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穿書女配的系統拿捏了 15.難忍
餓自然是餓的。
今天沒有晚自習,她們放學也沒去食堂吃飯,從中午一直到現在都沒吃東西,餓過勁的胃對吃不吃飯已經有些無所謂了。
凌星和南兮跟在時述身後進屋,兩人放下書包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出來時客廳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客廳里並沒看到時述的身影,估計人還在廚房裡。
凌星拉著南兮在餐桌前坐下,南兮看著桌上那幾道熱騰騰的菜,眼睛都要冒光了。
「天吶,哥哥居然還會做飯?!這簡直就是人間妄想啊。」
凌星遞給她一雙筷子,打趣道:「你這哥哥叫的,比我叫的還親。」
她叫時述都是簡單的一聲『哥』,疊詞『哥哥』還真沒叫過。
南兮迫不及待的夾了一筷子菜,邊吃邊道:「有什麼區別?你哥哥就是我哥哥嘛。」
行吧,只要時述不在意,他是誰的哥哥都行。
菜的味道不錯,最起碼比南兮想像中的要好上許多,她往廚房的方向瞄了一眼。
那道高高瘦瘦的身影穿著舒適的家居服在廚房裡忙碌,看過去簡直不要太美好。
南兮看了凌星好幾眼,羨慕的眼淚都快從嘴角流出來了:「星星,我剛才說錯了,比起天使,哥哥更像是田螺姑娘。」
凌星:「」
吃完飯後,凌星和南兮並沒著急回屋,她們和時述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話。
說是三人聊天,基本上都是南兮這個話癆一人在說,凌星偶爾附和她幾句,時述更是從頭到尾沒說一個字,毛團窩在他懷裡睡的香甜,他不時伸手揉揉毛團的小腦袋,大多時候都是安安靜靜的。
南兮到底沒能住在凌星家裡,晚上十點多,她爸媽開車過來又把她接走了。
對比南兮的依依不捨,時述連客廳的門都沒出,他對南兮的認識僅限於她是凌星的好朋友,甚至直到現在連南兮的名字都沒能記住。
南兮走了,家裡少了一個會主動尋找話題的話癆,客廳里又安靜下來。
要擱往常這個點凌星肯定是窩在房間裡刷題,但今天她沒什麼想刷題的心情。
一部分是因為今天寫黑板報寫的手臂還有些酸,還有一部分是因為她在等待那個所謂的手疼到底會不會真的發生。
兄妹兩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都不說話,電視裡播放著某檔綜藝節目,幾個主持人哈哈大笑著,與屏幕外面無表情的觀眾形成鮮明的對比。
又過幾分鐘,凌星掩唇打了個哈欠,從沙發上站起身:「我先回屋睡覺了,哥你也早點睡。」
時述低低應了一聲,似乎還說了句『晚安』。
聲音太低,凌星沒聽清,轉身往樓上走。
回到房間洗漱過後,凌星就開始找手機,自從開學後她就沒怎麼看過手機了,上次看手機還是因為要和曾知樂商量黑板報的事,用完之後她好像把手機隨手放在了床頭柜上,現在真要找卻是怎麼也找不到了。
找了半天最終在床頭櫃和床的縫隙間找到了手機,由於長時間沒充電,手機早就自動關機了。
繼找手機之後,凌星又開始四處找充電器,她的房間並不小,房間裡放置的東西整體看過去也沒有多凌亂,但有些東西她就是喜歡隨手放置,等到真正需要的時候就得四處找。
折騰一番後濃濃的困意席捲而來,她歇了想跟南兮那個夜貓子聊天的心思,關了燈倒頭就睡。
凌星是被疼醒的,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翻身時手腕上突然傳來的劇烈疼痛把她生生從夢中疼醒。
疼!
是真的疼!!!
疼到凌星那麼不愛哭的人,抬手的一瞬間眼淚都跟著掉了下來。
手腕像是被人拿刀砍掉一樣疼,疼到麻木,不動尚且疼成這樣,再試圖動一下手指更是疼得鑽心。
這種程度的疼痛根本不在凌星承受範圍內,不多時,她身上就疼出一層又一層冷汗。
本以為疼痛也只會維持一陣子,凌星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忍了許久,疼痛感不減反增。
忍不了了,這個時候或許去醫院更靠譜些。
凌星抖著手忍著劇烈的疼痛,隨便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