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秦朝當神棍 第四百三十八章 仙界有一妖物
一大早,有宮中的宦官來到商君別院,催促李水上朝。
李水困得迷迷糊糊,問道:「又到了上朝的日子了?我怎麼覺得不久前剛剛朝議?」
宦官說道:「朝中各位大人都已經到了,因此陛下覺得,不如加開一次朝議。」
李水嘆了口氣:「這些人啊,真是不嫌累。」
他慢吞吞的穿上衣服,跟著小宦官入宮了。
在路上的時候,李水遇見了李信。
李信看見李水之後,有些無奈的說道:「槐兄,為了你,我可是起了個大早啊。」
李水打著哈欠說道:「與我何干?」
李信說道:「突然之間召開朝議,十有八九與槐兄有關係。或許是淳于越又把你給告了。」
李水掐了掐太陽穴:「淳于越這傢伙,不知道感恩啊。要不是本仙,陛下早就焚詩書而明法令了。本仙費了這麼大力氣,幫著他延續下來儒學,他不感恩戴德倒也罷了,竟然屢次三番的告狀。」
李信一臉疑惑的看著李水,心想:槐兄莫不是還沒睡醒?這說的都是什麼胡話?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片刻之後,皇宮到了。
兩人步行入宮,一路向議政殿走去。
等他們兩個進去的時候,發現朝中大臣全都到了。這些人靜悄悄的,目光落在李水和李信身上。
李水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向嬴政行了一禮。
嬴政一臉無奈的看著李水:「槐穀子,你可知道,今日為何要朝議?」
李水老老實實的回答:「莫非淳于博士又將在下給告了?」
淳于越呵呵冷笑了一聲,一副懶得和李水說話的樣子。
嬴政說道:「不僅淳于博士,這裡的朝臣,都向朕告了你一狀。」
李水攤了攤手,很無奈的說道:「臣又做錯什麼了?」
這無辜的表情,讓朝臣無比憤怒。
其中一個朝臣站出來,大聲說道:「近日謫仙在搞什麼代言,選了幾個油頭粉面的男人,站在店鋪之前。如同女閭中的娼-妓一般,招攬客人,簡直是傷風敗俗,俗不可耐。」
另一個朝臣說道:「在謫仙的推波助瀾之下,咸陽城的婦人、千金,對劉季幾個人,趨之若鶩,為了這幾個人,揮金如土,簡直是有傷風化,種種不堪行徑,令人目不忍視,耳不忍聞,口不忍言。」
又一個朝臣說道:「謫仙此舉,分明是在勾引良家婦女,其心可畏,其心可誅。臣建議陛下,立刻殺劉季一干人等,並且頒布律令,嚴禁此風。」
李水嘆了口氣:「原來諸位大人,是為了這件事,在陛下面前告我的狀。」
嬴政看著李水:「怎麼?他們告錯了嗎?」
李水乾咳了一聲:「臣覺得,這些大人,並不是為了什麼傷風敗俗而告我,分明是因為家中的女眷大肆購買大麥糕點,因此惱羞成怒,所以來告我。」
那些朝臣全都漲紅了臉,他們現在真的是惱羞成怒了。
這時候,淳于越站出來了。
他幽幽的說道:「老夫沒有夫人,老夫也沒有女兒。可老夫也來告你了,你又如何解釋?」
李水不慌不忙,問淳于越:「淳于博士,以什麼理由來告我?」
淳于越說道:「理由,方才的諸位大人已經說過了。你這等行為,傷風敗俗,分明是勾引婦人。」
「之前你鼓勵婦人走出家門,甚至參與百業,老夫便覺得不妥。如今又讓一些男子招惹那些婦人。長此以往,禮法何在?德行何在?」
「一旦禮樂崩壞,則臣可以弒君。子可以悖父。勢必天下大亂,國將不國。」
李水嘆了口氣:「淳于博士,真是一腔至誠,憂國憂民啊。」
淳于越冷笑了一聲。
嬴政看著李水,分明在等他的解釋。
李水向嬴政拱了拱手:「陛下,臣要狀告淳于越,污衊天下間所有女眷。」
淳于越氣的差點說不出話來。他指著李水,聲音嘶啞的說道:「議政殿上,陛下面前,你又肆意污衊老夫。眾目睽睽之下,你公然撒謊。你今日定要給老夫說清楚,我何時污衊天下間所有女眷了。這話說不明白,老夫與你同歸於盡,血濺當場。」
李水:「」
看來這老頭真的生氣了。
他乾笑了一聲,對淳于越說道:「孟夫子最擅長雄辯,氣勢雄渾,侃侃而談,從容不迫,令人神往。博士既然是儒家傳人,怎麼辯著辯著還急了呢?」
淳于越深吸了一口氣:「那是因為孟夫子沒有遇到你這等無恥之徒。否則的話,孟夫子便不止雄辯了,恐怕還有拳腳。」
李水乾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要在下說清楚,那在下就說清楚好了。」
「在下斗膽問諸位一句話,為何李信大將軍,沒有來狀告在下呢?」
眾人都愣住了,他們都想:這不是廢話嗎?你們兩個是一夥的,怎麼會窩裡反?
朝臣們七嘴八舌的說了這個理由。
李水搖了搖頭,他扭過頭去問李信:「李兄,你為什麼來告我,你不怕劉季幾個人,將你的夫人拐跑了嗎?」
李信翻了翻白眼:「不怕。我夫人對我很忠貞,斷然不會做這等事。」
李水拍了下手:「這就是癥結所在了。各位來狀告我槐穀子,並不是因為我槐穀子做錯了,也不是因為你們的夫人、女兒做錯了。而是你們做錯了。」
「你們不相信自己家的女眷,總覺得他們遇見一個相貌英俊的男子,就會被人拐跑。因此你們怕了,你們對自己的容貌、風度、地位沒有自信。」
「因此你們迫不及待的要將女眷們關在家中,斷絕一切他們接觸外人的機會。只有這樣,你們才覺得安全。」
「而李大將軍就不一樣了。李大將軍有自信啊,他知道自己足夠優秀,自己的夫人見到他之後,再也不會將其他男子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