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還有什麼靈不靈的？」

    顏煌狐疑詢問凌瓏：「不是什麼蒙古大夫赤腳醫生吧？還沾點玄學的邊？」

    凌瓏催促：「你去看看嘛。總比這麼等著強。」

    顏煌開口：「然後一次次的失望？」

    思索看著凌瓏：「上一次還是我得腦瘤的時候，直到我姐的出現。這次我親手把她放開了……」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再也不會有奇蹟了。」

    凌瓏沉默，靠在他懷裡。許久之後顏煌回過神，因為身邊有哭泣聲。顏煌不耐：「又來了。承受的是我，怎麼你比我委屈？」

    「我不是……」

    凌瓏擦著眼睛：「可是我希望出事的是我。我如果不能懷孕，以後你有孩子我抱養一個回來就好。反正都是你兒子。可是現在是你……我又沒能力……」

    抱著顏煌：「你當是為我好不好？我們年紀都不大。」

    晃著顏煌：「你是男人啊。你就該承受更多……」

    「好好！」

    顏煌失笑攬著她：「道德捆綁是吧？」

    凌瓏也笑，和他這麼靠在一起。許久轉移話題不讓他總想這些：「叢政以後真的會去從政了。」

    顏煌不解：「什麼？」

    凌瓏開口：「他之後會去文建委。」

    顏煌疑惑：「這是個什麼機構？」

    「很神秘，權利很大。」

    凌瓏笑：「你知道這個就行了。」

    顏煌驚訝：「你們不能這麼公器私用。他一個普通人，瞬間就可以打入公務員內部擔任要職？」

    凌瓏撥弄他鼻子：「他本來就是公職人員，是因為我要進圈他就停薪留職了。現在他希望對你更有幫助，所以重新復職回去。」

    顏煌無奈：「不需要。我用他幫什麼？」

    嘆息開口：「你說我不把這個當回事吧，你們又不信。我當回事吧，你們一個個也都不好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辦了。」

    凌瓏抱著他：「你就是想怎麼辦怎麼辦。我們都是圍著你轉。」

    「我去……」

    顏煌看著凌瓏：「受寵若驚，真的很驚。」

    凌瓏輕聲開口：「就是要寵你，一輩子。」

    「哎呀！！」

    顏煌咧嘴：「我就覺得以前不理解我和我姐說類似的話為什麼她都想吐，今天真是遭報應了。尤其還是聽一個女人對男人說。」

    凌瓏不理會。只是催促：「去吧。」

    顏煌無奈點頭：「去去，也沒時間啊關鍵。」

    凌瓏開口：「只要你同意，我讓他過來。」

    顏煌冷笑：「我就說是騙子吧？儀器設備也能過來。」

    凌瓏恩了一聲：「他是老中醫，真正的學者那種。不是騙子，是我爺爺的老朋友，相當於唐朝的孫思邈。和皇家都有交情。」

    「哎呀我……」

    顏煌讚嘆：「真厲害。」

    凌瓏拍他一下：「讓他給你看看嘛。」

    顏煌點頭：「看看。我等他還不行嗎？」

    凌瓏這才安心。

    ——

    「小嬴！」

    難得的是，在嬴雪白開始籌備自己的新戲整個流程的時候。從談原著版權，到行成劇本的過程她也都跟著。跟在身邊那麼久，嬴雪白本來就不是笨人，很聰明的。只是和顏煌比較誰都會顯得普通。

    她學到很多，尤其是顏煌對作品的挑剔。

    都以為他是一炮而紅就各種強勢，其實沒人真正去了解過，他走的就是穩妥的作品路線。每一部作品因為都找他，所以有的挑，一定要挑最好的。可是如果挑不到最好的，也要拔大個。然後試圖按照自己意思修改。

    如果最後失敗最起碼自己也努力過還有最重要的是，他對市場把控的敏感度。很多大ip都很多年以前流行，放到現在是不是還會受歡迎，裡面的某些曾經的看點現在是不是毒點？還有很多狗血劇情能不能拋開？

    然而當她沉浸在工作中，百忙的童憶匆匆趕過來將嬴雪白堵住。

    看著有些憔悴和壓抑的嬴雪白，童憶很是無語：「寄情於工