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局的路上，我跟白玲坐在車裡，我摟著她，問她兩個問題。一個是，我確認她們是否對姚萬山行賄的。白玲告訴我是的。還有就是，在工程競標的時候有沒有得罪其他人。白玲應該沒有，這個工程是姚萬山親自給他們的，不可能得罪其他人，要得罪也是姚萬山得罪的，可是姚萬山得罪的人不可能有這樣大的能力去連姚萬山也給搞了。

    是的，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可以撼動姚萬山，就算有人想撼動他，也不可能拿這個作為藉口。還有，陳局分明告訴我姚副省長一事情都沒有，這就奇怪了。他沒有事兒，他怎麼會讓白玲出事兒？白玲若是出事兒了，直接牽扯到的不就是他嗎？

    我跟白玲都不能理解。也許唯一可能的就是，姚萬山有這個能力，把白玲搞掉了，自己安然無恙。當然如果是這樣，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樣的本事，可以把白玲搞掉，而自己安然無恙。

    在車上，我打了他的電話，白玲讓我不要打，可我還是打了。電話沒有通，也許這是我能夠想到的，這個時候，他的電話應該不會通的。我看著電話，白玲在旁邊：「不要打了，打也沒有用，如果是他想這樣，你打他會接嗎？」

    我想了下，又打了過去，這次電話接了，但不是他，是他秘書，他告訴我姚省長正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其實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沒事兒，這樣，我就確定了，他的確沒事兒。

    陳局長也在車上，他一句話都不，靜靜地看著前方。

    那一路，後來，我跟白玲也沒有什麼，到了市局，快要下車的時候，我跟白玲了句：「寶貝兒，別的不要，看情況——」

    白玲一笑：「你放心吧，姐知道該怎麼，不是在社會上一天兩天了，我什麼都很清楚，都很明了。

    下車後，我陪白玲進去，這次看起來是最可怕的一次，派了那麼多人去抓白玲，可是之後卻顯得比較溫和，一切都是很隨意的，我陪白玲進去後，白玲就被單獨帶進去審訊，她進去的時候，我們擁抱了下，白玲對未來並沒有絲毫擔心，而我知道她這是做給我看的，她不希望我見到她擔心受怕的樣子。

    她進去後，我叫了她一聲，她沒有回頭，徑直走了進去。

    在外面，龍爺的電話打來了，他在電話里：「林，怎麼樣了？」

    我：「爺爺，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跟她都被帶到局裡來了，是要調查，你那邊知道怎麼回事兒嗎？」

    「我問過我二弟了，是這樣的，這事情是跟姚萬山沒有關係，是有人舉報的，上面前一個月就開始調查了，最後查出來了——」

    我：「爺爺，不可能的，你知道嗎？她是有行賄，可是行賄的對象就是姚萬山，那姚萬山不可能不被牽扯進去，如果有調查，他應該第一時間知道，他知道後，他能讓這個事情繼續調查下去嗎？」龍爺：「家毅，按我的理解是，姚萬山不可能不知道，他應該是知道的，只是，也許他在其中做了手腳，要麼到時候不會牽扯到他，那自然白玲也不會有什麼事兒，有可能只是走個過場，如果舉報的人有實力，那麼這個過場是肯定要走的！」

    我：「事情也許不是那樣的簡單，姚萬山現在自己沒有什麼事兒，他的關係肯定不會讓他受到什麼影響，那既然如此，而他又想搞掉白玲，也許——」

    龍爺：「林啊，爺爺知道你很著急，但是別擔心，看情況再，他姚萬山是挺有本事，上面也有很大的靠山，可是咱們也不是能夠任由他欺負的，只要他收了賄賂，我們就有辦法！」

    我：「龍爺，麻煩你了，這些年我跟白玲的愛很深很深，我不能失去她——」

    龍爺：「林，爺爺第一天見到你就喜歡你這個孩子，你懂事，善良，多為他人著想，你遇到麻煩，你是我們海義堂的人，我不可能不管，你放心吧，有什麼事情儘快跟我！」

    掛了電話，我在外面等待著，時間過的很慢，這個時候一切都猶如個大謎團，這讓人很難理解，我繼續打姚萬山的電話，這次，他的秘書把電話交給了他，當我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我立刻就：「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一笑：「現在跟我話都不叫叔叔了啊？」

    我：「什麼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就不要跟我繞了！」

    「什麼事情？我是知道，白玲有麻煩了嘛，對吧，這個時候你想到我了，你以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