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假深情真嘴炮,你會讀心怎麼着? 第十五章 那若是他死了呢
測試廣告1 溫瓷尷尬地站起身,朝名伶笑笑「我可能真的沒有天賦。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名伶搖搖頭,「姑娘勿要妄自菲薄。」
「你只是沒有接受過系統的訓練,彈得有些隨心所欲罷了。」
她溫婉地一笑「其實姑娘的琴聲很有靈氣,如同一塊未雕琢的璞玉。」
溫瓷覺得這裡的人可能都是什麼彩虹屁十級學者,誇人的話張口就來,聽得厚顏如她都覺得不好意思。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名伶大姐姐就手把手地教導溫瓷的撥弦手勢和技巧。
態度溫和得讓人覺得如沐春風,仿佛徜徉在溫泉之中,全身心都受到了洗滌。
溫瓷狠狠地愛了。
名伶掩唇而笑「因為世子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溫瓷眼中的溫柔知心大姐姐濾鏡碎了一地。
提起世子,溫瓷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好像有一段日子沒看見陸臣衣了。
那些需要考核的項目,陸臣衣派了身邊的朱雀來教她。
她出著神,連名伶姐姐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等她回過頭,朱雀已經滿臉正經嚴肅地站在她眼前「小姐,您該隨我學騎射了。」
溫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道「朱雀,你知道明昭哥哥去了哪裡嗎?」
朱雀冷然道「知道。」
溫瓷等了等,發現朱雀並不想接著說下去,只好主動問「所以他去幹什麼了?」
朱雀道「少主不讓告訴您。」
溫瓷撇撇嘴,「神神秘秘的,哼,我其實也不是很想知道。」
「但少主說,他一定會在您參加考核之前趕回來的。」
溫瓷不甚在意地揮了揮手。
她低頭估摸著,按照劇情,這個時間點,陸臣衣不是在去剿匪的路上,就是去了澇災之地。
總歸是要離開京城才能做的事。
但他離了京城,這城中的牛鬼蛇神就忍不住開始露出試探的爪子。
溫瓷照例跟著朱雀,去那平原上練習騎射。
她這些日子熟練了不少,騎馬沒問題了,就是在馬上搭弓射箭還有些難度。
朱雀被人叫走後,溫瓷一個人慢悠悠地在林子邊上,用一些野兔野雞做目標練習著。
她拉開弓,對著不遠處的兔子瞄了半晌,鬆手射出一隻羽箭。
野兔動也未動,似乎並不將這威脅放在心上。
羽箭破風而過,直直地撞在了……離了十萬八千里的地上。
溫瓷有些懊惱地皺起眉,這時,她突然聽見了一聲壓抑著的輕笑。
她愣了愣,抬頭望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歡喜地喊道「明……」
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她發現,眼前錦衣華服的少年郎,並不是陸臣衣。
他身上白袍繡著隱秘的蟒紋,腰間繫著蟠龍玉佩。眉眼溫潤,唇邊掛著萬年不變的淺笑。
是夏連景。
溫瓷眼底的笑意頓時變成了暗暗的警惕,「安王殿下。」
夏連景似乎半點也不介懷,他朝溫瓷走過來,目光落在她騎著的這匹馬身上。
看了半晌,溫吞地問道「怎麼不騎本王送你的馬?」
溫瓷道「殿下所賜,自是不敢隨意處置。」
在馬廄里好吃好喝的供著呢,那馬跟它的主子一樣,都是活祖宗。
「你對本王,大可不必如此拘謹。」
夏連景輕輕咳嗽了幾聲,病弱蒼白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他有一雙琥珀色的眼眸,仰頭看著馬上的溫瓷時,光從他的身後漸次噴涌。
瞳仁的顏色被暈染加深,恍惚便是極為深情的樣子。
「我可以叫你瓷瓷嗎?」
溫瓷心裡立刻冒出了無數個紅色感嘆號警告。
她斬釘截鐵地說「溫瓷惶恐,殿下還是莫要折煞我了。」
夏連景笑了一聲「只有陸臣衣可以嗎?」
「那若是他死了呢?」他問得很認真,說出的話卻讓溫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