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黑珍珠，讓我去做工業區的項目，就會使我和柳智慧接觸更多，她不擔心嗎。

    黑珍珠說道：「就算要管你，管得住嗎。你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你喜歡賀芷靈，我也攔不住啊。」

    我說道：「好吧，你真看得開，這顆心怎麼長的。」

    她說道：「隨便長的。」

    我問：「那現在我們去哪兒。」

    黑珍珠說道：「我知道你在這，打電話問了他們，過來接你一起去喝酒。」

    我說道：「哦，打電話給他們。」

    我心裡有點不舒服，感覺，她還是讓手下監督我啊。

    她說道：「你不要感到壓抑，我沒有想著看著你，你去哪兒都讓人跟我匯報。以前有，現在不會。」

    我說道：「哦，好吧，我就是隨便問問。」

    以前對柳智慧挺迷戀的，後來隨之對她的了解，讓我越是對她尊敬佩服的同時，也越來越對她恐懼，雖然她很懂我，但就是因為太懂，反倒是讓我覺得害怕，有時候甚至有點敬而遠之的想法。

    相信沒有哪個人喜歡一個能隨時都走進你跳動的心臟旁，就這麼看著你的心，隨時能把它跟掐爆。

    不過對她的愛慕減少，也並不單單是越來越對她的害怕，而是因為賀芷靈。

    有賀芷靈在，我始終無法對別的女人愛得起來。

    如果真的只能選擇放棄，只能選擇一個，誰都可以放棄，唯獨賀芷靈。

    當然，黑珍珠我也無法捨棄，但真的是為了賀芷靈的話，也只能割捨。

    黑珍珠帶著我一起去喝酒，喝什麼酒。

    一家叫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小清吧，也是在清吧街。

    據他們說，這個小清吧的雞尾酒，是這邊最好喝的。

    不過我也沒喝過。

    還是回到了我們的地盤。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竟然柳智慧也在。

    黑珍珠叫柳智慧來喝酒？

    讓我作陪？

    搞什麼鬼。

    三個人，坐在一個角落的小方桌，清吧氣氛很好。

    十幾張小桌子，坐了一大半的人。

    氣氛感人。

    三個人坐在一起，我們三個坐在一起，不算感人了，是詭異了。

    假如再加上賀芷靈和程澄澄坐一桌，會怎樣？

    我肯定想說，不好意思，我媽要生孩子，我先回家了你們聊。

    我直接當著黑珍珠和柳智慧的面，問黑珍珠，「幹嘛叫柳智慧來一起喝酒啊，聊什麼？」

    黑珍珠說道：「慶祝我們上個項目合作成功。」

    我說道：「那幹嘛是在這裡慶祝？」

    黑珍珠說道：「我還有點事和她聊。」

    其實我知道當著黑珍珠的面這麼問，挺不禮貌的，可是說不說，人家柳智慧也都看得出來啊。

    我的表情雖然微笑，但是臉上寫滿了柳智慧可以看得懂的東西。

    黑珍珠對柳智慧說道：「先點單吧。」

    她拿著菜單給柳智慧。

    柳智慧對我說道：「你幫我點吧。」

    我呵呵一聲。

    她說道：「不想見到我？」

    我說道：「不是，只是，覺得你很少拋頭露面，幹嘛今晚這麼破例。」

    她說道：「我也有交際需求啊。」

    我說道：「這倒是。那，你想喝什麼。」

    她說道：「你不是經常喝酒嗎，你給我點一杯，覺得適合我的。」

    我問：「哦好吧，那你想喝烈一點，甜一點，還是怎麼樣子的口味的。」

    她說道：「隨便你挑。」

    我看了一下，單上都註明有度數，還有口感。

    我給她點了一杯烈焰紅唇。

    度數有點高，紅色的雞尾酒。

    誰知道，黑珍珠也對我來了一句：「幫我也點一個。」

    找事的節奏？

    我問道：「你想要，點什麼樣子的？」

    黑珍珠說道：「你看著點。」

    也就是說，隨便。

    和柳智慧一樣，就是隨便。

    隨便，隨便的話，能點什麼？

    我看了看，給她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