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穿書女配的系統拿捏了 225.你果然一直都能聽到
可能是因為對成績的進步並不沒有像之前那麼在意了,凌星頓感輕鬆了不少。
最近她在校園裡的倒霉程度直線上升,連紅色小布包都拯救不了她的霉運,不過好在都些小打小鬧,對她的身體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最多也就是被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礦泉水瓶砸一下,或者平地摔倒,再或者考試的時候有聲音在她耳側嗡嗡作響。
邱意琳也越來越經常出現在凌星面前,她看凌星的眼神依舊是從前那種看螻蟻的眼神。
不過凌星已經完全不在意了,現在在她眼裡,邱意琳這種不思進取的才是螻蟻。
之前凌星會忌憚那個所謂的系統,畢竟凌星真切吃過苦頭,手疼的那三天至今仍是她的噩夢。
凌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報仇簡直是天方夜譚,法治文明社會,報復這種話在嘴上說說也就算了,稍微想到的方法都跟違法亂紀能掛上關係。
為邱意琳那種人搭上自己光明的未來當然不值得,所以在意識到憑藉自身的力量根本奈何不了邱意琳後,凌星索性勸服自己去順從,就讓邱意琳和系統看到他們想看的又能怎樣?
孫信這本新買的練習冊做起來感覺難度係數挺大的,凌星當天晚上就又恢復了挑燈夜讀,連聯繫蘇清絡的時間都沒有。
當然這幾天蘇清絡也沒聯繫她,自從進了研究所,蘇清絡就跟失聯了一樣,凌星經常性的聯繫不到他。
好在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要是聯繫蘇清絡很大的概率是請教問題。
第二天凌星頂著兩個黑眼圈到了教室,跟從後門進來的裴衍迎面遇上,後者的黑眼圈看過去竟然比她還要嚴重。
兩人招呼還沒打就先打了個哈欠,隨即像是觸發了某種開關一樣哈欠不斷。
凌星連打幾個哈欠後,眼淚都從眼角流出來了,她嗡聲問裴衍:「你昨晚沒睡好?」
裴衍點頭:「做了個噩夢。」
話落,他又問凌星:「你呢?」
凌星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從書包里掏出孫信的那本練習冊,才道:「一樣。」
卷神在卷生卷死這方面總是出奇的一致,希望偷偷的努力,它日驚艷對手。
後桌的裴衍還沒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他個子高,垂眸就看到了凌星手裡的那本練習冊,他眼眸閃爍兩下,什麼話也沒說。
要不是凌星給孫信還練習冊的時候剛好碰到同樣過來還練習冊的裴衍,她還就真信了裴衍的鬼話。
凌星並沒覺得裴衍這傢伙不實在,因為她感覺自己這次就挺不實在的。
但曾知樂顯然不是這樣想的,凌星剛剛跟裴衍的對話她可是看了整個過程,她撇了撇嘴看向裴衍的眼神帶著些許鄙夷:「學習就學習了,還扯什麼做噩夢?有意思嗎?」
裴衍並不生氣,他挑了挑眉:「當然有意思」
尾音微微拉長,似乎意有所指。
曾知樂臉色驀地一沉,罵罵咧咧的回過頭繼續畫她那幅沒畫完的繪圖,這段時間這傢伙迷上了設計衣服,只要得一分鐘的空間她都在紙上塗塗畫畫。
畫的是挺好看的,但該不該說現在還真不是畫畫的時候?
曾知樂對自己的成績並沒有多高的要求,她家人對她的成績也沒有很高的要求,這也導致了她性子有些散漫,通常情況下她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反正也會得到家人的無條件支持。
凌星最近刻意考低了分數,現在他的成績又跟曾知樂不相上下了。
曾知樂對此表示大不理解,她經常皺著眉頭看凌星:「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故意停下腳步在等我?」
凌星抽了一下嘴角:「你想的是不是有點多?」
在成績這種事上面,她絕不會停下腳步等任何人,沒有例外。
曾知樂鼓勵她:「那你可得繼續加油了,你底子比我好,成績要想回巔峰時期還不是指日可待。」
這話說的莫名有點兒熟悉,好像是某個電視劇里的台詞,還是反派的台詞。
距離高考還有最後一個多月,老師已經沒有新的課程教了,這最後一個多月他們幾乎都在複習。
同學們更是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夜晚星辰滿天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