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朝傳道 第二百五十七章 還施
花子虛這個名字,可真是太衰了,他和西門慶結義金蘭,最後老婆都西門慶霸占,家產被西門慶霸占,簡直要在他額頭寫一個慘字。
「你要去哪?」
花子虛眼珠一轉,李漁馬上打出一個火球,燒的他子孫根發出烤肉味。
「汴梁!去汴梁!」
「做什麼?」
「奉柳長老之命,調查西門慶死因,繼續和大宋朝廷做交易。」
李漁點了點頭,不給他反應的時間,「什麼交易?」
「為大宋高官提供奴寵,換取他們的支持。」
「哪裡來的奴寵?」
「捕捉良家少女,由堂中高手調教。」
李漁陷入了沉思,御靈堂所圖不小,竟然要打入大宋的朝堂。
這些所謂的奴寵,都是被控制心神的人,她們絕非單純的床上用品,每一個都是安插在大宋決策層身邊的奸細。
李漁看了一眼花子虛,從他手裡拿過白玉簫。
「道爺,這是本門重寶桃花簫,小人願意敬獻給道爺,換一條賤命。」
花子虛一臉諂笑,他身子沒法動彈,只能擠眉弄眼地說道。
「你這樣的廢物,為什麼能去汴梁這般緊要的位置?」
李漁說話很直接,還以為碰到了高手,原來只是身懷重寶,然後馭使了一個絕頂劍客而已。
花子虛雖然心中大恨,但是不敢露出怨毒的神色,只是諂笑著說道:「回道爺的話,小人的乾爹是宮中的主事,也是堂里的長老。」
李漁心中更驚,大明皇宮,已經有了御靈堂的人,而且身份還不低。
宋、明都是大國,和唐一樣,三個國家的疆域在六朝都是碾壓魏蜀吳的。
如今看來,不管御靈堂有什麼陰謀,他們都已經邁出了足夠遠。
花子虛看到李漁緊皺眉頭,心思又開始轉動起來,想脫身之計。
突然,他的肩膀上,那兩道藤蔓消失了,花子虛倒地趴在泥潭裡。
他頓時大喜,磕頭如搗蒜,「多謝道爺饒命,多謝道爺饒命。」
李漁笑道:「別急啊,我說饒你了麼?」
花子虛臉色一變,醜態百出,涕淚齊下地求饒起來。
李漁手指一動,在他身上打入一道寒毒。
這寒毒已經今非昔比,有了萬年寒冰之後,比原來還要霸道。
他輕輕催動,花子虛雙眼圓瞪,渾身冰冷刺骨,鼻涕眼淚全都凍住,在睫毛上還有厚厚的一層冰霜。
他倒地之後,痛苦至極,手腳根本伸展不開。
李漁用水靈之力,一邊折磨一邊療傷,保證他不會經脈碎裂而死。
巨大的痛苦,讓花子虛甚至哀嚎不出聲音來,突然身體內的寒意全部消失,恢復了正常。
原本就是普通的狀態,給了他巨大的幸福感,剛才那煉獄一般的噩夢,就像是上輩子的事。
他還沒來得反應,身體突然燥熱起來,渾身的肌膚,就像是用火烤了一遍,而且還是從內到外。
花子虛倒地,抓撓自己的肌膚,指甲裡帶著大片血肉,他依然不覺。
更可怖的是他的雙眼欲裂,眼珠凸出來遍布血絲,似乎隨時都要從眼眶滾落。
李漁收起法力,又用水字訣幫他療傷。
花子虛清醒之後,整個人已經崩潰,他掙扎著,嘴裡發出小獸臨死時候的哀鳴,艱難向前爬著,想要靠近李漁求饒。
李漁朝後退了一步,說道:「這道寒毒種在你的身子裡,以後每到月底,就會發作,除非提前得到解藥。」
花子虛只覺得,剛才的遭遇,比死難受一萬倍。
他看著李漁,一句話也不敢說。
李漁笑道:「你想要解藥麼?」
「想,想!」
「那好,到了汴梁之後,你先到正經門,報一下自己住在哪。然後只要御靈堂有什麼消息,你就派人送來,表現好的話,可以得到一個月的解藥。」
御靈堂,你不是喜歡安插奸細麼,我就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花子虛因為他乾爹的原因,竟然能主事汴梁,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