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擁抱她，哄她！

    她：「是啊，我賺那麼多錢幹嘛？我沒權沒勢，我爸爸不在了，你出事了，你出事了，如果沒有錢，你怎麼出來？你問我賺錢幹嘛？你幹嘛？我承認我愛錢，但是我白玲現在賺的每一分錢都是我拿命去拼來的，我不是不三不四得來的，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我？」她發作了，她好像得了心臟病一般，顫抖著，牙齒咬著嘴唇，眼睛直直地看著我。

    我被她的無話可。

    她喘息著繼續：「我再跟你，你不要太自以為是，我是愛你，是，我承認，但是，我今天跟你，我可悲的是，我沒有出生在西涼，我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我爸爸不能白死，你知道嗎？是有人害了我爸爸，就在我有能力讓我爸爸出來後，爸爸就這樣走了，我已經知道了差不多的證據了，我要讓那些人繩之以法！」

    我握著拳頭：「好，我知道，你一切都是為了叔叔，好，但是我告訴你，你不是男人，你沒有孩子，你不體會做父母的感覺，你」

    「不，我有過，我有，我有過孩子，孩子沒有了，是被壞人騙走的，你以為我能忘嗎？我不能，我永遠都不能」她哭著：「我告訴你，那是我的生命，我不能去想，我要讓那些混蛋都要受到懲罰，我要找會我的兒子，是的，你現在也有兒子了，你不會記得那些，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她閉上眼睛，轉過臉去，眼淚從她的臉上嘩啦啦地流著。

    我的心痛的厲害，我見她這樣，我開始慌亂起來，周圍的人都望了過來。

    我忙走過去，坐到她旁邊，我剛要去安慰她，拉她的手，他猛地推著我，不停地：「你走，你走，我不想見到你，我真的再也不想見到你，我討厭你，我恨你，你走啊你！」

    我是不會走的，我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離她而去。我拿起面紙給她擦眼淚，她不聽地躲閃我，我：「乖，是我不好，我不了，不問了，你看周圍這麼多人看你，你還化妝來的，哭的眼睛黑的多難看啊，別哭了，我好好彌補好嗎？是我錯了，讓我看看你，我好聽的給你聽啊，要不」我想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女人的，我可以做出行動，但是話就不是很會。

    她聲音了，但是我還是能夠感受到她的委屈，是的，她受了太多委屈了，她哪過過一天好日子呢？還有她腿這樣後，這對她打擊不大嗎？而我始終不太相信是她在外國出了車禍，我想肯定是在國內出事的，但是她不會告訴我。

    我還是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拉著她的胳膊：「寶貝兒，別哭了，我們走吧，不在這個地方，讓人家看到多不好，你等下啊，我去買單，不要動！」

    周圍有人看，我抬起手示意了下不好意思，那些人轉了過去，接著我走過去買了單，然後又走過來，我見到她低頭在那裡擦著眼淚，我想也許她哭這一場，流了這麼多眼淚，心裡就舒服許多了吧。不然的話是怎麼都不會舒服的。這些眼淚留了多久，有時候如果沒有機會，不面對該哭的人，眼淚哭都哭不出來的，這種滋味，我明白。

    我走過來後：「我們走吧！」她搖了下頭：「你走好了！」我怎麼可能走，我不會走的，今天她走哪，我就跟她到哪，她回家我就跟她回家，總之，我不走，我好不容易等她回來了。

    我做在那裡也不動，周圍的人又望過來，我對他們笑了笑，意思是沒有什麼，我女人鬧情緒，這算不了什麼。

    「聽話啦，幹嘛呢？又不是丫頭了」我總是喜歡這樣跟她話，也許我是那種很典型的，如果對一個女人嘴上特好，那多半是普通朋友關係，若是嘴上欺負哪個女人，有可能就是有意思的，你可以叫它口是心非，當然你也可以叫它作悶|騷。

    她牙齒咬著嘴唇望著窗外。

    我繼續笑：「哎，幹嘛呢？多大的事兒啊，人生那麼多磨難不都過來了嘛，死都死過好多次了，受了那麼多傷痛，我這身上的傷疤都快滿了，前天路過一家文身店，我進去後，那店主讓我文個全身的，龍鳳，你那樣好看不好看？會不會很性感？」我故意逗她。

    她了句：「嚇死人了，哪還有丫頭願意跟你」

    我見她這樣，我很開心，我：「你知道什麼啊？跟你那個年代不一樣了，現在很多九零後，你知道不知道，我以前開酒吧，好多都喜歡我」

    「還不是喜歡你的錢，誰看的上你！」她繼續。

    嘿，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