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穿書女配的系統拿捏了 101.提前看到的對手
凌星試探的問了蘇清絡兩句關於邱意琳的事,蘇清絡臉色有些難看,對於這個曾一度用流言蜚語傷害他的人,連提他都不想提半句。
凌星見蘇清絡這個反應,基本上能確定這事只是巧合了。
得,少了一個可以交心的隊友。
蘇清絡的性格從來都不是願意吃啞巴虧的人,若沒有人挑唆,流言蜚語悠悠眾口難堵這事也就罷了。
可他知道了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誠心想把他按在泥里,一層又一層的揭開他療養許久才得以結疤的傷口,然後狠狠的往他血淋淋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新傷舊痕,那些曾經受過的傷害,再度席捲而來。
他疼得痛徹心扉,幾欲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他被困在黑暗裡踽踽獨行,天空烏雲遍布遮住了皎潔的月光,他看不到前面的路,幾乎要溺死在黑暗裡。
絕望之際他看到了穿透烏雲露出來的星星。
暗夜裡,星星發出微弱的光芒,那點光許是幫到他了,許是沒幫到他,但給了他一股前所未有過的希望。
所有人都在對他的身世指指點點,把他身上一切完美和不完美的地方歸咎於他的血緣上。
只有一人,願意穿破黑暗向他走來,她步履堅定,即使知道前面是布滿尖刺的荊棘,也沒有半點猶豫退縮的樣子。
凌星不再繼續糾結這個話題,她有點擔心明天上學的事。
今天去上課教室里只有十來個學生,大家都忙著學習,沒有人議論什麼。
可明天呢?
明天可是全校師生都有上學,在面對隨時有可能聽得到的流言蜚語時,蘇清絡真的頂得住這種壓力嗎?
還是他會像以前一樣轉校,離開這裡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凌星擔憂的情緒,蘇清絡轉身面對她,在畫板的遮掩下,少年一寸寸柔和下眉眼,他伸手輕輕勾住凌星的尾指指尖:「有你在的地方,我不會離開。」
凌星抿唇而笑,正準備說話,聽到了梁可叫「哥哥」的聲音。
她和蘇清絡同時扭頭向窗邊時述所在的方向看過去——
時述終於畫完了一幅畫,他剛放下手裡的筆,就感覺到身後有人在盯著他看。
時述回頭,目光跟梁可看著他的目光直直對上。
梁可一怔,很快回過神,笑嘻嘻的叫他:「哥哥。」
時述抿著薄唇沒應聲,他的視線在梁可臉上停頓片刻,垂下銀色的長睫遮住那雙淺藍色眸子裡的情緒。
他還是回答梁可了,聲音低且生硬:「我不是你哥哥。」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凌星的朋友慣愛叫他哥哥,可他從來沒有應過別人,就連紀延叫他哥哥他也沒應過聲。
他性格執拗,不管是在親情還是友情方面都執著且專一,他認定只有凌星一個妹妹,誰叫他哥哥都不行。
梁可皺起小眉頭,「那我要叫你什麼?」
這次時述沒吱聲,收拾起了擺放在畫板下面的畫筆和染料。
凌星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她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蘇清絡:「看吧,我哥其實也是個顏控。」
剛才梁可那張臉濃妝艷抹時,她哥可是連餘光都沒給人家一個,現在不僅看人家,還跟人家說話了。
蘇清絡點頭,一臉認同:「我也覺得。」
下午六點三十分,梁可接到了家裡的電話就說要回家。
凌星和蘇清絡一起出門送她,眼看著梁可坐上了出租車,他們兩個才散步式的往回走。
走了沒多遠,凌星在公園那邊看到了紀延還有和紀延並肩而行的邱意琳。
倆人有說有笑,言行舉止間幾多曖昧。
只看了一眼,凌星就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她示意蘇清絡走另外一條路。
蘇清絡大抵是有些不情願的,牽著凌星的手沒動。
怎麼?他還想跟紀延來個巧遇嗎?
凌星手臂上用了些力氣:「別磨蹭,明天就開學了,趕快回家學習。」
蘇清絡:「」
紀延和邱意琳並沒有看到他們,但凌星覺得系統那個鬼東西一定有看到她,並且會將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