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長生不死 第425章入曲阜,問何為浩然?(2)
曲阜學宮!
如今已經放學,不見朗朗讀書聲!
孔白為荒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自從曾參說了要以禮待之,孔白便開始了。
以禮待人!
以最厚重的禮節來歡迎秦國師,從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若是他們不交惡,如此禮遇,便是友誼的加深,可若是他們的關係交惡,輿論便會站在自己的一方。
宏大的禮樂,讓荒不由得臉色一僵。
他倒是忘記了,儒家本身便是擅長站在道德制高點,去批判敵人。
「久聞國師府上,出產兩大名酒!」
等到眾人落座,孔白笑著,道:「一曰綠蟻,一曰白玉京!」
「我儒家只有一種酒,曰君子!」
說到這裡,孔白示意侍從倒酒:「國師,屍聖,楊子,以及諸位,可以嘗一嘗我儒家的酒!」
「好!」
端起酒盅,抿了一口。
淡淡的清香,刺激著味蕾。
隱隱約約有一種,浩蕩大氣,至剛至陽,讓人心頭清明。
「不愧是君子,飲之,滌盪心靈!」
荒放下酒盅,朝著曾參:「比之白玉京,也不逞多讓!」
這一刻,曾參笑了笑,朝著荒,道:「國師送來拜帖,不知有何指教?」
「心有所惑,想一觀夫子手跡!」
荒眼中浮現一抹肅然,朝著曾參,道:「《六經》!」
「還望曾子,孔家主成全!」
聞言,曾參微微頷首:「《六經》原本,確實是在曲阜,只是國師並非儒家學子,想來對於儒家了解不多.......」
「六經,只怕是幫不了國師!」
抿了一口君子,荒深深地看了一眼曾參,意味深長,道:「道家已經形成了,體系的修煉之法。」
「關尹子,贈本座《文始真經》!」
此話一出,曾參與空白等人臉色微變,他們儒家對標道家,同時又號稱當世顯學。
但是,儒家的修行法,依舊是一種萌芽。
甚至於不及武道!
這倒不是說儒家的人太弱,而是武夫之中,出現了荒這個懷胎,一人肩扛武夫,在前開路。
孔白與曾參對視一眼,然後語氣幽幽,道:「國師於太乙山為天下武夫踏出新路,才情天縱。」
「不是可否賜教!」
由不得曾參不低頭!
他心裡清楚,儒家現在的處境到底有多危險。
夫子之後,七十二大賢,三千弟子雖然都在。
但是,要麼被鎮封,要麼在苟延殘喘。
而且,就算是如此,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夫子留下的底蘊,已經消耗了很多,所留不多。
那是儒家最後的底蘊,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用。
這個時候的儒家,迫切的希望開創出修行法。
這也是孔白,之所以對於荒如此禮遇的原因之一。
他們想要在荒這裡得到啟發。
畢竟,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荒也是感受到了儒家的急切,不由得莞爾一笑,很顯然,儒家這是想要得到實惠,卻又不想低頭。
「武夫之道與儒家有巨大的差矣,幾乎沒有借鑑的可能!」抿了一口君子,荒朝著兩人,道:「儒家擅養浩然,不知兩位可否告訴本座,何為浩然?」
「所謂浩然之氣,就是剛正之氣,就是人間正氣,是大義大德造就一身正氣。」
這一刻,孟子開口:「養一口浩然正
氣,一喝之下,妖邪避退,我自無敵!」
「浩然,即至大至剛,塞於天地之間。」
抿了一口君子,荒沉吟半晌,道:「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月浩然,沛乎塞蒼冥.......」
驟然之間,曲阜學宮之中,浩然正氣沖天而起,直射鬥牛。
自孔夫子之後,這麼多年的積累,早已讓曲阜學宮中的浩然正氣凝結不散,隱而不發。
「只有心中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