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農學商站在眾人面前，用手一划，說道：「都盼著我破產是不是？」

    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

    「那也太小！你們不願意跟我繼續合作的，都跟我去農行！去農陽鎮農行！我跟你們兩清！願意繼續合作的，就不要再起鬨！我們繼續合作！按合同辦事！」

    說完！農學商接過爸爸農飛龍肩上準備裝錢的牛仔包，拿在手裡。一邊走一邊對爸爸農飛龍說：「物流倉儲中心那邊，馬上就要動工了！那邊工地上的事，就由你全權作主！你說工程承包給誰就承包給誰！凡是今天來逼債的，一律不承包工程給他們……」

    農學商走在前面箭步如飛，農飛龍小跑著跟在後面。

    在農學商農飛龍父子後面，跟著七八十個逼債的。

    其實！真正逼債的人沒有幾個，其他人都是那些逼債的人叫來助威的。

    還有一部分人，是受人蠱惑來的，他們是天鳳服裝的縫紉工人。在以前，在天鳳服裝廠發展期間，他們都答應過天鳳服裝廠提出的要求，工資年終一次性結算。這次！聽說天鳳服裝廠要破產，他們就被人蠱惑來了。

    對於這一部分人，農學商農飛龍父子兩人，都不知道怎麼說他們好。就他們這些縫紉工，一年才多少錢？除去平時支的錢外，一年下來頂天也就一兩萬。一個人一兩萬，十個人也就一二十萬，一百個人才一二百萬。何況！天鳳服裝廠自從發展起來後，不再年結工資，而是每月結算一次。所以！能欠這些人多少錢？

    不過？這些人跟在後面起鬨，確實讓人生氣。

    到了農行，農學商農飛龍父子二人進了銀行後面的辦公區，找錢主任辦理貸款去了。那些逼債的人，都在農行營業廳外面站著。

    學商真的有那個本事能貸到款，有不少起鬨的人，趁著沒有人注意，悄悄地溜了。天鳳服裝廠的那些老技術工人，也有不少人躲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什麼？你們下午上班了？啊？不是說好了？我們一起罷工的？不給工資就罷工！我們不僅要罷工，我們還要求他們天鳳服裝廠以後預付工資，不預付工資我們不上班……」

    電話那邊，傳來對方的怒罵聲：「你以為你是誰啊？天鳳服裝沒有你們這些三十年以上的技術工人，就做不了外貿出口服裝了？我告訴你！展小鳳廠長發話了。凡是下午不上班鬧罷工的，全部開除！

    你以為啊？展廠長下午在廠房門口掛了一個招聘的牌子，一下子就招來了五百多名二十年以上的老技術工人！

    我告訴你！你們鬧罷工，其他服裝廠的那些老技術工人都樂死了！她們鳳服裝廠在招工，一個個都辭職跳槽到天鳳服裝廠來了。

    我告訴你！你們鬧罷工，其他服裝廠老闆都把你們罵死了！」

    「他們罵我幹嗎？我罷工關他們什麼事？」打電話的人不服道。

    「你們鬧罷工，把他們的服裝廠都給鬧停廠了！他們廠的老技術工人一個個都跳槽去了天鳳服裝廠。你說？怎麼不關他們的事？」

    「活該！說明他們留不住人！」

    「活該啊？我告訴你！你們才是活該！」

    「我們活該？我們怎麼活該了？」

    「我告訴你！我聽說！各個廠廠長都聚在一起了，都一致決定，堅決不要你們這些鬧罷工的。他們害怕你們到了他們廠子裡後，又聚眾鬧事鬧罷工！」

    「馬的!我們有技術我們還愁沒有服裝廠要？」

    「我告訴你！最起碼！你們上了農陽鎮各大服裝廠的黑名單了！你們在農陽鎮是找不到工作的了！

    我告訴你！你們是哪根筋壞了？還是腦袋進水了，天鳳服裝廠工資這麼高，待遇這麼好！不就是廠長家出了點事，被人綁架了賠了一百萬？你們就鬧事罷工，你說你們是不是活該。乘人之危不成，反而害了自己，是不是？

    你們要是算是個人的話，當廠長家裡發生了這樣地事，應該有同情心，幫助廠長家一同度過難關，而不是站出來鬧事……」

    也就在農學商來鎮政府上班的時候，家裡的天鳳服裝廠，在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的挑唆下，工人們鬧罷工。下午！罷工的人數更多，結果！直接造成停廠。

    展小鳳給農學商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說家裡服裝廠的事。她害怕影響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