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道醫之後 二六五 多有窺視
李福成夜裡才回,也是喝得醺醺:「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是能喝的。」
李戚氏配合道:「行,行,就你最能喝,一年也就這幾天能給你喝兩口,我不跟你計較。」
李鄲道則是夜裡出竅,往城隍府而去。
卻聽到一陣喧囂吵鬧。李鄲道過去看著,原來是城門處,有一隊二十隻兵馬被扣下了。
「怎麼回事?」李鄲道問道:「這支兵馬哪裡來的?」
「主公,這支兵馬沒有過境表文,就想橫穿咱們的地盤,被制止後,還偷偷混入,被末將抓了個正著。」
「我們是奉法師董俊三郎之命,前往京城收魂。」
「原來是抓人生魂五猖。」李鄲道呵呵道:「這個董俊三郎是何人?憑何敢不發表文,就強行過境?」
李鄲道看著這對兵馬,披頭散髮,青面獠牙,好似山精木魅,邪鬼惡靈,根本沒有自己鍊度後的純正道家兵馬來得那么正派。
「你們這是哪一路猖兵?東方九夷兵?還是南方八蠻兵、或者西方七戎兵、北方五狄兵、中央三秦兵?」
「吾等乃是八蠻猖兵。」
「南方法師,怪不得後面排個郎字。」李鄲道說道:「將他們叩下,放回一個,回去告訴那個董三郎,叫他拿錢來贖人,不拿錢來贖的話,正好咱們這還卻人手,直接給他徵用了。」
「你這城隍,好不講理,不過是借路行兵,還將我們扣下,等吾等法主來了,只怕你還要鞠躬作揖,賠笑還禮。」
「撕爛他的嘴!」李鄲道直接下令。
「看來田巫走了,許多牛鬼蛇神都蠢蠢欲動了,要來踢壇叫陣,也是要想來占據一方大廟。
這麼大基業,多少人饞得慌!奪來了,那就是財侶地法,財和地都有了,還憑空得一道場,再開壇收徒,穩坐此地。」
「拿這麼一隊兵馬來試探我,真是過年了還不叫我省心。」
李鄲道看著剛剛口出狂言的猖兵,直接被撕爛嘴巴,拔出舌頭:「就把它放回去吧。」
「是!主公!」冉青將其一腳踢出城門,那猖兵怨毒回首,便化作一陣陰風遁去了。
「今日還有什麼事情?」
「鄉下好些社神,要來給主動述職,已經到了城隍府上了,還有個野神,叫什麼耳通大王的,在一個村子裡享受血食祭祀,不知道怎麼大膽,要來攻城,帶著百十來個惡鬼,已經被末將梟首斬殺了。」
李鄲道嘀咕道:「那就再派一隊兵馬去把他的神壇給掀了,託夢給那個村子的村民,勿要再信邪神,傳播此神信仰的邪教徒,拘拿魂魄來審。」
「那些惡鬼呢?」李鄲道問道。
「一部分已經押入獄中,一部分潰散奔逃了。」
「真是勇猛!」李鄲道夸道:「那耳通大王屍首何處?」
但凡野神,不是鬼,就是妖邪。
「是一大耳蝙蝠鬼,善能傾聽,故曰耳通。」
「善能傾聽,倒是個人才,可惜走了歪路。」李鄲道囑咐道:「往後牛鬼蛇神之流,松放嚴進,走可以,進來不行。」
囑咐完冉青,李鄲道就往城隍府而去。
那裡還有幾個社神在等著自己,此時還沒有變社為土地神,村有村社,鄉有鄉社,乃至後世還有「社戲」都是取意於此。
江山社稷,社神就是土地神,不過都是由后土地祇所統。
這些個來述職的就是鄉社神,李鄲道相當於縣長,區長的話,他們就鄉長,鎮長了。
到了那邊,就看到了湯秋兒在接待那幾個,都是鄉紳老爺級別的人物,也有從九品之官銜,客客氣氣的在那裡。
見到李鄲道來了,就恭敬道:「城隍縣君!」
「你們來述職的?」李鄲道坐在自己位置上道。
「對,年末了,本鄉多少新生,多少死去,多少外流,多少進來,都在冊子上,還有地氣肥力增長,多了多少田畝也在裡面。」
幾個社神拿著冊子,等著李鄲道批紅,決策他們的政績。
李鄲道看了冊子:「還有賬目呢?全年收入多少,支出多少,也一併呈上來。」
「這……往年沒有……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