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華雖然對這件事更為可恥，可是，宋玉華天生的性格就和宋玉致不同，宋玉華不會就這樣說出來。

    「確實是有的。」

    這一點，郭子興沒有否認。

    這個事情誰都知道。

    「武德七年？貞觀二十三年？永徽六年？顯慶五年？永淳二年？天授元年？」

    「大業十三年之後，隋唐世界還要混亂四十多年？」

    「武明月什麼時候統一的天下？」

    沈落雁的關注點，和宋玉華完全不同。

    對於沈落雁來說，天下大勢更為重要。

    「這……天授元年？」

    郭子興有些不確定。

    因為武則天根本沒有統一天下。

    武則天的天下是竊取的，而不是打下來的。

    「原來如此，武明空和曹操一樣，打下來了天下，然後才登上皇位嗎？」

    沈落雁瞭然的點了點頭。

    「這……」

    「武周皇帝好像並沒有帶過兵。」

    「沒有帶過兵嗎？」

    「司馬懿之流？」

    沈落雁的面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由於李洞賓的推崇，沈落雁對於武則天的興趣，很高很高。

    如果武則天真的是和司馬懿一樣的人，那沈落雁可就太失望了。

    「這……」

    「武周皇帝……武周皇帝……」

    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郭子興支支吾吾的。

    實在是郭子興不知道該怎麼說。

    別看沈落雁語句不怎麼樣，但是沈落雁神情激動的誰都看得出來。

    郭子興實在是不忍心打破沈落雁的幻想。

    不過，這也說明，郭家雖然和武家的關係還不錯，但是，郭子興還是認為武則天不夠厲害。

    對於世人來說，最受尊敬的，永遠是開疆擴土的皇帝。

    可是，中原大地本來就地廣人稀。

    自己的地盤都消受不了，還去想著別人的地盤？

    「讓本道祖來說吧。」

    「武明空奪得的天下，是李唐的天下，在貞觀元年，李唐就已經取得了天下。」

    「啊……這樣啊。」

    沈落雁可以說是很失望了。

    原本沈落雁還以為隋唐會是亂世，武則天是從亂世之中崛起奪得的天下。

    「當然，本道祖指的是這個世界。」

    「如果是其他世界，那就不一定了。」

    「要知道，本道祖麾下女帝武則天，東方不敗武則天，海洋之心武則天，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其實，在隋唐時期，能夠做到武則天那個程度，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說真的，李洞賓真的挺佩服武則天的。

    不過，也僅此而已。

    要說武則天的才華，李洞賓還真的不算看重。

    只不過，李洞賓有收集癖而已。

    就像玩王者榮耀一樣，雖然只擅長一個英雄兩個英雄，但是，誰不希望有全英雄全皮膚？

    如果生死攸關，麻煩，那也就算了。

    可是這順手的事情，李洞賓為什麼不做？

    「那唐王……是誰？」

    「李世民。」

    對於這個，郭子興倒是回答的很快。

    不知道李世民的元末明初人，恐怕沒有多少個。

    就算不識字，與世隔絕，口口相傳之下，李世民這種人也不可能不知道。

    「那……」

    ……

    隨著沈落雁的詢問，隋唐世界的局勢，越來越清晰。

    而且，俗話說得好，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所以，專門有人把沈落雁和郭子興的對話記了下來。

    只不過可惜的是，郭子興對於歷史了解的根本就沒有多少。

    所以，在郭子興的嘴裡，沈落雁並沒有得到多少文臣武將的名單。

    郭子興雖然是個忠義仁厚的人，但卻並不算什麼「好人」。

    義不掌財，慈不掌兵。

    身為一個起義軍首領，郭子興根本沒得選。

    所以，雖然對於李洞賓的身份將信將疑，甚至偏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