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說：「你，你笑什麼啊？」

    我控制住笑說：「我沒有笑什麼，我笑你怎麼這麼天真，怎麼這麼可愛的，真漂亮，真可愛，我喜歡你，真的，我想——」我特別陶醉地說：「我喜歡你，我想你，可不可以？」我很直接地說，很直白地說，帶著陶醉，我慢慢地伸過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她抖動了下，然後掙扎了下，就沒有動，但是卻用那種怒視的眼神對我。

    我握著她的手說：「你別動，你真的太讓人喜歡了，我很難說，對不起，是我不好，她只是我們漁村鄰居的孩子，她從小就有精神問題，我們都怕她，她老是打我們，後來她家人給她介紹了個對象，人家沒有願意她，她就更加瘋癲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她父親聽我父親說我在這裡工作，不知道怎麼就讓她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她會來找我，真的沒有什麼，我對天發誓，我向你保證，好嗎？」

    她聽了這個，回過頭去，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說：「你跟我說這個幹嘛啊？」

    我說：「不幹嘛，我只是想跟你說下而已，你不要生氣了，頭還痛嗎？」

    她點了點頭說：「痛死了，我恨死了，我討厭你，都是你害的，我要打你！」她說著就猛地轉過來打我，我一動不動，她打了幾下，望著我的眼睛是笑，然後停下來說：「你怎麼不躲閃？」她笑了，潔白的牙齒咬住嘴唇。

    我也是一笑說：「為什麼躲閃，人家說打是親，罵是愛，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打，多開心啊，我希望你可以一直打我，又打不傷，來，再打我幾下，來嘛，打我幾下，打這！」我把頭湊過去給她打，她竟然，她竟然猛地親吻了下我的額頭，我驚慌地，不安地，開心地，驚喜地抬起頭，她的唇上的餘溫還在我的心頭縈繞，開心死了，好舒服，那感覺太美好了，我都以為我產生了幻覺。

    我看著她，看著，她把頭轉到了一邊說了句：「我不小心碰到你額頭了，你真是討厭死了！」她說她是不小心碰到我額頭的，她以為我能信嗎？我明明就是感覺她親吻了我下，她怎麼可以這樣不誠實，但是她這麼一說，我倒還真的模糊了，那是她的親吻，還是無意的，我回想了下，感覺不是的，就是她親吻了我。

    「是嗎？那好，我就當是無意的，我問你，你為什麼開心了？」我說。

    白玲回頭白了我下，然後「呸」了下說：「你才開心呢？我哪裡有開心，你以為我現在相信你說的話嗎？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不要以為我就輕易信了，我現在根本不敢相信你這個男人了！」

    我說：「也好，你又沒有必要相信我，你應該相信你老公去，對了，你老公對你怎麼樣啊？」我說出這句，有點特別壞的味道，跟一個女人去談論她的老公，會顯得有些挑逗良家少婦的感覺，而且我心裡也會有一種衝動。

    她見我問她，就不開心地說：「你問我這個幹嘛？跟你有關係嗎？」

    我說：「問問嘛，跟我說說，談談你的婚姻生活，不是挺好的嗎？難道不幸福嗎？」

    她白了我下說：「小孩子少管閒事啊，幸福著呢，跟你沒有關係！」

    我說：「若是真的幸福，為何不願意跟我說，還用這口氣呢，那就是一定不幸福了——」

    「很幸福的，知道嗎？你懂什麼？你是不是太關心了？」她連續地問我。

    我低下頭說：「你不愛他，我知道，你是為了讓你母親和你父親開心才結婚的，我知道！」其實我並不確認，只是那麼一說。

    「能不談這個話題嗎？」她不想去談這個話題，自然有她的原因。

    我說：「好的，不談，但是我想跟你說的是，我，我——」

    「你什麼啊你？你不要說你愛我，我有家庭，我也不喜歡——」

    我立刻就冷冷地說：「你不要說了，我沒有說喜歡你，你好好的養傷，我跟你再次說聲對不起！對了，公司這幾天，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你最好先把身體養好，頭上的傷嚴重嗎？」

    她見我神情有些不好，似乎是被她剛才的話搞的失落了，傷感了，她看著我說了句：「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沒有那個命運！」我不希望她說的如此的傷感，她不是那種容易傷感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我說了這句，拿這個命運什麼的來回絕我的表白。

    我微微一笑說：「我知道，你一直是把我當弟弟，而我，我似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