聽說了嗎?」夏日的校園裡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無一人不在議論著一個名字。陳真!注意了不是《霍元甲》中的陳真,而是本校的傳奇人物陳真。何來傳奇一說呢?「陳真考上一本了。」
「陳真?本校的那個。」這位同學表示見怪不怪。「那是人家有那個實力。」
嗯!議論的聲音停止了。「那你肯定不了解他。他之前的成績可連三本都不到。」
「難道是祖墳冒青煙?」「葬龍脈了,狀元及第之才。」這是較為落伍的說法。此時正流傳《鬼吹燈》之類,某些神經大條的人就好恐懼這口。
「此乃超常發揮!」這是某些好打球的人的說法。喜歡的球星進球、成績好,他們就說超常發揮,撲成狗了,就說不在狀態。確切地說這是報界某些無良人士不能圓其說的說法。
「難道陳真被奪舍了?」這是愛看玄幻的人玩笑的說法。最近都市的開頭都是奪舍打臉之類的,接著攀上人生高峰迎娶白富美。
「不要說了。我們趕快去聽取他的優秀經驗。」說著他們拿著凳子趕往大操場。高考結束,在天眼通之下,陳真如願以償地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績。坐在他周圍的都是高手,出來成績當然好啦。
操場上此時已坐滿全校的人。哪怕是低年級的學弟,也被趕來聽取優秀經驗。哪怕是情侶也被從花叢中抓出來,按在操場的凳子上坐穩。大腹便便的校長很是高興,臉都笑成花了。創校以來唯一一次考上一本的兩位學生都出自他手裡,能不高興嗎?
首先,胖校長先是說了一通全校師生如何如何努力,便說邊冒出豆大的冷汗,再謙遜地說說自己哪些做的還不夠好。此話一落頓時贏得眾多領導的讚賞:寵而不嬌,難怪教的出如此優秀的學生;嗯,此人不錯,有空提拔一下。某些規則就這樣來了。
「下面有請我們的陳真同學。」胖校長大力鼓掌,身上肥肉抖動,壓得座下椅子發出一聲咔嚓聲。
陳真大方地走上主席台,緩緩後以中正平和的口吻道:「首先,我要感謝CCGV···」
······
演講完畢,陳真立馬找個藉口趕回數十里外的村子;跟如此多官氣的人在一起,渾身都不自在。一路上路邊的景色飛逝,快若幻夢,可在他眼裡卻顯得很慢、很慢。練武之人眼力了得可不是吹的,特別是常年累月間一秒九拳、三刀,如此高壓之下,還有什麼是練不出來的。
「咦!」剛抵達村口陳真發現村里氣的流向不是很對。村子坐北朝南,背靠金牛嶺,故有金牛村之稱。遠遠望去,無論走向還是山水,都是上上之作。可此刻他看到的只是不協調。這山並不對應這水,這水並不養育這人。
怎麼回事?對風水他可不在行啊,頂多就是發現問題。不過一般來講風水對人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談不上一蹴而就,一些兇險之地,只要不是太過兇險,對人都不會生大的影響。時間與歲月會慢慢消磨它們的痕跡。可此刻村子上方竟然積蓄了大量的死氣。陳真感到很奇怪,兩個月前可是什麼也沒有的。
想不明白他就不想,直接踏入村子。當腳落於地上的一瞬,一股無形的波動從土裡傳到腳上。陳真一頓,腳跟微微一抬落下,直接碾壓過去。波動消於無形。「哼!」他的臉色不大好。什麼時候村子來了這麼些不懂規矩的玩意,怎麼說他的道場都建在村子裡面,對村子動手也就間接地打他的臉。
「三叔公,發生什麼事了?」一進村陳真便遇上迎面走來的三叔公,裝作不知問。三叔公走的很快,若不注意面容還以為是年輕人呢。此刻白髮蒼蒼的三叔公臉上滿是憔悴,一點也不能與其步伐相稱。
「我們的大學生回來了。」三叔公很是高興,畢竟陳真是村里唯一一位考上較好大學的學生。「好!好!小陳真長大了。」說著拍著陳真的肩以示親昵。隨即想起村里發生的詭事,笑容僵在臉上。「唉!」三叔公嘆一口氣。「出事的是村裡的二娃子一家。你不會說三叔公迷信吧?」在得到葉寒保證後,三叔公緩緩講起月前的一幕。
原來一個多月前二娃子家的牛忽然失蹤了,找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找到。當村人都以為牛被某些無良人士宰了時,牛卻悄悄從山裡回來了。二娃子大喜。一頭牛對城裡人雖不意味什麼,但對臨近山裡的村人···從山上回來之後牛就一直不吃不喝,甚至一度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