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幹什麼?」
信信子看著忽然朝著自己靠近的東野滄,不禁有一絲緊張地問道。
「信信子!」
東野滄的表情異常嚴肅,語氣也透露著一股真摯的意味。
直至走到信信子的面前,東野滄才停了下來,此刻雙方的距離甚至近到能夠隱約感覺到對方呼吸的程度。
而就在信信子想要後退之時,東野滄直視著信信子說道。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是世間無有替代的瑰寶!」
!!!
信信子。
完全沒想到東野滄會是這麼一個反應的信信子,微微一愣之間,甚至都忘記了遠離東野滄,僅僅只是下意識地注視著東野滄黑白分明的眸子。
而東野滄的眼睛微微朝著旁邊一撇,通過冰境看著鐮鼬似乎再度被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心中卻是微微地放鬆了些許。
那電光火石之間,東野滄腦子一轉,卻也僅僅來得及實施這一個補救辦法,那就是主動現身與信信子交流,從而吸引住鐮鼬的注意力。
隨即,東野滄這時才感覺到自己的胸膛似乎被什麼頂著,下意識微微縮了縮胸膛之餘,但是整個人卻是強忍著異樣沒有後退。
畢竟如今東野滄是背對著鐮鼬,一旦退後讓信信子有了空間走動,那麼不能轉身的東野滄處境將會很尷尬。
而信信子此刻也反應了過來,臉色微微有些泛紅地問道。「無禮之徒,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瑰寶?」
聽著信信子的話,東野滄很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告訴信信子真名,否則可能將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行走江湖,果然多幾個馬甲很重要!
東野滄心中多了這麼一個明悟之餘,腦筋轉動之間,飛快地想著到底什麼話題,又或者是什麼回答才能持續性地吸引住鐮鼬的注意力。
緊接著,幾乎是本能一般,東野滄將某些刻在記憶深處的話說了出來。
「信信子啊,每個人他活著,本身就是奇蹟的瑰寶!」
「每個人,他都一定會尋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也一定會找到自己為之而活的勇氣所在……」
頓了頓,東野滄生怕信信子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是決定露骨一點地暗示一番信信子,眼睛悄悄地朝著一旁冰鏡的方向一撇,隱喻道。
「信信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信信子微微抿了抿嘴唇,甚至輕輕地咬了咬下唇,內心似乎也在掙扎著什麼,含含糊糊地說道。
「無……無禮之徒,你的心意,我,我明白了!」
意思?
心意?
似乎差不多。
東野滄莫名地覺得信信這個說法有些奇怪之餘,倒也沒有時間去深究這兩個詞之間的區別,轉而輕輕地握住信信子的手掌,提醒道。
「我其實……暗中已經有了一些些準備,既然你明白了我的意思,那麼……可以嗎?」
「呃?嗯!」
信信子似乎有些不解,但又下意識應了下來。
不過東野滄也沒有過於指望信信子能夠完全跟得上自己的思維,決定主動錯位引導一下信信子與自己進行一下吻戲。
畢竟如今這種關鍵時刻,必須藉此徹底吸引住鐮鼬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東野滄也明白自己幾乎是一朵純潔的小白花,過去並沒有什麼演戲的經驗,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被鐮鼬這種痴漢看出了破綻。
緩緩的,背對著鐮鼬的東野滄向著信信子靠了過去。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東野滄的視線時刻都關注著鐮鼬眼睛神色的變化。
不得不說,東野滄前世的認知和經驗並沒有出錯,這種事情總能別樣地高度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鐮鼬也同樣如此,他的眼珠子都險些瞪了出來,一轉不轉地死死盯著東野滄和信信子,一副恨不得乾脆跳下來在旁邊近距離圍觀的神色。
『很好,就是這樣……』
東野滄在心中暗暗地說道。
然而東野滄沒有發現的是,信信子此刻的呼吸卻是變得異常急促,臉色幾乎是一片燥紅,一副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