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當文豪 102 春琴抄
告別老嫗,出了房子,回去的路上,車子裡面的氣氛一直都比較低沉。
倒不是說互相擺臉色,而是一種沉默的壓抑。
或許對於伊藤夫人來講,這樣的一次會面,讓她再一次跌入了那種哀悼的情感當中。
而對於大島和也來講,更多的是他的見識又豐富了一層。
從來都沒有見過甚至是聽過這樣的故事。
這聽起來多少有點荒唐。
和也想到這裡,側過頭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駒。
他一直都是這副思索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不過大島和也判斷的沒錯,他確實有想要寫點東西的想法。
把伊藤夫人送到家之後,大島和也載著駒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開去。
路上,大島和也想了想,還是問出了自己比較在意的那個問題。
這個故事是有什麼想法嗎?
他看著駒想了很久。
大島老師。
在的。
我想知道,你怎麼認為愛情的,關於佐助的這些。
當時大島和也聽到很認真,在手賬本上寫了很多密密麻麻的東西。
駒沒有記。
他更多的是憑藉一股朦朧的感覺。
正是這樣的一種朦朧感,把它放進心裡,然後慢慢發酵。
最後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
這些感覺,就會變成一個個文字落在紙上。
變成一個故事。
他啊。
大島和也輕輕踩了一下剎車,把車速放慢。
我總覺得那種愛顯得有點過於卑微了吧。
肆意的遷就,毫無原則的放任。
這放在大島和也身上根本做不出來。
可是那也不是愛嗎?
駒的這句話他是認同的。
算是另外一種形式上的愛吧。
無非是有點扭曲。
畸形。
和也想到了一個比較貼切的詞彙。
說出來之後,駒也是點點頭。
算是一種畸形吧。
那種愛意放在旁人身上,也許根本無法體現出來。
所以,是打算?
駒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看到了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也許可以嘗試著寫出來。
其實不管他要寫什麼,對於大島和也來講都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因為又有作品了。
這一次算是命題作文。
當然好像每一次都是命題來著
只不過這讓大島和也惆悵的一點是,能不能下次寫點活人的事情。
不得不說,他開始有點擔心老嫗的生命危險了。
也許是偶然。
大島和也時常這樣安慰自己。
目前來講,也只不過是到了第三部作品而已。
也許真的是偶然。
一時間,大島和也已經把目光放在了老嫗的身上。
按照駒的習慣來講。
等到樣板書出來之後,自然會給老嫗送一份。
伊藤夫人的話
應該也會有吧。
不過到了那個時候,關於小院一樹是誰的消息也差不多該放出來了。
世上哪裡會有不透風的牆呢。
但是這樣的一件事情也得等到文學獎之後了。
大島和也把駒放到酒館的時候,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