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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間，申屠浩志已經走遠了，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舔了舔爪子。

    西川晴子有些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她來到我面前，看著我自言自語道：「怎麼辦？小灰啊，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看著西川晴子，喵喵的叫了兩聲，她苦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

    其實，西川晴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之前她那麼決絕，可是，現在她又動搖了，就像我們大多數人一樣，我們的意志總會被各種各樣的事情左右，總是那麼容易搖擺。

    申屠浩志走了之後，西川晴子強打起精神，準備開始營業。

    我趴在櫃檯上，看著門外的人來人往，有許多老顧客在經過這邊的時候瞥一眼便急匆匆的走了。

    很顯然，像是殺人案的這樣大事情，在這個不大的街道附近，肯定很快就傳揚開了，而跟這樁殺人命案有著聯繫的咖啡館大家肯定是不會願意過來的消費的，畢竟警察的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誰知道這家咖啡館跟今井賢人的死有沒有關係。

    一下午的時光，基本上沒有什麼顧客進來消費，有也只是幾個在這附近上班的陌生面孔，他們點了打包帶走的咖啡。

    生意不好，西川晴子的心情自然也就不好了，我趴在櫃檯邊上，有些憐憫的歪著腦袋的看著她。

    夜逐漸深了，西川晴子把咖啡館裡的衛生稍微收拾了一下，接著便是準備打烊回家。

    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接著又抻了抻已經有些睡麻的前爪，然後從櫃檯上跳了下去，跟著剛走出去西川晴子，來到了咖啡館外面。

    西川晴子見我跟出來了，蹲下來摸了摸我的腦袋，她用日語詢問起來，我喵喵的叫了兩聲，接著蹭了蹭她的手，示意讓她帶著我回公寓。

    西川晴子見我撒嬌，也是心軟，連續應了幾句後，接著站起來把咖啡館的門關閉，然後便抱起我往公寓那邊走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咖啡館的生意比之前一天還要糟糕，從上午九點開門，一直到晚九點，沒有一個人進咖啡館消費。

    西川晴子的心情因此糟糕到了極點，我靜靜地趴在櫃檯上，大氣不敢出，生怕把已經變成火藥桶的西川晴子給點著。

    等關門的時候，我十分自覺的從櫃檯上跳了下來，然後通過專用通道來到門外後十分乖巧的蹲坐在地上，等著西川晴子把門關上後，我跟在她身後，一路陪著她回到了公寓。

    剛回來，西川晴子打開了電視。

    此時電視上正在播報一則新聞，剛巧不巧，上面正在播報今井賢人的兇殺案。

    新聞特別提到了西川晴子的咖啡館，而且還給關閉的門頭來了個特寫，看樣子是昨天上午取得材，那時候西川晴子還在家裡睡覺。

    西川晴子站在電視機面前愣住了，等新聞播放完畢後，她用日語低聲自言自語了一會，接著便一臉疲憊的回臥室休息去了。

    我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臥室，接著跳到了床上，接著來到西川晴子的身旁，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臉頰。

    西川晴子看著我，本來十分愁苦的臉上逐漸顯露出笑容，她搓著我的貓臉問道：「小灰啊，想不想去華夏啊，聽浩志說，在他的故鄉，烤鴨非常美味。」

    我十分配合的叫了一聲，西川晴子笑道：「去了華夏，你很有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你的小夥伴們了，你捨得嗎？」

    我蹭了蹭西川晴子的手，接著踩跳到西川晴子的胸上，一邊儘量收著爪子用肉墊給她踩著一邊發出咕嚕嚕的叫聲。

    西川晴子雙手交叉，墊著腦袋，看著我，出神道：「真的要離開這裡嗎？」

    又是一晚，西川晴子睡得很熟，她時不時的就會說夢話，嘴裡念叨著申屠浩志的名字，搞得聽力敏銳的我根本睡不好覺。

    等太陽升起的時候，我無精打采的趴在床上，西川晴子洗漱完準備走的時候喊了我一句，我立刻強打精神，直接躥了下去，接著跟著西川晴子往咖啡館走去。

    待到咖啡館，我在落地窗附近找了個可以曬太陽的好角落，接著開始本能的舔舐起自己的毛髮，清晨溫暖的陽光照射過來，輕柔的撫摸過我身體上的每一寸的肌膚。

    可能小灰的大部分時間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吃飯排泄交配，所以它的記憶不是很複雜，對我的影響，也是少之又少。

    只是它的某些本能行為，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就算我想要去抗拒，但是身為一隻貓的本能，還是驅使著我去做了那些事情。

    說實話，我現在有些後悔這三天轉換成小灰的身份了。

    就在我整理自己的毛髮時，我看到落地窗外，申屠浩志拿著一捧花，著裝十分帥氣的從遠處走來。

    我直接跳到了桌子上，接著喵喵的叫了起來。

    正在櫃檯那邊收拾的西川晴子朝我這邊看來，問道：「小灰，怎麼了？」

    我聽她說了中文，心中有了計較，她應該是已經做了決定。

    一陣鈴當聲響起，申屠浩志拿著花推門走了進來。

    西川晴子見到他之後，立刻假裝轉身收拾去了。

    申屠浩志笑著上前道：「晴子，之前吼你，是我不對，請你原諒我，這是我給你買的花。」

    西川晴子長舒了口氣，轉身看著申屠浩志道：「關於今井警官的兇殺案已經上了新聞，咖啡館的生意，應該是繼續不下去了。」

    申屠浩志道：「晴子，你不要灰心，等去了華夏，你可以投資再開一家這樣的咖啡館。」

    西川晴子抱著手臂看著申屠浩志聞道：「錢從哪來？」

    申屠浩志道：「之前我做房產中介的時候，賺到了一些錢，我可以把那些錢借給你，讓你在華夏做你想做的事情。」

    西川晴子有些懷疑道：「你自己賺的？」

    申屠浩志道：「不錯，我自己賺的，而且我就職的中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